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对!”王宝玉挠了挠头,也有些犯难了。
苏飞着急离开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生怕因为自己错失良机,努力思考着藏信的方法,突然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军师不用担心,苏飞有一计,可保书信一定送达。”
“什么计策,快说来听听。”王宝玉眼前顿觉一亮,忙问道。
“军师可令人割开我之股肉,将信藏于其中后缝合。”苏飞坚定的说道。
王宝玉一愣,自己没听错吧,割肉藏信?太疯狂了吧!没想到苏飞为了家人安全,竟然有此打算,王宝玉感动归感动,但还是摆手道:“苏先生,这怎么行!天气日渐炎热,这里又没有破伤风疫苗,万一感染了,怕是性命都保不住啊!”
“苏飞若是死于途中,腐朽尸身无人在意,更能确保书信送至甘宁手中!”苏飞坚定的说道。
“这个……”
“望军师就依苏飞所言,一则可以藏信,更可让江东之人认为,我是不堪黄射折磨,才诚意去投。”苏飞言语十分恳切的说道。
“切肤之痛,非比寻常,你能忍得了吗?”王宝玉担心的问道。
“若失了家人,那方叫痛彻心扉。”苏飞道。
苏飞的这句话,让王宝玉顿时泪光盈盈,是啊,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如果说在他身上割两刀,便可以回到现代见到亲人,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犹如找到了知己一般,王宝玉上前握住苏飞的双手,感慨的说道:“对,世间的一切浮华都比不过家人重要。苏先生,王某真心佩服了!”
王宝玉说完还冲着苏飞深深鞠了一躬,苏飞诚惶诚恐,对着王宝玉作揖还礼。
由于此事过于机密,王宝玉只能叫来焦小乙,苏飞口中含了一根木棍,麻利的脱下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
“这,这是作何?”焦小乙不明就里的问道。
当听说要割开苏飞的屁股之时,焦小乙却吃了一惊,但是看着王宝玉和苏飞坚定的眼神,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拿着惯用的长剑,唰的一下,飞快的在苏飞的屁股上割下了一刀口子。
鲜血顿时冒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剧痛让苏飞都咬断了口中的木棍。
王宝玉一旁看得直有点眩晕,上前问道:“苏先生,可还好?”
苏飞面色苍白的点点头,又说道:“另一侧也要动刀,方能彰显真的受刑。”
王宝玉想想也是,哪有只割一边屁股的,于是,又吩咐焦小乙动手,焦小乙大概听明白是什么用意了,安慰了一句:“我尽量下手快一点,让先生少受点苦。”
苏飞点点头,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觉另一侧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原来焦小乙刚才是分散了他的精力,又是一剑下去,苏飞的另一半屁股,肉也翻了起来。
为了避免书信被血水浸染,看不清字迹,王宝玉用油纸将信里三层外三层包好,这才将信从苏飞翻开的臀-肉中塞了进去,地方不够,只能将翻出的臀肉割掉了一块,才道出了空间,随后,他又让焦小乙找来针线,大致将伤口缝合。
尽管焦小乙飞针走线,速度很快,但苏飞疼得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子,却硬是咬牙没发出一声,还真是个铮铮铁骨的硬汉,简单清洗了伤口,苏飞的屁股上已经多了两道拉锁一样的伤痕。
苏飞却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儿,在焦小乙的帮助下艰难的提起裤子,身体僵直的冲王宝玉拱手道:“军师放心,苏飞一定不辱使命。”
“唉,你马上就是孙权的人了,只希望来日不要在战场相见。”王宝玉叹息道。
苏飞默然,这可能是难以避免的,不过,如果有日王宝玉被擒,他一定会挺身而出,为王宝玉求情的。
夜色来临,王宝玉跟关婷打过招呼,江夏城的城门开了一条缝,吊桥被悄悄放下,已经无法骑马的苏飞,带领着几十口家人,悄然出了城门,直奔江东大营而去。
“宝玉,他会帮我们退敌吗?”看着苏飞一行人的身影,关婷不无担忧的问道。
“眼下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王宝玉也很担心,安慰关婷道。
“死马如何能医治?”
“唉,就是打个比喻。”
“比喻?”
“跟你说话可真费劲,就是冒险一试的意思。”王宝玉皱眉道。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一伙举着火把的士兵却小跑赶了过来,其中坐在马车上的人,正是黄祖的儿子黄射,他开口就不悦的问道:“关将军,因何放苏飞离去啊?”
“黄公子,苏飞是前去劝说江东退兵的。”王宝玉抢先道。
“前去敌方游说,岂有携带家人之理,苏飞定然投敌,一去不回也!”黄射埋怨的说着,还带着几分怀疑看着王宝玉,怀疑苏飞是被偷偷放出去通敌的。
“公子,其实是……”
关婷正要解释,王宝玉已经恼了,打断她的话,不客气的说道:“要不是我们誓死保卫江夏,你们黄家早都被灭了满门!你筹谋打仗都派不上用场,再废话啰嗦,老子恼了,便将你们这些人一应绑了送给孙权!”
黄射顿时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低头不敢言语,王宝玉却越想越生气,不依不饶的说道:“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