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收留就不错了,何况福利待遇都很好,两个人没有任何怨言,欣然上任。根据陌千寻的建议,大将牛金从零陵被调了过来,总领南郡兵马。
牛金原来有个称号,叫做汉江霸王,本来就是个戏称,王宝玉郑重其事的封其为牛气将军。
牛金乐得嘴都合不拢,一再请命,下次再有战事,一定要带着他,过了这么多年,他绝不会再对曹氏一族念着任何旧情。
既然曹彰的事情已经公开了,而且还好像捉到了毒害王爷的真凶,王宝玉没有了顾忌,下令重新为曹彰修葺坟墓,将“王成任”这三个字,正式改为了“任城王曹彰之墓”。
这一晚,又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迎仙台上,一尊黄须棕熊亮了起来,正是曹彰迟迟才来归位。
一切平定,王宝玉又开始考虑远征的事情,巨蜃齿已经弄来了,但南海幻蝶翼、北海玄龟甲和西海狮人须,无疑都是非常难寻之物,只怕难度远超出东海之行。
究竟去西南北哪个方向,王宝玉犯了犹豫,北方要经过曹丕的领地,难度应该最大;西边路途遥远,跟西天取经没有太大差别。综合考虑,似乎只有南边更方便一些,风景气候都还算不错,却要经过凌若兮父亲吴臣的领地。
陌千寻按理说是吴臣的女婿,但偏偏吴臣父女反目成仇,势同水火。陌千寻是个爱恨分明的人物,吴臣竟然派人暗杀自己的妻子,他早就想去攻打南越,为媳妇出口恶气。
同时,陌千寻认为,南越的综合实力照比曹丕差得太多,打胜这一仗没有任何悬念。凌若兮对此持着支持的态度,父亲跟她不亲,不用惦记亲情,大不了留着父亲一条老命。
除了从曹仁手中夺取了襄阳和樊城,王宝玉从没有侵犯他国领土的举动,一直以与邻国秋毫无犯、和平共处,如果主动出兵去打南越,他倒是要好好思量一下,如此彰显野心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孙权的警觉。
兵发南越的事情,因为王宝玉的犹豫,暂时被搁置,陌千寻却不肯罢休,非常想要打这一仗。
尽管拥有了荆州之地,但陌千寻并没有停下开疆拓土的想法,既然王宝玉不愿主动进犯,那就逼着吴臣主动起兵入侵,如此这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拿下南越之地。
陌千寻采用的方法,看似拙劣,却非常有效。他让妻子凌若兮给吴臣去了一封信,上面写了很多恩断义绝的谩骂之语,做女儿到这个份上,无论是当时还是现代,都让人大跌眼球。
吴臣接到了这封信,气得差点昏死过去,大骂女儿不止,随即开始整理兵马,准备出兵荆州,非要把这个不孝女给抓回来。
这天,成都来信,诸葛亮将李严调回了成都,同时蜀中的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盼望着妻子女儿去成都,一家得以团圆。
虽然对姐姐黄月英有万般不舍,王宝玉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黄月英,将这个意思传达过去,劝她和果果尽快启程去成都。
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弟弟,黄月英显得很纠结,最终为难的落泪道:“宝玉,姐姐不想走啊!难不成你有了如此多美貌妻妾,便嫌弃姐姐碍眼不成?”
“嘿嘿,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怎么可能呢,我是巴不得姐姐永远住在彝陵呢!”王宝玉嘿嘿笑着搂住黄月英的肩头。
“既是如此,便回了孔明,他多年对我母女不管不顾,临了来封信就想把我们接走,休想!”黄月英赌气道。
“现在一切都平定了,哪有夫妻总这么分居的,很伤感情的。再说了,总要生几个儿子吧!要生孩子,那可是夫妻之间多多互动才行。”王宝玉坏笑着劝道。
一句话把黄月英给逗乐了,生儿子是她最大的心病,试探的问道:“宝玉,你看姐姐果能如你所言,还能生出儿子来?”
“我能拿着这事儿糊弄姐姐吗!”
“哎,当年便因我不能生养,孔明私下做主过继了大伯的次子乔儿。并非姐姐不喜欢乔儿这孩子,但每每想到此事便觉得心中憋闷!难不成我和孔明挣下的家业将来都归了大伯一脉?也怪姐姐肚子不争气,好容易怀上一胎,还是个女娃!”黄月英深受封建思想洗脑,提到儿子的话题就絮叨个没完没了。
王宝玉实在不想再听一遍,安慰道:“果果亭亭玉立,这容貌世上少有,同样也是姐姐的福气。”
“果果极好,就是性子太安静了些。”黄月英微微叹息,又眼泪汪汪的看着王宝玉,道:“弟,可别忘了常去看望姐姐啊!”
“嘿嘿,这自然不用说,如今去成都一片坦途,说去就可以去的,你也可以常常回来,太傅的官职和楼层都为你保留着。”王宝玉点头道。
在黄月英的内心深处,还是期望跟男人在一起,不仅为了生儿子,同时也是为了果果。果果素来跟诸葛亮不亲近,如此下去,再过几年家人出门,岂不是更生分了?
以前诸葛亮屡屡受到刘备的压制,将妻子女儿留在彝陵,既是无奈之举,也是一种保护措施。
黄月英开始整理行囊,准备去成都,这一消息传播开来,立刻引发了一片轰动,因为王宝玉的原因,爱屋及乌,黄月英一直被大家尊为长姐,前来依依惜别的男女,一拨又一拨。
诸葛果表现的极其安静,透着跟年龄不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