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慢慢散去,也有不服气的人在心里鄙夷地骂他一句:学校的走狗。
这些人的眼神风纪委员早已不陌生,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很清楚,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会在意还会难过,可是现在他的心已经足够坚强了,这点眼神早已撼动不了他一分了。
等人终于散去了,风纪委员看一眼阿金,走到他们面前。
阿金戒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们要去哪?”他声音放轻了些,已经算是轻声细语了。
“关你什么事?”阿金没好气地回道。
“厕所。”向晴撇撇嘴有些无奈地说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厕所啊。
风纪委员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对阿金说道:“快上课了,我扶他去吧。”
阿金听了反而将向晴抱的更紧了,他总觉得这风纪委员有什么阴谋。
“校长让我好好照顾袁向晴同学。”阿金虽然不怕校长,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也就不担心他会害向晴,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只是迟不迟到的,他才不在乎,所以他还是想亲自带向晴去厕所。
“阿金,你先回去吧,有他在就行了。”
阿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向晴,但向晴却主动松开了手,那风纪委员见了,忙不动声色地走近向晴,伸手扶住他的手臂。
向晴很快就到了厕所,上完厕所,洗好手,见风纪委员还在。
向晴刚才好像听到打铃声了,“你不去教室吗?”
那风纪委员摇摇头,看向向晴,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我先回去了。”向晴甩甩手上的水,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外走。
风纪委员见厕所里没有其他人了,他突然伸手拉住向晴,一个闪身走到向晴面前,把厕所的门嘭的关上,人倚在门上,抬眸看着向晴。
向晴扭头看看空荡荡的厕所,了然地勾起了唇角。
校服裤被退到小腿的位置,外套被扔到地上,风纪委员趴伏在墙壁上,身后的人穿戴整齐,没有什么前戏就硬生生闯了进来。
风纪委员也不觉得痛,因为和向晴相处的时间不多,做这种事情的时间更少,风纪委员也知道向晴这人不爱费时费力做前戏,他追求地是极致的快感,从不会关心自己身下的人是舒服还是痛苦。
所以为了让自己减轻些痛苦,也能让向晴随时随地轻松地进入自己,风纪委员每晚都会用药物软化自己的□,这么长时间下来了,收获甚大。
向晴昨天都没做,所以今天兴致特别高,力道也比平日大上许多,撞得风纪委员都有些站不稳,他将身子更加贴近冰冷的墙壁以让自己能稳住身形。
“啊、啊、啊~”有两个星期没做,风纪委员忍不住舒服地叫起来。
“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听到的。”向晴困扰地说道。
“是~”风纪委员抱歉地扭头看一眼向晴,然后咬住自己的手臂,堵住自己的呻吟声。
空旷无人的厕所里只传来啧啧的水声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风纪委员记得两人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在厕所里,那时因为被同学们骂做老师的走狗,和他关系很好的一个朋友也不再理睬自己,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学后躲到操场的厕所里大哭了一场。
教学楼每层楼都有两个厕所,操场上的厕所只有上体育课的时候才会有人去,所以厕所里很少有人会来,在这里他才敢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开厕所的门,看到了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己。
风纪委员的眼睛被泪水弄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没看清楚进来的是谁,止住了哭,红肿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人。
那人走进来看到他,风纪委员还记得那人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同学你带纸了吗?”
他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他只用过一张擤鼻涕,还剩不少,那人笑得很开心,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就走进了一个隔间。
风纪委员抹抹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涕,有些无助地坐在地上,傻傻地直到那人上完厕所出来了,看到他,笑着把纸巾还给了他。
“不好意思,用了不少。”
风纪委员接过只剩下两张纸的纸巾包,他仰起头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那个人他认识,一入学就是名人,在开学典礼上,他见过他,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难看狼狈极了,眼睛又红又肿,还像个孩子一样的没出息地哭鼻子,他抿抿嘴有些羞赧地垂下头。
“呵呵,你这样子好像只兔子啊。”他蹲下身凑到他面前,用手指挑起风纪委员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长得很可爱呢。”
风纪委员听了红着脸扭开头,第一次被人夸作可爱,而且还是被一个男生这样夸赞,他才不会感到高兴呢。
他忙爬起身洗了把脸,都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他冲了脸就打算跑出去,却被后面的人叫住了。
“看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想不想做件开心的事?”
风纪委员扭头看着那人抱着手臂倚在墙上,笑着看向自己。
风纪委员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