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一载朝夕相伴,并不短暂,莫言失去,只言修行永生。”蔡文姬道。
王宝玉点了点头,搂紧蔡文姬,喃喃问道:“文姬,几乎所有人对我都有要求,为何你却独自承担这么多?”
“我所承担也皆是为了你,如此可换你清闲片刻。”蔡文姬动情的说道。
王宝玉眼眶湿润,在蔡文姬光洁的额头轻轻啄了一口,发自内心的说道:“文姬,其实我很想带你出去,但路上太危险了,要是失去了你,我真的会无比心痛。而且你总是闲不下来,这一路肯定要比彝陵还要操劳几分。”
“呵呵,我如此年岁,尚且能得到宝玉如此眷恋,上苍待我不薄!”蔡文姬呵呵一笑,使劲亲了王宝玉一口,满满的幸福。
“你不老,文姬,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嗯,好像特别的亲近,心里非常安宁,可以让人放下一切忧虑,谢谢你。”王宝玉道。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出去,帮宝玉看好家里便好。虽有担惊受怕的等待,但每次宝玉远征归来,总令人有种宛如重生的欣喜,两情长久,不在朝夕。”蔡文姬认真的说道。
巫山云雨,柔情缱绻,在灵与肉的交集中,蔡文姬尽情释放心中的爱意,怀中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总能一次次撞开她平静无波的心灵。
第二天上午,王宝玉刚刚来到议事大厅,火丫就跑了进来,眼角带着泪痕,大呼小叫道:“宝玉,我昨晚做个噩梦!”
王宝玉一阵皱眉,摆手道:“没有人不做噩梦,你咋呼什么。”
“我梦见失去了你,感觉那般的真切。我,我都要哭死了!”火丫苦着脸说道。
火丫的这份小心思,王宝玉一看便知,也没生气,猜到她接下来肯定要说要跟着,果然,火丫又急切的说道:“宝玉,我要跟你一起走,拼死也要保护你。”
“好了,回去吧!还不知道谁来保护你呢!”王宝玉道。
“宝玉,你便带我一起走吧!我不需要保护,哪怕能服侍你也好!”火丫恳求道,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越擦越多。
“回去再说吧,别再这里闹!”
“宝玉,你要是不带我去,我便会日夜被噩梦纠缠,只怕等你回来,我已经化作枯骨一堆!”
靠,有这么夸张吗?王宝玉叹了口气,这傻丫头,总觉得出去是一件美事儿,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样,想到越来越近的目标,王宝玉对火丫心生怜悯,轻声的说道:“火丫,要是想跟着走,总应该打扮一下吧!”
火丫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咯咯的笑了起来,连跑带颠的去找小月。随后,范金强也来了,当然想要跟着,王宝玉没有答应,大哥一片真情,绝无半点虚伪,只是如此艰苦的远征,着实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人。
“大哥,不要去了,孩子怎么样,会讲话了吧?”王宝玉问道。
范金强摇了摇头,说道:“依然口不能言,但却跟貂蝉学会了弹琴。”
“哈哈,不错,这么小年纪便会弹琴,到底是无忧树下得来的,是个小天才。”王宝玉竖起大拇指笑了起来。
范金强却皱了皱眉,又说:“其弹奏出的琴声尤为独特,貂蝉讲颇有音律,却从未听闻,让人心静如水。”
“孩子还小,慢慢来吧!”王宝玉安慰道。
“宝玉,我心中常有不安,倒是宁愿这个孩儿呆笨些好。”
“大哥,顺其自然吧,会弹琴并不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普通人家求都求不来的造化呢。”
“何人还会弹琴?有何音律特别?”
随着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衣衫不整,醉眼朦胧的祢衡走了进来,这位大仙倒是稀客,平日里难道一见。
“祢前辈,是我的犬子。”范金强客气道。
“多大了?”
“两岁多一些!”
“了不得,我三岁才会弹琴,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俊出。”祢衡难得赞赏道,又不甘心的证实道:“你确定他只有两岁多。”
“我大哥的儿子他当然确定,这不是废话吗?”王宝玉笑着补充道。
“呵呵,还请前辈多加指点。”范金强笑道。
“稍候待我去看看。”祢衡大模大样的点头,又对王宝玉道:“宝玉,我听人说你要去西域?”
“有这个打算,这两天就准备出发了。”王宝玉道。
“这几日颇觉无趣,左慈也不理我,我要跟随宝玉前往,不许不答应。”祢衡道。
王宝玉一脸苦笑,这老哥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不想跟他纠缠,点头道:“好吧,你要是不嫌弃累,那就跟着吧!”
“呵呵,总觉音律有所欠缺,或许听过西域音律之后,能够补足。”祢衡呵呵笑了起来。
随后,祢衡招呼王宝玉一道,去听两岁多的孩子弹琴,在范金强的屋内,貂蝉正拉着儿子范因,教他双脚离地的跳高。
貂蝉当然是想把儿子培养成像他父亲一样的将军,但是范因却有些心不在焉,祢衡一进屋就观察到了,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用再教了,此子志不在此。”
貂蝉连忙起身,跟祢衡见礼,平日见到他都很稀奇,没想到今天竟然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