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纷纷脱去了围胸,坦露了雪白的两团,真是白啊,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就这么围成了一个圆圈。男人们更夸张,穿上了密实的草衣,像是一个个稻草人,搭着膀子聚集在一起。
男人们口中不断喊着号子,一些男人开始向上爬,速度飞快,很快就搭成了一个十几米高的人形塔,其形状跟附近的草屋很相似。
“这是当地的毛猎舞,用以祈祷上苍赐福。”吴凡介绍道。
“下方的人承重可是不轻啊!”王宝玉担忧道。
“舞蹈虽然奇怪些,但总好过亲一头臭牛。”
马云禄的话音刚落,杨彭向就过来哇啦说了一通,吴凡翻译道:“大王,杨彭向让您去男人搭设成塔尖之上,以示敬重。”
嘛玩意?爬高高啊!王宝玉连忙摆手,他可不想去,这要是掉下来,还不得摔断骨头!
“大王,此乃当地待客的风俗,若不答应,只恐对其不敬。”吴凡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我也不能拿着性命冒险,要知道这种舞蹈具有极强的危险性,非专业人士,不得随意模仿。”王宝玉不断摇头。
杨彭向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比划了一句,吴凡翻译道:“他说下方人受重,支撑不了太久,还望抓紧时间。”
靠,那就更不能上去啊,王宝玉摆手道:“要不你替我上去吧,都是一样的。”
“我自幼不爱习武,甚至不会攀爬,只怕到不了塔尖,反倒出丑。”吴凡尴尬的说道。
此时马云禄上前一步,打量高高的人塔,“问问杨彭向,本王妃可否代劳?”
吴凡跟杨彭向一顿交谈,杨彭向就是不肯答应,女人在他看来,位置很低的,怎么可以踩在男人的头上。
吴凡最终还是从怀中摸出了一小块翠玉,杨彭向犹豫再三,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哼,真乃贪财好色之徒!”马云禄发出不屑的冷哼,快步疾驰,身轻如燕,一阵香风袭过,在毕卡族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马云禄已经踩着这些男人的身躯,稳稳站在了最上方的塔尖之上。
漂亮!王宝玉带头鼓掌,吴凡也看呆了眼,此等才艺双全的女子,也就是汉兴王配有这个福分。
毕卡族人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马云禄在上方潇洒的摆了个大鹏展翅的造型,随即双脚一用力,这些精壮汉子搭成的人塔,轰然倒塌,男人们纷纷摔倒成一团,呲牙咧嘴的直哎呦。
马云禄却顺势降落,踩着这些男人的脑袋,哈哈笑着回到了王宝玉身边,气息平稳,面不改色。
杨彭向终于明白了,这女子的功夫不俗,照此看来,他的族人只怕没一个是对手,脸上立刻换上了恭敬之色。
同时,杨彭向又把那块玉打算还给吴凡,吴凡并没有收回,送人的东西便不再是自己的了,哪能要回来呢?
虽然摔成了一团,毕卡族的男人们却个个面带兴奋之色,仿佛是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使命。女人们则拉着手转圈,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唱起来听不懂的歌,让人眼花缭乱。
半个时辰后,欢迎舞蹈结束,王宝玉等人再次被杨彭向请进了草屋内,这次不但有肉,还多了一坛子酒。
酒味不咋好,王宝玉浅尝辄止,而这酒似乎是杨彭向所珍藏很久的,他倒是喝得不亦乐乎。
席间,杨彭向这才问起了王宝玉的来历,吴凡并没有透露实情,只说是来自内地的富贾,前来此地寻找合适的生意。
杨彭向半信半疑,以这三人的才识和能力,本地哪有生意可以跟他们合作,也没有追问到底,就此作罢,随后,他拿起身边的哨子,吹奏了起来。
当悠长的声音从草屋中传出,很快就进来了八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妇女,恭恭敬敬的站成了一排。
“他这是想干什么?”王宝玉不解的问身边的吴凡。
“以妻待客,亦是毕卡族的传统。”吴凡道。
马云禄的眼睛立刻竖了起来,摆手道:“就这等货色,怎配侍奉宝玉?”
“就是,我对这些女人没兴趣。”王宝玉说道。
吴凡向杨彭向解释了几句,杨彭向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露出不悦之色,哇啦说了几句,随即闭上眼睛。
“他什么意思?”王宝玉问道。
“他说,若是不带其女人回去,便是看不起族人,请即刻离开。”吴凡道。
“靠,这人也太无礼了,咱们走吧!”王宝玉恼道。
“大王,并非带走就要行那男女之欢,同住即可,不然,即便离开,难免其不心生歹意。”吴凡道。
如果出示自己的身份,杨彭向肯定立刻吓得叩头下跪,但王宝玉不想这么做,最终点头道:“告诉他,我就带他一个媳妇回去住。”
马云禄不免捶了王宝玉一下,表示强烈的不满,王宝玉笑道:“云云,入乡随俗,我又不会跟她同床。”
杨彭向听到了吴凡转达的意见,这才面露喜色,在马云禄的建议之下,王宝玉挑了一个最矮最胖的女人,要能掐头去尾,那就是个标准的正方形。
天色不早,这个女人跟王宝玉和马云禄一道,回附近的草屋安歇。
杨彭向更是高兴,因为这个媳妇他早就厌烦了,长得最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