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睿要是女的,一定会成为姜家少奶奶。”
姜文焕刚夹起的一口鱼啪嗒掉在桌面上,阿睿在不知不觉中,织了一张大网,将所有人都圈在这个网中,成为他的猎物。
但当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好像已经太晚了。
系统;【宿主,凭你们俩的亲密度,反派不会伤害你。】
姜文焕;【我不是怕他伤害我,是怕他伤害别人】
系统;【反派黑化值500,亲密度1500,目前黑化在可控范围】
姜文焕;【系统还没有找到他身份和背景有关的信息吗?】
系统;【没有】
半夜,姜文焕睡的迷迷糊糊,惊觉有人在掀他的衣服。
他半梦半醒,嘟囔着,“阿睿……。”
某人的眸底闪出一丝喜色,粗糙的大手贴在他滑腻腻的背上,冰冰凉凉,一下子缓解这两日伤口的干痒。
姜文焕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嘴角沁着淡淡的笑意,他躬着身体尽量靠得这双手更紧一些。
黑色的夜里,男人嘶哑,浑厚的声音响起,“少爷,好受点吗?”
“嗯。”姜文焕心里还在生气,凭什么不让他出去,“阿睿,为啥关着我?”
阿睿低头一笑,亲在他的脸蛋上,“风头刚过,怕你出去遇到麻烦,先在家待几天。”
姜文焕扒开他的手,疑声道,“”我发现你挺坏!
“是吗?”阿睿没说下去,要是他真坏就会干点什么,尤其是干他最想干的事。
姜文焕像是猜出他脑子在想什么,低声道,“你敢?”
阿睿的大手照着姜文焕的屁股蛋子,猛拍了一下,又软又弹,来回乱颤,他抬腿爬到床上,像一条滑不出溜的蛇钻进姜文焕的被窝,一手揽过姜文焕的头贴在他的胸前。
浅褐色的肌肉在他的面前蓬勃涌动,姜文焕被箍的喘不过气来,好大,好想捏,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因为在往下就不能播了……
“睡觉。”
他的声音很轻,打在阿睿的心上泛起一层涟漪。
“少爷……”阿睿的声音有点奇怪,粗声粗气里还黏着一丝怨气。
筱落翎说,姜文焕有喜欢的人,那这个人是谁?
他想问,但是又不敢。
是姜文焕大学同学,还是警察厅的陆霖,更或者还有别人……
不行,他们都不能喜欢少爷,少爷一定是他的。
阿睿每一次搂着姜文焕的时候,都会想起山上的那个小木屋。
那个夜里姜文焕光着腿、弯着身子给他瞧病,他压根不是什么姜家少爷,只是阿睿的小大夫。
他喜欢少爷,特别喜欢。
男人喜欢男人,他也是第一次。
可少爷是姜家的少爷,要娶媳妇、生娃,永远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
阿睿想到这眼神露出凄楚的目光,垂下脸将额头贴在姜文焕的额上,握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少爷,别喜欢别人,只喜欢我行不行?”
姜文焕在梦里稀里糊涂应了一声,“嗯”
昨儿晚上阿睿替姜文焕吹了一夜的伤口,又困又乏,天一亮才渐渐睡过去。
姜文焕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下来,生怕吵醒他。
老太太请他过去,说是外面来了一个道长,要帮家里摆摆。
这个摆摆,顾名思义是请了算命的风水先生。
毕竟宇宙的尽头是玄学,任何时代,都有一批人迷信中国传统心理学。
就当是在迷茫世界里的救赎。
道长一身黄色道袍,脸色蜡黄,笑着冲他打了礼,“姜少爷。”
他点了点头,姜文焕还想着赶紧出门,拿着阿睿的画像去找私家侦探,可这眼下一时半会也甭想出去。
道长在老太太的院子里起了一个法坛,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振振有词。
黄纸、黄符、火盆、烧纸,烟尘满天飞舞,整个院子被搞得乌烟瘴气。
因为昨儿刚挨了打,他也不敢放肆,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道长掐了一张鸡血画成的黄符烧成灰,煮了一碗水,递到姜文焕的面前。
“道长,这水非喝不可吗?”
“少爷,趋吉避凶。”
姜老太太摸着孙子的脑袋,哄着道,“喝了,听大师的话。”
一碗黄澄澄的符水,闻着特别恶心,还有一股子怪味,姜文焕深吸一口气,非常认真道,“从今日起,我信佛,阿弥陀佛!”
他把符水放在法坛上,扭头抬腿就走。
姜老太太一个眼神,一群人围成一堵人墙,将姜文焕架起来困在当中。
姜文焕扒着人墙,低声喊道,“祖母,那玩意喝完了一定拉肚子。”
姜老太太低声吼道,“混账,这是祖师爷的灵符,别人有钱也喝不到。”
“那是他们掏的钱不够!”姜文焕眉头一紧,哀声道,“道长,你放过我。”
“冤孽啊!”道长摇了摇头,无奈的摇着头,“姜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