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心中一惊,女人都是善变的,不会是变了主意吧?无奈的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去,孙尚香问道:“你姓氏名谁?”
靠,居然都没记住自己的名字,王宝玉连忙回答道:“王巴王宝玉!”
“可以走了!”孙尚香摆了摆手。
王宝玉就这样离开了枭姬府,出门之时,已经是夜半时分,还好,遇到了一辆马车,由于屁股疼,他只能蹲在马车上,回到了驿馆。
诸葛亮见王宝玉出去久久没回来,不免焦急的在驿馆门口张望,被派出去打听王宝玉消息的范金强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诸葛亮见王宝玉从马车上下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免责怪道:“宝玉,如此夜深,又去往了何处?”
王宝玉也是要面子的人,没好意思说被孙尚香给抓走了,还被体罚了一番,只说自己睡不着去了一处酒馆喝酒,忘了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一脸沮丧,身上还没有一丝酒味,这话谁信啊,但诸葛亮也没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隐私嘛,只要安全回来就好。
这一晚,王宝玉没睡好,不光是屁股疼,脑海中全是孙尚香的影子,这孙尚香和夏一达也太像了,无论笑容声音长相个头,都几乎一般无二,甚至乳名也叫夏一达。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现在的孙尚香比夏一达年轻些,少了夏一达身上的成熟稳重,可这并不是主要的。
不知为何,一想到孙尚香将来要嫁给自己所谓的大哥刘备,成为自己的小嫂子,王宝玉竟然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醋意。
唉,这是孙尚香,不是夏一达,嫁给谁关自己屁事儿啊!只要自己回到现代,当然还能看到夏一达的,和这里的孙尚香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王宝玉不断的安慰自己,又不断的想孙尚香如何折磨自己,心情在渐渐平复了下来,驿馆外却已经是天色发亮。
中午刚过,鲁肃就来了,说已经跟孙权汇报过,孙权邀请诸葛亮前去一叙。
诸葛亮立刻收拾齐整,叫上还睡眼朦胧的王宝玉,跟鲁肃一道,去见孙权。
马车上,鲁肃还是反复强调,“孔明先生,今日见我主孙权,切不可言曹操兵多。”
诸葛亮听得不耐烦,拍着鲁肃的肩膀道:“子敬宽心,孔明定会见机行事,绝不会误了联盟大事。”
“如此甚好。”
马车停在了一处高大建筑的前面,王宝玉抬眼望去,心中十分震撼。红色的围墙,圆形的五层高楼,雕梁画栋,装饰极其华美,规模也比刘表当年居住的地方,大了数倍不止。
高楼上方隐约可见一块牌子,面向东方,其上竖着排列着三个大字,朝阳宫。这分明是要跟皇宫建筑相媲美,一看就能知道孙权早有称帝的野心。
三人穿过拱门,走过长长的甬道,这才上了台阶,来到了朝阳宫的二楼,一进屋,就看见屋内整齐的坐着三十多名谋士,峨冠博带,衣服都差不多,神情却各不相同,有的严肃,有的微笑,有的揉眼睛,有的挖鼻孔,不少人都在打哈欠,大概是等得不耐烦。
王宝玉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苏飞,他倒是表情平静,坐的安稳,看来屁股上的伤早就好了,可惜自己的屁股差点被打坏。
见到王宝玉,苏飞微微一笑,随即又是正襟危坐。
诸葛亮却不禁眉头一皱,孙权不在其中,却来了这么多文人雅士,心中十分不快,而王宝玉却暗自大乐,这个情形自己看明白了,这里马上就要上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舌战群儒!
鲁肃带着诸葛亮来到前方一处面对众人的案台坐下,也给王宝玉搬了小墩子放在旁边,王宝玉的屁股疼,也没坐下,就站在诸葛亮的后面。
“子敬,此为何意?”诸葛亮面带不悦的问道。
“先生,此乃我主安排,文臣反对,望先生能说服一二。”鲁肃苦巴着脸小声道。
诸葛亮冷哼一声,板起脸来不再说话,这时,坐在最前面的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率先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起身拱手道:“我乃张昭张子布,江东微末之士。”
靠,张昭还真够客气的,他分明是江东的第一谋士,却说自己是最差的一个,诸葛亮也不起身,斜身拱拱手道:“幸会张公。”
张昭见诸葛亮如此傲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用嘲讽的口吻问道:“久闻先生在卧龙岗之时,自比管仲乐毅,可有此事?”
诸葛亮脸上顿时寒了一个,有点为了当初的吹牛而后悔,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少,做事也非常低调,干嘛老是揪住过去不放呢,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诸葛亮正想开口辩解几句,王宝玉却抢先笑道:“嘿嘿,管仲乐毅算什么,孔明先生可比姜子牙和张子房,对了,你们都姓张,是否跟张子房有亲戚?”
“吾确系张良之孙辈。”张昭傲气道。
“哦,那你时常也祭奠祖先吗?”王宝玉惊愕道。
“这是自然,忘祖乃大不孝也!”
“平时喜欢练字,看书吗?”王宝玉笑嘻嘻的又问。
“当然,呃,”这都说得什么啊,被王宝玉这么一打岔,张昭差点忘了难为诸葛亮的事情,直到下面传来了笑声,才终于反过味来,主题严重跑偏了,立刻冷着脸问道:“敢问阁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