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轻男人光着膀子躺在李栀栀的床上,李栀栀水蛇似的小腰缠上他。
“白天你伺候我,晚上我好生伺候你如何?”李栀栀言语暧昧。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笑,“栀姨娘真是好大的胆子,都将情人养进了侯府。怎么?是那个侯爷满足不了你,你想玩点刺激的?”男人言语挑逗,掐着李栀栀腰的手一紧,李栀栀紧贴了上去。
“死相,别给老娘得了便宜还卖乖,拿着侯爷给的月例,玩着侯爷的女人,这世上的好事都要被你占尽了。”
“还敢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男人俯身将李栀栀压在身下。
有雷雨声作掩护,两人更是玩的肆无忌惮,奇招百出,颠鸾倒凤,一时都不知这天地为何物。
两人甚至从床上大战到餐桌上……
而此时仁寿居里,老夫人今天不知怎么了,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不是被噩梦就是被雷声惊醒了。
问得喜什么时辰,说是戌时。老夫人起身,罢了,也不睡了。
她又想到最近顾家这些糟心事,她原本还想让李栀栀肚子里的孩子为顾府冲冲喜,谁知又成了这般。
“走,你和我去趟南栀居。”
“老夫人,外面下雨了,别让雨淋着您,要仔细身子。”得喜说道。
“为了景安,为了顾家,我这身子有什么重要,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
得喜从衣柜里拿出厚斗篷,帮老夫人披好,又撑着油纸伞,这才和老夫人一起去了南栀居。
这一会雨势似减缓了些,老夫人刚想敲门,她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李栀栀声音销魂,若不是离的近了,有雨声遮掩,根本就听不见。
老夫人赶紧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是罪过,她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听见了这个。
“看来也无需我操心了,两人已经和好了,我们回吧。”老夫人扶着得喜的手。
顾府这么大,景安不能一个可心的人也没有。
老夫人正要走,里面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宝贝儿爽吗?说,我厉害还是那个侯爷厉害?”
李栀栀声音里透着兴奋,“你怎么能跟那个烂泥相提并论,他扶都扶不起来,当然是你厉害。”
“还想不想要更刺激的?”
“你说呢……”
老夫人像是瞬间石化了,她惊在原地,这个声音!不是景安的,是野男人。
老夫人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扶着得喜的手臂才将将站稳。
里面声音仍在继续,并且越来越放肆了……老夫人真是气大了。她大胆!好大狗胆,她竟然带着野男人来顾府!
老夫人想撞门进去,但是得喜存了理智,这事一旦揭发,栀姨娘和野男人肯定要被乱棍打死。难保栀姨娘不会狗急跳墙下毒手。
“老夫人千万不可!”得喜赶紧阻止。
老夫人却完全被怒气冲昏了头,“有何不可,简直奇耻大辱,难道我还要替她遮羞不成。”
得喜想要阻止已经晚了,老夫人已经用拐杖砸上了门。就在这时一道雷电劈下,像是要撕开天空的脸。
雷电映的老夫人的脸色惨白,得喜心里的恐慌更盛,她总隐隐觉得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贱货,给我开门,敢在我侯府养野男人,你好大的狗蛋!”老夫人喊。
李栀栀和野男人正在兴头上,两人忽然听见老夫人的声音,男人第一个反应是跳窗逃跑,但是却被李栀栀拖住了,“你不能走,你走我就死定了。”
老夫人一定会叫人把她打死。
“那你想怎样,要不然我们一起跑?”男人问。
李栀栀还记挂着李元恺,她不能把元恺留在顾府,正当李栀栀脑子乱糟糟,不知该如何时……
外房门锁没落好,老夫人使劲摇晃了几下,竟将门推开了,老夫人快步走了进来,就见李栀栀和一个男人滚在床上。
那野男人还在七手八脚的穿裤子,李栀栀拉着他……
“你这个贱人,景安待你不薄,还将你弟弟养在顾府,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老夫人怒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男人想跑。
“今儿谁也别想跑!”老夫人手里的拐杖狠狠的往两人身上打去,李栀栀已经露出杀意,得喜想以去叫侯爷的由头离开,谁知她刚转身,李栀栀忽然大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抓住她……”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敢反了不成……”老夫人气的全身都在发抖。
野男人赶紧抓住得喜。
事已至此,李栀栀也不打算躲了,她身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了下去,无畏的对上老夫人的目光,“既然你看到了,那只能按倒霉处理了。”
她不想跑了,好不容易混进顾府,若她跑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老夫人用拐杖指着她。
李栀栀直接夺过她的拐杖丢了出去,“我想干什么,你猜猜!”
李栀栀当然知道老夫人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