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很是愤怒,心想着约几个朋友揍那个队长一顿,帮向晴出气,他是说到就要做的人,早自习的时候就找了几个和他玩得比较好的,打架也还不错的人商量怎么做,那些人一听向晴在外头受欺负了,拍着胸脯将这事给应下来,打架这事对他们而言都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江直树那边,一睁开眼又是雪白的天花板,他想到自己见到血后晕倒了,那现在应该是在校医室,是谁送他来的?他扭头看到白色的布帘子,犹豫着要不要拉开,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吧。
布帘子唰的被人拉开,校医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既然醒了,就回去上自习吧。”
江直树点点头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手已经被包扎好了,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校医,但还是说了声谢谢,在他离开的时候,听到校医这么说道:“晕血症是心理问题,是可以克服的,你自己努力看看吧。”
第二十五章更新时间:2012-5-25 19:08:58 本章字数:3902
江直树走到教室门口,想到自己的书包不在身上,以为自己落在校医室了,转身想回去拿,却被风纪委员给叫住了,他把书包递给他,说是向晴让他转交给他的。
是向晴把他送到了校医室的吗?他抬手看着包扎过的掌心,伤口不知深浅,他也不敢去看,他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个活泼好动的娃,有一次玩的时候膝盖蹭破了皮流了血,之后就失去直觉了,等他醒来时躺在家里的床上,妈妈说是一个小男孩把他背回来的。
晕血看似不是什么打紧的病,但如果当时不是碰到了善良的小男孩而是拐卖犯,他现在还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这件事从此在江直树的心里埋下了阴影,晕血症更加严重了,他也不再出去欢脱地玩,而是在家安安静静地看书。
校医说晕血只是心理问题,只要努力还是可以克服的,要怎样克服,难道叫他捧着一碗血盯着看吗,想想他都有些头晕,他支着额头无趣地翻着课本。
翻着翻着心里一阵烦躁,把书合上扔到书桌里。
反正就算不看书,他还是能考上大学,就算不来上学,也无所谓,那他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还因为载人来上学而伤了手,为什么待会他要像个傻子一样在主席台上领操,为什么他要上大学……为什么要活着?
江直树心里突的一跳,为什么活着?
妈妈总是念叨着等你上大学了,妈妈就解放了;等你找到工作了,妈妈就轻松了;等你结婚生孩子了,妈妈就放心了……
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这就是他的人生轨迹,多么简单,是不是这些都做了,人就算圆满了,就算活过了。
我要考台大,我要开家自己的公司,我要开发我喜欢的游戏软件,那是袁向晴的志向,自己呢,从小到大似乎就从来没说过我想怎样怎样这种句式,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没有特别喜欢的明星偶像,没有特别喜爱吃的食物,江直树觉得自己无欲无求倒是可以做和尚去了。
他自嘲地笑笑,低头又看到自己的手,突然想到自己还是有个目标的,那就是先把晕血症治好。
到了放学的时候,阿金这边的训练提前结束后,他就和两个朋友在校门口等着,等那队长走出来,其中一个人拿着麻袋套到他的头上,然后把他推倒在地上,阿金和他的两个朋友对倒地的队长好一阵拳打脚踢,不过他们都留了情,他们也怕不小心把人打残了,把事情给闹大就不好了。
被揍得找不着北的队长一边哀嚎一边骂骂咧咧。
阿金见差不多了,一挥手,三个人立刻骑上车跑开了。
那队长从地上坐起来,愤怒地脱掉麻袋,四下望去哪里还看得到人影,他站起身,揉揉被走得淤青的嘴角,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队长你怎么了?”优同学背着书包看到队长的脸关心地问道。
那队长看到优同学,想想自己的一副怂样,忙挺起胸膛,擦了下嘴角的血渍,“没事,不知道哪个龟孙子用这么阴损的招,被打了几下,不碍事。”
“看到是谁了吗?”
队长踢踢地上的麻袋,“没看到,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他就死定了。”
“诶,这是什么?”优同学蹲下身拿起一个金属挂饰,举到队长面前,“这不是一个‘金’字吗?”
队长接过放在掌心看了看,念叨了一下,脑海中开始搜寻他知道的名字中带个金字的人。
“队长,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好吧,谢谢你。”两人又回到更衣室,优同学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队长手里还拿着那个金字,就是想不出来会是谁的,自己也没有什么仇家啊。
优同学像闲聊似的说道:“向晴学长的脚好像伤得挺严重的,我听队里有的人说是你故意踩他的。”
队长一听,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圆睁着眼睛,“是谁说的?”
“你别生气,我看是有人恶意中伤你,打篮球有个小擦小碰的那正常的很。”
队长听了他的话,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