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被和璇问得哑口无言,白吟霜怔怔的跪倒在地上,心中苦涩异常,原先只是想以此表清白,不想反倒把自己推得更深。
“公主,吟霜能以亡故的父母起誓,你为何不能将它看成是一种坚贞不移的忠贞呢?为什么一定要曲解?这孩子是真心对皓祯的,绝不会做出那苟且之事。我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担保,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雪如的维护过度,不止是弘昼几人诧异,就连硕亲王也是疑惑的看了过去,不明白一向谨慎有加的妻子为何会对一个白吟霜另眼相待。
“福晋不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视线转回弘昼身上,和璇低语道,“皇叔,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和璇起身招呼兰馨进了她的闺房,将余下的处罚交还给了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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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
“你有把这的事告诉过皇额娘吗?”虽然问的兰馨,但和璇看的却是一旁的崔嬷嬷。
“主子怕皇后娘娘忧心,从来都没有进宫说过什么,有什么委屈也都是往自个肚里咽。”一直对兰馨选择默默承受不理解,这会找到机会,崔嬷嬷将之前所受的统统说了出来。“可恨那额驸从新婚开始就对主子推三阻四,后来又不管不顾的收了那丫头,之后再没入过公主房,奴才看着心疼啊。更可气的是,那边一有个什么,额驸第一个找上的便是主子,这动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皇阿玛钦封的公主,什么时候需要和一个丫头争风吃醋的地步了?”想到以前的兰馨和璇心中一叹,虽然因为那拉氏的关系不能过分亲厚,但对她还是有几分羡慕的。那时候的兰馨被那拉氏保护得相当好,在她身上还能看到少有的天真和活泼,虽然偶尔表现得极为傲气,但是这并不妨碍别人对她的喜欢。
但看现在,那还有往昔的半分影子?神情憔悴不说,连那股锐气都被消磨得感觉不到。“她再受宠又如何?说到底你是主她是仆,永远也没有和你平起平坐的一天!别说是责罚,就算真有个万一,他富察·浩祯真能翻了这天去?侍卫无能,你可以向皇额娘言明,她是真心疼你。若是知道你受这么大这么多的委屈,必定伤心异常,你又如何忍心伤她?”
“我……”头缓缓低垂,兰馨讷讷的吐出一个“我”字便没了下文。
“还有你崔嬷嬷,兰馨不懂事,怎么连你不省得了?这么大的事竟敢瞒着,若兰馨有什么差池,你担当的起吗?”
“皇姐,你别怪她,都我自个的注意,崔嬷嬷也是听我命令行事。”怕兰馨真的降罪于崔嬷嬷,兰馨急忙为她辩解。
“公主,您一定要为主子做主啊。”突然“噗通”一声跪下,崔嬷嬷哀求的向和璇说道,“您是不知道,从成婚到现在额驸还没有同主子圆过房。”
“什么!”不过一会,和璇再度恢复冷静,“如此正好,你这就随我一起回宫,这事我会同皇额娘商量,必定不会委屈你。”
“皇姐,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走了,额驸……我,不甘心。”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兰馨一口否决了和璇的提议,坚定的说道。
“主子!”
“也罢,既然你执意留下我也不好勉强。”没有生气,和璇转头向月如吩咐道,“月如,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王府,若是有什么情况即刻通知我。”
“是,奴婢遵命。”
“兰馨,我可是把月如交给了你,你得帮我好生照顾着,至于那些个侍卫,我会帮你换些更好的过来。”
“谢谢皇姐。”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和璇的关心,已经身心疲惫的兰馨对她充满了感激,不由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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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该交待的都交代好后,和璇独身再次回到厅堂,外边的杖责也在此刻步入了尾声,而厅内却不见了白吟霜的身影,不过看雪如苍白的脸色,怕是已经处罚了。
“谈妥了?”闭目假寐的弘昼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问道。
“嗯。”
“本宫不会让任何人辱没富察这一姓氏的,不管是谁。”轻轻走过硕亲王身边,和璇低声扔下这句,随即同弘昼一起离开了硕亲王府。
“皇叔预备怎么处理富察·皓祯?”出了硕亲王府,想到皓祯只是被杖责,和璇便开口问起了弘昼。
没有想到本来众人期盼的一桩美好的婚姻竟然有这许多的杂七杂八,弘昼叹了一声,道:“等我向四哥递过折子就去宗人府吧。”
“如果可以,皇叔能否缓上些时日?”
眉一挑,弘昼笑道:“既然是丫头你的意思,叔叔怎么好不答应?”
永涟宫
“公主,奴婢有急事向您禀告。”终于等到和璇回宫,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金锁终于似吃了定心丸般平静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看到金锁那左顾右盼的张望,和璇明了的挥手遣退了一干宫女太监,包括紫絮。
“行了,现在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就说吧。”
低着头,金锁踌躇了好一会才迟疑的开口说出缘由,“公主,请您帮帮紫薇,她不可以当皇上妃子的。”
得知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