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正右手执笔在纸上作画,面露愁色。
经过萧远山一事朝中对他的反对声愈演愈烈。
一部分来自对皇权的维护,另一部分是对他本人品行的质疑。
皇上站在一旁,左右端详,“朕画的如何?”
姜文焕回过神,目光落在画上。
朱高睿的笔法潇洒利落,但在细节描绘上又十分灵动、栩栩如生。
“皇上的画十分精妙,便是这马……”
姜文焕抬起头瞄了他一眼,“你挺无聊。”
“觉得马儿胯下之物与朕比如何?”朱高睿捏着他的手,在画纸上拂过。
姜文焕老脸一红,不想作答,可手又被他捏住挣脱不掉。
朱高睿将他抱起来将他抬坐到书桌上,“太后,为何不答?”
“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好意思?”
朱高睿手指轻轻点在姜文焕的眉头,轻轻揉了揉,“你这样皱下去,再过几年岂不是要比朕老上好多。”
“老了才好,你就去找更好的,更新鲜的,省得再来烦我。”
姜文焕嘴上不在乎,可心里还是介意被人提到老这个字眼。
朱高睿眉目低垂,嘴角含笑,“到那个时候,朕一定想办法让你离不开朕的龙根。”
“想让我离不开,得看皇上的本事。”
“朕一定全力以赴,让爱卿满意。”
舌尖勾弄着嘴角,朱高睿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
唇瓣吸允后发出的滋滋声,让人听了浑身发痒。
姜文焕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将人推开,可又禁不住这滋味的诱惑一直在半推半就中挣扎。
*
来喜叩门,说屹王前来拜谢太后。
“来的不是时候。”
皇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手,得了哄姜文焕眉头才稍有舒展,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朱高屹进屋时锐利的目光一扫而过,眼尖的发现姜文焕雪白的脖子上有各式各样的红印、牙印,还瞧出他嘴角刚刚被啃食后泛起的焦红色。
“太后,你不要总夸朕,朕的龙根就比马吊大一点点,但你这样说……朕会不好意思。”
姜文焕愣了一下,突如其来蹦出的台词,好炸!
“谁会夸你这个,胡言乱语什么?”
“咱俩的事背着外人也就算了,对着自家兄弟可不能瞒着。”朱高睿堂而皇之的当着朱高屹的面搂着他,转头又道,“屹王,你说是不是?”
朱高睿噎人的功夫已经进入化形期,还是人面兽心的那一种。
反观朱高屹的脸色那叫一个五彩纷呈的难看。
“皇上说的是!”朱高屹眼睛望着屋顶,微微一叹,“太后,本王是想来谢谢你。”
姜文焕一巴掌推开朱高睿,“此事应该我向你道谢,当时情况危急,你却能我挺身而出,单这份情谊实在让本宫感激不尽。”
朱高屹眸光一闪,眼圈微微泛着红。
“出了事身为皇族顶多背负罪责被逐出京城,可太后不一样,本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将你弃之不顾。”
他一副真心替姜文焕着想样子,又要抬脚狠踩皇上一下。
姜文焕实在感动,嘴角一抿,“多谢屹王殿下。”
“能为太后赴汤蹈火,本王义不容辞。”朱高屹眉头一挑,似乎还在刻意挑衅朱高睿,本王现在吃不到,但可以膈应到你,也是极爽。
“朕,怎么舍得放弃太后。”
“皇上关心国事,照顾不到太后也是理所应当,所以不如就交给本王照顾,也可为皇上分忧。”
朱高睿站到姜文焕的身旁,将他牢牢搂在怀里,“有朕在,怎么敢劳屹王费心。”
朱高屹发现姜文焕不反抗,是已经习以为常?还是被胁迫不敢违逆皇上的淫威?
“你别太过分!”他气的扒拉掉皇上的手,把姜文焕拉到身后,“不许你再碰他。”
“你敢对朕不敬?”朱高睿气的又将姜文焕拽回到自己怀里,“朕偏要碰他,你能怎么样?”
“你别以为姜文焕是真喜欢你,他只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下。”朱高屹大声叫嚣着。
“胡说!头几次都是姜文焕点头答应,朕才动的手。”朱高睿一本正经,极其郑重道,“昨天晚上朕是用了一些手段,但是姜文焕也好受啊!”
姜文焕恨不得拿针线给他死死封住,“你给我闭嘴,要不要脸?”
谁给你的勇气一本正经的说骚话,滚蛋!
朱高屹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