“盖乌斯。”时笙刚洗完澡,身上还散着水汽,墨色发尾凝聚的点颗的水珠随着时笙的动作忽地滴下,在性感的锁骨处炸开一片小水花,近在咫尺的距离看得盖乌斯瞳孔紧缩。
舱房内的暖黄色的灯光洒下,墨绿色睡袍之下的白皙皮肤让盖乌斯如同嗑了药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和思想,他稍微撑起身体,面对面,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时笙。
撑在沙发背的手掌缓缓松开,沿着湿润的发尾,本能地抚上了时笙修长的脖颈,指腹处玩乐器留下的薄茧还带着几分粗糙和青涩,状似无辜又似调情地在时笙的喉结处摩挲了一会后,缓缓往下……
时笙在喉结被碰的那一秒开始就受不了,低头看着那双作恶的手,眸底的笑意越来越深。
陡然,他紧紧握住盖乌斯的手腕,眼皮轻启,微仰着头,沉沉地望进盖乌斯微眯的眼神里,磁性沙哑的嗓子染上了勾人的笑意,恍如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萦绕在盖乌斯的耳边,“那么今晚,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吗?”
这句暗示极强的话像一道忽然落下的雷,把盖乌斯劈得一僵。
他脱力着往前,倒在时笙的怀里,劲瘦的臂膀无力地垂在两侧,他把脸埋在对方微凉的颈窝出,换了好几次气。
时笙虽然憋得难受,但也不着急,静静地等人做出选择。
第n次感慨完盖乌斯的纯情后,身上的人动了。
盖乌斯轻慢地撑着身子站起来,修长健硕的身体稍显慵懒地挺立着,他再次站在了时笙的面前,不复之前的紧张和呆愣,下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却让时笙寒毛直立,直觉地想要后退。
“好啊,阿笙,我们继续吧。”盖乌斯指尖微动,周身暴戾的气势瞬间压缩消失,紧接着,他抬起头绅士地朝时笙笑了笑。
一切都很正常,却正常到有些不正常。
时笙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他就被一脸微笑的盖乌斯抱起,移步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时笙懵逼了一秒后,顿时感觉不对,他挣扎着想要下来,“不是!盖乌斯放我下来!我才是……”
话还没说完,他的乱闹腾的四肢被强势禁锢住,随后头顶传来了盖乌斯一声轻笑,“阿笙,我可没说过,我是**的。”
“等!”时笙这会要是再察觉不到盖乌斯的不对劲,他的脑子就真的可以捐了!
不是说只有画入迷了才会这样吗!难不成,真是他刺激得太过?
“阿笙,你出神了。”盖乌斯轻轻地把时笙放到床铺上,他跪在上方,两人的距离很近又很远,碧绿透彻的眼眸此刻邪气弥漫,张狂地散发着极强的攻击性,他手指微曲,勾着时笙微湿的墨发,懒洋洋道,“你这样,太坏了吧。”
时笙拱起上半身想起来,而盖乌斯根本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用手指牢牢地扣住对方的肩膀。
时笙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气得额头的青筋突突猛跳,但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发脾气,他放缓语气,柔声诱导道,“盖乌斯,我这样有点不舒服,让我先起来好吗?”
“起来吗?”盖乌斯脸上的表情倏忽变得迷茫,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
时笙觉得有希望,再接再厉,像哄小孩子那样,眉眼间尽是宠溺和温柔,“对,可以吗?盖乌斯。”
“当然……”盖乌斯脸上的表情一变,他忽地低下身子,微长的头发在空中划过一圈飘到了时笙的脸侧,看到对方惊愕的表情后,盖乌斯很是满意,轻轻地弯起嘴角,恶劣道,“可以。”
说罢,松开肩膀处的手往下……
“阿笙,我完成的好吗?”盖乌斯像是一个讨要夸奖的孩子,开心地望着底下红透了身子的时笙,见对方死死咬着胳膊,他心疼道,“阿笙,我做错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这个家伙,别太过分!”时笙的话还带着几分喘息,眼尾像是染上了漂亮的水粉胭脂,他移开手臂,一片诱惑的春色顿时就把盖乌斯给看愣了。
这时,时笙腹黑一笑,勾起盖乌斯的肩膀,脊背稍一用力,仰头吻上盖乌斯的唇……
就在盖乌斯得意洋洋地攻占城池时,时笙眼色一恨,抱着人一翻。
瞬间,地位颠倒。
时笙也不再装了,陡然沉下脸,他紧紧攥住盖乌斯的领子,恶狠狠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这小子!”
盖乌斯还是那副散漫的表情,视线在对方凌乱的衣袍和大片的肌肤上停留了很久,再出声时,又沙哑了几分,“治得了的。能治我的,只有你了。”
闻言,时笙的身子僵住了,他盯了盖乌斯很久,最终像是对什么妥协了般,长叹了一口气,“真是败给你了。我怎么就欠了你这么多啊。”
……
“呃,我觉得咱们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急。”时笙尴尬地别开脸,以前两个人只是对着**而已,虽然每次都得惊叹一下盖乌斯的**,不愧是混血儿,但是那个时候他一直是把自己当作*,心里头也最后也只是有点小小的嫉妒罢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先让这个菜鸟多学点东西再说,不然,只会苦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