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坐在车里抽烟,看到向晴和辉哥出来了,还惊奇两人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忙掐灭了香烟,看到向晴流血的手,说道:“这小哥怎么受伤了,这不是医院吗,怎么没有包扎一下?”
“只是小伤口不碍事。”向晴说道,然后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司机将两人送到汽车站,向晴多付了他一些钱。
买好回程的车票,向晴和辉哥坐在站台等车,辉哥见向晴的手腕已经不流血了,血迹干涸,变成了深褐色,摸遍了口袋也没有找到一张纸巾,就想效仿电视剧里的人把衣服撕成布条,给向晴包扎用,向晴看出了他的意图,笑着抬手拦住他,“别犯傻,这样很不卫生,你不想我的伤口受感染吧。”
辉哥这才放弃了。
在等车的时候,向晴还在想疗养院的事情。
辉哥见他沉默不语,知道他正在烦恼些什么,于是问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向晴感激地看着他,但摇头说道:“这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
辉哥听了,很不满地回道:“别把我想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哦,那用你那不简单的脑袋帮我想想该怎么做?”
辉哥抚着下巴做沉思状,半晌认真地说道:“咱们劫狱吧。”
向晴翻了个白眼,以为他会想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东西,而且劫狱这个词虽然很贴切,但向晴听着仍是觉得不舒服。
辉哥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着向晴既苦恼又自责地用指腹来回摩挲着额头。
辉哥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份很不一般,竟然可以那么轻易地出入,而且那些工作人员也对他都很恭敬的样子。”
向晴偏着头看向辉哥,赞赏地说道:“你观察地不错。”
向晴拍着膝盖站起身,对辉哥说道:“走,咱们再去一趟。”
“可是要怎么进去,门卫很严的。”辉哥不太赞同地说道。
向晴抬起自己的手说道:“我的手要及时处理的好。”向晴说得模棱两可,辉哥听不明白,但还是跟着向晴拦了辆出租车,到了疗养院。
还未等向晴开口,那门卫见到是他,很主动地给他打开了门,然后用通讯器叫了一辆巡逻车过来,向晴和辉哥坐上车,巡逻车来到一处风格与这座疗养院格格不入的建筑前。
向晴和辉哥走进建筑的内部,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将向晴领到一处房间,要先给向晴清理伤口才是,医生用酒精将干涸的血迹擦去后,露出清晰可见的齿痕,辉哥看了忍不住蹙起眉头问道:“会留下疤痕吗?”
医生头也没抬,拿出一个药膏给向晴上了药,然后把药膏递给向晴,“早晚擦两次,疤痕就会消掉。”
那医生说完站起身背过身子开始收拾东西,不再理睬向晴和辉哥,两人完全被当作了透明人。
向晴不知道该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了眼辉哥,见他也没有什么主意。
“谢谢。”向晴说着站起身,“那我们就告辞了。”
医生貌似嗯了一下,头也没回。
辉哥打开门,让向晴先出去,一出房门,带他们来这间房间处理伤口的那人还站在门口,见他们出来了,上前对他们说道:“罗柯先生在等你。”
他是对着向晴说的,而且意思表达地很清楚,那个神秘的罗柯先生等的只有向晴一个人而已,但辉哥偏装作没听见,死赖在向晴身边。
“这位先生可以先到我们安排好的客房休息一下。”那人见辉哥果然不上路子,所以笑着对他说道。
“我不累,而且我们是一起来的。”辉哥指了指向晴说道。
“很抱歉,罗柯先生只接见袁向晴先生。”那人脾气很好地又强调了一遍。
向晴不想两人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于是让辉哥先去客房,他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
向晴跟着那人坐上电梯来到顶楼,电梯门一打开就是客厅,那人让向晴现在沙发上坐着,问了向晴想喝什么饮料,然后吩咐下去,不一会就有女佣端着绿茶放到了向晴面前的茶几上。
“请您等待片刻。”那人温声细语地说道,然后给向晴打开电视,“您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看。”向晴摆摆手说道。
那人放下电视遥控器,“那您要听什么音乐吗?”
“随便吧。”向晴见他人已经走到了音箱旁,于是随口说道。
向晴左右张望,苦等不到那个罗柯先生的来到,然后用询问的视线看着那人,那人脸上依旧保持这温和的笑容,眯着眼睛,嘴角的弧度都不曾改变过,就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向晴等得实在有些无聊,站起身在房间里遛达,见到新奇的东西就拿起来仔细研究,见那人并没有阻止,胆子也就更大了,有些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被向晴随手在手里掂量着重量,“这些都是赝品吗?”
“呵呵,您太会说笑了。”那人呵呵笑了起来。
谁会把真品就这么大胆地放在客厅里,还放任他这种鲁莽的客人随意把玩?要么是主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