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诸葛亮才终于将大军全部转移道西洱峡谷的另一侧,找到个依山傍水之处,扎下了营寨休息。
孟获再次被押到了大帐之中,尽管衣服已经给他穿好了,但他依然觉得无比郁闷,正跟夫人亲热中,不但被人搅扰了兴致,还光着膀子给抓了。
“孟获,你今日又被擒来,心中可服?”诸葛亮冷声问道。
“不服!”孟获歪着脑袋道。
啪,王宝玉恼火的使劲拍了下桌案,不悦道:“孟获,你这人可真差劲啊,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都是第四次了,怎么还不服啊?你倒是说说看,这次是中了谁的计策啊?”
孟获吭哧半天,直着脖子辩解道:“因一时大意被捉,并非真刀真枪对阵,让我如何肯服?”
“嘿嘿,不是一时大意,倒像是正在行那夫妻之事,否则能把士兵撵老远的地方去?”王宝玉冷笑道。
孟获立刻被说成了大红脸,随即眼珠骨碌碌一转,终于想到了一个借口,颇为愤怒的争辩道:“既然知晓我正行人伦之事,前去打扰,更为不敬,到死不服。”
靠,这也能成为理由,王宝玉冷哼一声,道:“孟获,你这人长得一般,哪里也没看出有何优点,倒是有艳福,媳妇真是漂亮啊!”
“南中之地,再无比祝融更美之女。”孟获露出了得意之情,媳妇是他最大的骄傲,当年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她迷住,为了迎娶祝融夫人,可是下了一番功夫。
“夫人那方面的水平咋样?会几个姿势?彼此都满意吗?”王宝玉坏笑着问道。
“这……”孟获顿时哑巴了,要不是被捆着,他真想揪着王宝玉打几拳,真没见过这种一方霸主,竟然对别人那么隐秘的事情感兴趣。
诸葛亮觉得王宝玉说话越来越不像话,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又问:“孟获,今日你已四次被擒,因何还不拜服?”
“诸葛丞相,某几次被擒,皆事出有因,并非大战落败。非是我孟获执迷不悟,而是即便我勉强称臣,手下之人也不肯降服,于大汉无益。”孟获面露得意之色,他就吃准了诸葛亮不会轻易杀他。
“行军打仗哪有不用计策的?”王宝玉插口道。
“我为人坦荡,便从不用计。”孟获厚着脸皮道。
“切,你那浆糊脑子是想不出好计策吧?”王宝玉鄙夷道。
“我也会用计,只是唯恐胜之不武。”孟获争辩道。
“孟获,既然你不服,今日就再放你回去,熟读兵书,尽管用计,若是本丞相败了,立刻撤出南中之地。”诸葛亮平静的说道。
“若是再被擒住,定死心塌地而降。”孟获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做出了承诺。
“来人啊,给孟获松绑,赐其马匹,放其自行离去。”诸葛亮吩咐道。
“获拜谢丞相!”孟获终于屈下了半条腿,还是不解的问道:“木桥已被烧毁,敢问贵军是如何通过的?”
“我们的将士无所不能,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这点困难对于我们就是个小小的插曲。”王宝玉竖起小拇指故意这么说,孟获脸上一寒,虽然不信,但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孟获再次被松绑带了下去,当然是又搭上了一匹战马,诸葛亮放松的说道:“今日孟获已经有所松动,来日再抓住此人,该是降了。”
“先生,孟获刚才就是敷衍,还没有到了心悦诚服的地步,所以这还不够,可能还得需要几次。”王宝玉作为未来人,七擒孟获的故事家喻户晓。
“却未曾想到,此人如此麻烦。”诸葛亮有些不耐烦了,羽扇在手中扇动的比平日快了好几倍,眼中闪过一抹罕见的狠光,要不是惦记收服孟获的兵马,可能他早就把孟获给杀了。
将士们对于屡次释放孟获的不满情绪也日益高涨,甚至有人觉得诸葛亮是拿着士兵的生命儿戏,因为每次战争都会有所伤亡。
却说祝融夫人带领着大军,一路继续朝着西南而去,想要投奔自己的父亲祝融洞主。结果,祝融洞主吩咐人守住隘口,就是不肯放女儿进去。
这事儿一点都不奇怪,祝融洞主非常不喜欢孟获,在自己的一再劝说之下,女儿也渐渐打消了嫁给他的念头。没想到这个孟获死缠烂打,想方设法的接近祝融,到底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女儿的肚子大了才发现。
祝融洞主十分恼羞,更是觉得女婿心术不正,这分明是向他示威,所以当初嫁女就闹出了不小的波澜,更是发过誓言,不再管女婿这一档子事儿。
祝融夫人含泪苦求,父亲祝融洞主就是不肯答应,当初你俩成亲之日欢天喜地,哪里考虑过父亲的感受,如今自作孽,一切后果便由自己承担,怨不得别人。
祝融夫人在外跪了好半天,不见父亲回音,无奈之下,只好转头又朝着南面而去。
一路上,祝融夫人一边担心孟获的安危,暗自垂泪,一边在心里埋怨丈夫,真是个死脑筋,如果早降了,哪来这么多的奔波之苦,一个王位就那么重要吗?
蛮军来到夹山峪,祝融夫人吩咐停下休整,忽听侍卫来报,大王孟获骑马追了上来。
祝融夫人喜出望外,急忙迎上了丈夫,夫妻二人免不了抱头而泣,孟获咬牙道:“四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