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范疆二人逃离江州,看似张飞躲过了一劫,新的大帐重新安置妥当,飞云鼠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
随后,张飞安排了酒宴,郑重感谢飞云鼠的救命之恩,席间,不无感叹的说道:“今日方知宝玉兄弟因何索要张达、范疆二人,竟是此二人有反骨也!”
“嘿嘿,汉兴王可不是凡人,宽厚仁义,料事如神。”飞云鼠嘿嘿笑,又说:“张将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兄弟想要就此回去。”
“怎不多住些时日?”张飞不无遗憾的问道。
“实不相瞒,汉兴王派属下前来,就是算出将军此行有灾,特来解救。”飞云鼠道。
“嘿嘿,四弟果然神算。既知俺老张有劫,直言相告便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张飞笑呵呵的问道。
“虚妄之说,难以让人信服,我也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飞云鼠嘿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哈哈,既然灾星解除,兄弟自可以回去。代我谢过四弟,改日再去彝陵与他相聚。”张飞哈哈大笑。
酒足饭饱之后,飞云鼠立刻启程,星夜前行,赶回彝陵,向王宝玉汇报了此行的情况。
听闻张达、范疆已经逃走,三哥张飞终于躲过了一场大劫,王宝玉十分开心,管他什么逆天不逆天,见死不救才是孬种!
王宝玉表扬了飞云鼠,不仅摆下酒宴庆祝一番,还有贵重赏赐,比过年都高兴。
有张飞在,王宝玉对彝陵的安全更加放心,张飞的性情他很了解,重情重义,如果刘备提出要攻打彝陵,他一定会坚决反对,而刘备一定会考虑张飞的情绪反应,不会轻举妄动。
左慈已经来了半年多,整日待在高层不出门,王宝玉心里惦记着一件事儿,要安排左慈和娄子伯好好见一次面,毕竟以后因为自己的事情,两个人还要鼎力合作。
只不过左慈和娄子伯都很个性,上次王宝玉大婚之时,两人在宴席上见过,却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
想让左慈主动去见娄子伯,显然不太可能,这家伙脾气犟,眼皮高,性子傲,很难向别人主动示好。而相比之下,娄子伯显得更好说话一些。
于是,王宝玉找到了娄子伯,希望他能主动跟左慈好好叙谈一番,都是修行人,取长补短,对彼此修行的进步,都会大有裨益。
娄子伯开始不答应,都是有修为的人,凭什么我先去拜访他?况且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你左慈是后来的,怎么也该先来拜访我才是。
娄子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确实一心想要修行,但左慈是个道士,而他本人信佛,不是一个道上的,没有共同语言。
王宝玉摆手,不认可这一点,自古便有万法归一之说,混沌之初,说不定就是一家子,那还分什么道派。
于是娄子伯又找了个新借口,那就是不想去太高的地方,有恐高症,而且体态过胖。
王宝玉心里很鄙夷,雷劈都不怕,还怕高?就算是掉下来,念个咒语也能安全着陆。但王宝玉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含章楼是安全的,吊篮也足够结实,你看看吴国太还有黄月英,她们也都是重量级人物,每天上上下下也出过什么意外。
最终,娄子伯经不住王宝玉的软磨硬泡,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宝玉带着娄子伯乘坐吊篮来到五十五层,娄子伯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坐在吊篮里的他,一脸的紧张之色,甚至脑门还冒了汗。
终于来到了左慈的房间,一见娄子伯亲自登门来了,左慈倒也没摆臭架子,笑呵呵的起身迎接。
左慈看不上娄子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娄子伯号称信佛,说到底还是个散修,无门无派,所学的东西很杂,不成体系,不像他这种名门正宗,一切有章可循,有法可依。
“左道长,子伯有礼了。”娄子伯微微躬身道。
“呵呵,老娄,快快请坐,前日多有怠慢。”左慈呵呵笑,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神情,他觉得,即便同是修行人,也有高低尊卑之分。
“老左,这回人家主动上门来了,你该有面子了吧!”王宝玉鄙夷的看了左慈一眼。
“嘿嘿,他低调,我也不会亏待他的。”左慈嘿嘿笑,摆出一幅老大的姿态。
随后,三个人就聊了起来,左慈很好奇娄子伯修行了哪些功法,娄子伯表示,他年轻时曾经踏遍千山万水,找了很多师父,主修的功法就是闭气术,可以不饮不食,几年不死。现在对佛学感兴趣,用以修心,虽无大精进,但收获还是有的。
娄子伯忍不住显摆自己的功法,他这些本事在王宝玉等人看来,确实非常不可思议,但左慈却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娄子伯修行的东西,终究都是不得正果。
“老左,都是同道中人,你就别客气了,给点好东西嘛!”王宝玉道。
“但请左道长指教!”娄子伯也客气道。
“老娄啊,你修行多年,诚心可嘉,也颇有毅力,但在我看来,想要突破还亟待时机。”
左慈的话让娄子伯十分不悦,要不是看在王宝玉的面子上,肯定扭头就走,瓮声瓮气的说道:“还请左道长明示!”
“不过,你最大的收益就是纯童子,得了金刚不坏之身。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