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你二人怎舍得将女儿嫁给那三名莽夫!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花鬘立刻抹起眼泪。
“孩儿莫哭啊。”孟获没了主意,急的满头大汗,不满的看向祝融夫人,对她如此决定也很不满。
孟获的安慰让花鬘哭声更大,发顶的花环都被她给揪掉了,七彩花瓣掉落一地。祝融夫人叹了口气,上前说道:“女儿啊,你也不好好想想。此三人皆为居心叵测之辈,母后实则另有打算,稍安勿躁。”
“当真?”花鬘立刻停下哭声,破涕为笑。
“你啊!”祝融夫人嗔了一句,心疼的将女儿脸上的泪痕抹干净,又命人取来新的花环,亲手替女儿戴上,低声说道:“母后定不会将你嫁给他们,若其战死,则少一对头。若是得胜,回头也定当将其剿灭。”
“我便知母后最疼我!”花鬘心花怒放,又蹦又跳,人比花娇。
诸葛亮率领大军,来到了白崖山五十里扎下营寨,探马回报,三位洞主已经在白崖山下十里处,扎下了三座大营,金环结居左,董荼那居中,阿会喃居右。
“可探到各有多少兵马?”诸葛亮问道。
“各有三万。”探马道。
加起来一共才有九万兵马,妄想迎击四十万大军,简直自不量力,众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不用采取任何计策,直接去剿灭这三股蛮军。
眼见是立功的大好时机,众将毫不谦让,纷纷出列请命,诸葛亮和王宝玉简单商议了一下,立刻宣布了出兵计划,赵云、关索、鲍三娘以及鄂焕,率领十万大军,攻打阿会喃;魏延、王平、张翼、狐笃率领十万大军,前去攻打董荼那;范金强、钱摩也率领十万大军,攻打金环结。
歇息了一日之后,三路大军立刻出发,浩浩荡荡直奔三座大营而去,一路尘土飞扬,马嘶人喊,接天连日,气势惊人。
闻听消息的金环结三人,开始还有些盲目自信,觉得自己武功盖世,杀对方大将好比是探囊取物般轻松。但没多久就都意识到上当了,真不该为了个女人而拼死拼活,双方实力差距过大,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赢。
然而,就在三人想要返回之时,却听到了另外一个让他们无比恼羞的消息,他们在山上挖的洞府,也是他们的办公地点,已经全被孟获给占了。
孟获还传来了话,打赢了就还给他们,否则,那就另投他处,非但洞府不会给,甚至连家属都扣下。
三人大骂孟获阴狠狡诈,却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迎战蜀汉大军,妄想着一旦取胜,尚有一线生机。
大军争先恐后,一路疾行,王宝玉闲来无事,便带着孙尚香跟着范金强、钱摩的大军去看热闹,黄昏时分,大军来到了目的地,金环结早就整理起大军,列齐了队伍,做出殊死一战的架势。
有大哥范金强和钱摩在,王宝玉对敌军毫无惧意,骑着御风虎来到了阵前,孙尚香则带着悟空,一并骑马上前。
一看到骑在虎背上的王宝玉,金环结心中顿生寒意,强振作精神,高声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蜀汉皇叔,汉兴王!”王宝玉朗声道。
因为阵前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金环结一开始有些没想明白,直到后来有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王宝玉时,心中暗呼倒霉!金环结早就听说过王宝玉的威名,没想到兵分三路,王宝玉偏偏选中自己这路,三分之一的概率让自己给撞到了,壮着胆子颤声问道:“因,因何犯我疆土?”
“废话,就是来打你的,还问什么原因。识趣一点,赶紧投降,还可留住一条小命。”王宝玉不屑道。
“今日谁死还未知!”金环结嘴硬的晃着脑袋,特大号耳环日光下熠熠生辉,不知是否镶嵌珍稀宝石,火彩夺目。
“你耳朵上那物件,可是金的?”孙尚香比量下自己纤细的手腕,感兴趣的问道。
“正是金的,干嘛?”金环结傻乎乎的点头说道。
“我媳妇喜欢,快点奉上来。”王宝玉道。
金环结挠了挠光头,这东西可是他爹留下的,岂能轻易送人,金环结那叫一个纠结啊,到底是送人还是不送呢?不对啊!来的是敌人,怎么胆敢上来就要东西,金环结忽然反过味来,厉声喝道:“想我堂堂五溪洞主,岂能受你摆布!”
“唉,那就没办法了,等你死了再拿吧!”王宝玉遗憾的摊了摊手。
“最好别沾染上污血。”孙尚香笑吟吟的补充上一句。
王宝玉的做法,到底将金环结彻底激怒了,他突然取下背上的弓,抖手朝王宝玉射来一箭,奇准无比,正对王宝玉的胸膛。
御风虎是何等神兽,原地平移出十几米,让金环结一箭落空,没入土中。恼火的御风虎随即朝着金环结发出了一身怒吼,金环结的战马立刻被气浪掀翻,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着的胳膊上立刻被蹭出一道血痕。
金环结恼羞的哇哇大叫,王宝玉他是射不中,再次搭弓射箭,朝着跟他要耳环的孙尚香射来一箭。
箭矢直奔孙尚香的胸膛而来,风声呼啸,王宝玉当真下了一跳,自己由于躲避箭支离得较远,后悔真不该冒然让孙尚香跟着上阵戏弄此人,万一孙尚香有所闪失,那可是后悔莫及。
范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