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窝瓜脸农妇发出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道:“真真笑话,书童何时成了神医,夫君,我等还是回吧!”
“口说无凭,一试便知神妙!”火丫赚钱心切,帮腔道。
“如若不管用,该如何是好?还是算了吧!”农妇又是一脸嘲讽。
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老子英雄一世,居然被一名农妇耻笑,不试你来干个屁啊!王宝玉顿时冷下脸来,说道:“如果不灵验,分文不收!”
窝瓜脸迟疑了,最后还是说道:“尽管你是废人,但推拿必须碰触身体,男女甚为不便。”
“宝玉非真男子。”火丫接话很快,惹得王宝玉恼羞狠狠瞪了她一眼。
“此话有理,爱妻,既然来此,不妨一试。”那个矮小瘦弱的男人是为了讨好媳妇,陪着笑对窝瓜脸农妇建议道。
“只可碰触玉足。”窝瓜脸动心了,却又开出了条件。
玉足!看这身材,那个大脚丫子称呼熊掌还差不多吧!王宝玉心里非常鄙夷,想要撂挑子,火丫却一脸谄媚的笑道:“悉听尊便!”
便个屁!王宝玉心里恨死了这个贪心鬼,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推拿之前配以踩背,可使效果最佳!”
窝瓜脸没听明白,王宝玉指点着女人要趴下,放松,然后又指指火丫:“火丫体轻,踩背最为舒适。”
窝瓜脸趴好后,火丫便颤巍巍的站了上去,这女人后背宽厚,倒也平稳。火丫按照王宝玉所说来小心翼翼的来回走,女人大叫畅快不已。看来,这推拿室还得支两根棍子,以便踩背者控制力度。
窝瓜脸农妇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王宝玉才让额头冒汗的火丫下来,火丫挺勤快,又立刻搬来一个木凳,让窝瓜脸农妇坐在上面,接着又按照王宝玉的指示,用铜盆接了一盆水过来,放在农妇的脚下。
窝瓜脸农妇微微拉起长裙,下面穿着一双绣花的布鞋,看起来很新,平时不怎么穿的样子,接着,此名农妇的胖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红晕,鼓足勇气一般,终于脱下了那双鞋。
操!真臭啊!尽管王宝玉离着农妇几米远,但农妇的脚臭味道极为浓烈,熏得他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先洗干净了再推拿。”王宝玉捂着鼻子,极其厌恶的说道。
“医德甚差。”窝瓜脸农妇嘟囔了一句,胖手向后面招了招,她那瘦小的男人,却立刻躬身过来,小心的将农妇的大脚丫子放进盆里,为其清洗了起来。
瘦小男人一边洗脚还一边抽鼻子,表情很兴奋,仿佛闻到了香水一般,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变态。
一盆清水很快就变成了泥浆状,火丫屏住呼吸,将水端过去倒掉,接着又端来了一盆,一直洗了三盆水,那种脚臭的味道才算彻底消散。
王宝玉让火丫又搬来两个木凳,让窝瓜脸农妇将一只大脚丫放在木凳,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的木凳上,准备为她进行足底按摩。
农妇的脚丫子上,布满了茧子,触手上去,就跟按在水牛皮上一样,这段时间,王宝玉也了解了一个情况,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作为消耗品的鞋子,普通人家平时是不舍得穿的,要穿也只穿草鞋。
由此不难理解,王宝玉刚穿越而来之时,第一眼看到是一排带茧子的脚丫子,正是这些农妇们平时并不穿鞋,光脚走路造成的。
哎哟!嗷呜!
王宝玉手上猛一用力,窝瓜脸农妇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呼,疼得脸都绿了,吓得她男人浑身不禁一颤,几乎就要过来拉扯王宝玉。
“别乱动!”王宝玉冷声道,“你可否时常觉得胸腹胀满,肋下疼痛?”
“便是!”窝瓜脸农妇一愣,被王宝玉说中了,忙点头道。
王宝玉当然不是什么神医,但他会看相,一看农妇这幅尊容,就知道此女平时火气不小,经常生气,难免出现胸腹憋气,肋下疼痛的症状。
“幸好你及时赶来,否则,不出三月,你就死了。”王宝玉吓唬道,他对此妇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谁让你当时扔石头打老子,这回也让你遭罪才行。
一听王宝玉这么说,农妇顿时吓得脸色由绿变白,忙哀求道:“神医一定救我。”
“医者仁心,我自然会救你的。”王宝玉摆出一幅高深莫测的姿态,言语中充满了慈悲和笃定。
哎哟!嗷呜!
窝瓜脸农妇又发出了一声声惨呼,随着王宝玉手上力度的不断加大,痛疼几乎让她无法忍耐,大脸盘上全是汗水,但她还是拼命忍着,毕竟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折腾够了农妇,也算是报了当初挨打之仇,王宝玉这才认真的按摩起来,窝瓜脸农妇的嘴里随即发出了一声声愉悦的哼唧,经历了刚才的痛苦,此刻她觉得浑身都舒爽无比。
半个时辰后,王宝玉累的额头冒汗,松开农妇的大脚丫子道:“好了,你下来感受一下,是不是病症减轻了?”
农妇几乎全身瘫软,好半天才收起脚丫子,穿上了绣花鞋,下来走了两步,觉得脚下轻飘飘的,胸口似乎也顺畅许多。
“当真神妙!”窝瓜脸农妇赞了一句,又弯腰施礼道:“感谢神医出手相助,我还常有腰背疼痛的感觉,不知神医可能医治?”
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