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则拱手道了声,“姐夫。”笑的是见牙不见眼。
黄大人倒是不怎么待见这个王魁。
不过此时,就算他待见,他也没那么多心思了,因为他看见了顾声声,皇上心尖尖上的小祖宗,也是他想抱的金大腿。
黄大人都懵了,小祖宗岂是你们能得罪起的,黄大人感觉头上的乌纱帽都摇摇欲坠了。
黄母继续拱火,“老爷,以下犯上是死罪,您让皇上治他们的罪!”
黄子瑜也道,“我要让顾声声跪下跟我道歉,我还要打她耳光。”
黄大人:这次都不是乌纱帽了,而是脑袋!脑袋!
“混账的东西!”黄大人抬手就给了黄母和黄子瑜一人一个耳光。
黄母和黄子瑜都懵了,什么情况,不应该打那对母女吗?怎么打她们!可知黄大人最疼黄子瑜了,别说动手,平日连骂都不舍得骂。
“爹,你打子瑜!”黄子瑜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你这个逆子给我跪下,小顾大人是你能得罪的吗?快跟她道歉。”
黄子瑜原想让声声跪着跟她道谢,如今是她跪在声声面前了。这反差,黄子瑜都懵了。
黄母愣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大人,她爹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她们现在屁都不是。”
黄大人气的手抖,“你,你给我过来,我以前真是太纵着你们了!”
黄母走过去,黄大人直接赏了她大逼斗,又揪着她的耳朵说,“还庶民,你知道那位夫人母家是什么身份吗?一品学士府,她哥是一品将军府,而你们骂的那个顾声声,她可是皇上亲封的超一品小言官,我且问问,你们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啊……”黄母都懵逼了,一品,还三个一品,她家老爷才三品。
正如她自己说的,以下犯上是死罪!
黄母赶紧跪下,开始启动自扇耳光模式。
乔氏懒得看她演,直接跟黄大人说了前因后果,“黄大人是亲自将人遣送去衙门,还是禀告皇上,黄大人自己定夺。”
黄大人一听脑子都要炸,这个王魁好大的狗蛋,竟然干这种事。
还有这个王凤!王凤是王母的名字!
“不劳小顾大人和夫人费心,我自会将两人送去官府,依规法办,严办!明早我会亲自登府负荆请罪,并且跟小顾大人回禀案件进展。”
声声瞧着这个黄大人倒是像那么回事。
乔氏则去寻了何大山,不动声色的将一把金瓜子塞到他手里。
何大山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金灿灿的东西,这是他这辈子摸都没摸过的东西。
是金子!
忙跪下来叩谢,“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随后,黄大人便将王凤和王魁俩姐弟揪去了府衙,他可不敢糊弄,让府衙大人严办。
王凤都懵了,还以为老爷只是糊弄,没想到老爷真的要大义灭亲!
一直到深更半夜,黄大人才带了黄子瑜回了府,黄子瑜哭了一路,黄大人心生厌恶。
“爹,娘呢?娘为什么不跟着我们回来?”
“你娘死了,从今往后,巧姨娘就是你娘了。”黄大人说。
巧姨娘和王凤积怨已深,将黄子瑜养在巧姨娘膝下,结果可想而知。
并且黄府里一直有传,巧姨娘五年前曾诞下一子,被王凤毒杀,孰真孰假没人知道,而重要的是巧姨娘相信这是真的。
黄子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
却说顾府这边,乔氏一行还没有回来,戴容容便探头探脑的往清韵居里瞧。
戴容容摸了摸头上的桃木簪子,气的直跺脚,恨不得将簪子丢了。
就在刚刚,戴容容在院子里遇到了丫鬟喜鹊,喜鹊算是顾府里唯一一个丫鬟了,她原本是春姨娘身边的丫鬟,如今春姨娘跑了,她便在樱姨娘身边帮着照顾顾博平。
喜鹊头上还是素银簪子,戴容容好歹一个通房,却一直带着根破木头的簪子。
喜鹊根本就不把戴容容放在眼里,马上阴阳怪气起来,“一个通房又怎样,还带着根破木头簪子,到底是无用啊。”
戴容容气坏了,想骂她又不知说什么。
戴容容知道乔氏下午便带着丫鬟出去了,她又想到了前几天皇上丰厚的赏赐,不如去偷一个出来。
她不贪心,只拿一个小的,去当铺典当了,再去买个簪子回来,夫人应该不会知道吧。
只是戴容容刚进清韵居,连内室门还没进呢,乔氏一行人就回来了。
戴容容差点吓尿,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在这儿?”乔氏问。
戴容容手足无措,她忙低下头来,“我,我,我是来给夫人请安,不知夫人不在房中。”
“请安?大晚上的你来请安?”
戴容容吓的‘扑通’跪在地上,“夫人,容容真的是来请安的,如果容容撒谎……”戴容容顿了下,又急道,“那就让容容满面生烂疮。”
戴容容最好颜面,她觉得自己这样发誓,乔氏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