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按照仙修大本营的要求,武卫率队来到野人山建哨所,才发现野人山上的暴猿都是成群结队的妖兽,根本不是武家分队能抵敌的。他无法将哨所建在野人山上,只好率队清理了距离野人山十里远的一座土丘山上的妖兽,在土丘山上建起了哨所。
李侗来检查时,见哨所未建在野人山上,非常不满,要求武家立即将哨所搬至野人山。
武妙涵身份特殊,自然不怵李侗,当即顶撞道:“李门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武家分队的实力根本对付不了野人山的暴猿,就为拿下这个土丘山,分队都伤三名队员了,你叫我们怎么搬到野人山?”
李侗咆哮道:“放肆!不要以为有上官百合罩着你,就敢顶撞上司,武家分队若连个低阶妖兽都对付不了,还能做什么?”
武妙涵撇嘴道:“你李门主厉害,为何不去野人山清剿一下看看,你若能拿下野人山,我们即刻将哨所移过去!”
“你!…”李侗被武妙涵将军,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接茬了。
一位随行弟子见武妙涵瞧不起师父,当即喝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竟敢和我师父如此说话,若我师父出手,野人山的妖兽手到擒来!”
武妙涵嗤声笑道:“那好啊,那我可得看看你师父如何手到擒来了。”
李侗狠狠地瞪了说话的弟子一眼,心说人家将老子的军,你他妈的还在背后推了一把,若没外人,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但事已至此,已不容他退缩,只好大声说道:“小丫头,明日本仙就带队清剿野人山,让你们见识一下灵霄宫的实力,真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李侗最后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知他是在骂武妙涵,还是在骂那个傻蛋弟子。
武卫当即应和道:“李门主,你大人大量,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明日我武家分队一定早早恭候李门主的大驾,有李门主亲自出手,一定会荡平野人山!”
李侗哼了一声,率弟子返回了分营地。为了安全,他特意从驻守分营地的三百弟子中挑选出一百名精英弟子,成立了清剿队,实力相当于整个分营地的六成实力。
次日一早,李侗率领清剿队来到野人山。山上的妖兽是一群暴猿,属于力量型妖兽,有两百只左右。大多数为一、二级妖兽,相当于金丹初、中级,少数暴猿为三级妖兽,相当于金丹后期。但那只暴猿王,已是四级妖兽,相当于金丹圆满境,身高三丈,臂长两丈,凶猛异常,已学会直立行走,状似野人。暴猿一般五六只一组,不断地在野人山上巡逻警戒。
李侗率队进入野人山,展开神识搜索暴猿。他已是金丹中期境,神识探查可达十五里方圆,确实有一定实力,所率队伍对付一只五级妖兽都应该没有问题,这也是他敢来清剿暴猿的原因。
然而,李侗却犯了一个兵家大忌,在根本未弄清楚野人山暴猿的分布情况下就直接出兵了,自以为这里的暴猿也像一般的妖兽一样,都是散兵游勇。更糟糕的是,他释放的神识探查范围太大,竟同时惊动了两波暴猿巡逻队,率队的分别为一只三级暴猿和一只二级暴猿。
十二只暴猿身高都在两丈以上,一跃几丈远,怒吼着从山上借势猛冲下来,地动山摇,声势骇人至极。李侗等人一见这阵势,当即傻了眼。
“快列飞剑阵,杀!”李侗暴喝一声,组织惊慌失措的百人精英小队进行阻击,上百把飞剑杀向暴猿。
但暴猿皮糙肉厚,力大无比,在冲锋中尽管被杀掉两只,可是其余十只却冲进了队伍。弟子们绝大多数都是筑基期,如何经得住十只生猛的妖丹期暴猿冲击,瞬间就被冲乱了阵脚。
三级暴猿看出李侗是头领,暴吼一声,径直扑向李侗。
李侗急忙御使飞剑,射向三级暴猿的咽喉,却被暴猿伸出巨掌直接拍飞。暴猿释放巨吼声波压向李侗,借助自上而下的冲势,腾空跃起,挟雷霆万钧之势,两只巨掌拍向李侗。
暴猿的巨吼是一种音波攻击,李侗顿觉耳鼓生疼,急忙运气护住耳鼓,而人却又被暴猿的巨掌罩住。
李侗吓得亡魂皆冒,只好祭出防御盾牌,挂起灵气护盾,准备借势逃脱。
嘭!噗!三阶暴猿的巨掌击散了李侗的防御盾牌和灵气护盾,李侗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震飞出去。尽管他采取了最正确的防御措施,抵消了巨猿的大部分掌力,但还是被暴猿震伤了内腑。
噗!李侗喷出一口鲜血,知道完了,当即借着被击飞之势逃了。弟子们见李侗跑了,发一声喊,也都御剑四散飞逃。
李侗逃回了分营地,命人清点人数,共损失弟子十二人,伤三十多人。他怕大本营追责,严命弟子封锁消息,却把这仇记在了武家分队的头上。
李侗以监控野人山暴猿为名,要求武家分队必须将哨所前移到野人山山脚下,就近监视。武卫提出距离太近,万一暴猿下山怎么办?但李侗可不管这些,他巴不得暴猿也冲击一下武家分队,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呢。
最终,武卫没有办法,才将哨所迁移到野人山的山脚下,严命武家子弟不得上山招惹暴猿。
叶天行了解了武家分队的不利处境后,他更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