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原来是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这丫头下手还真重,杨云摸着心窝,心里嘀咕道,真是好人没好报,好人没好报!!!
他又怕再吃上金琦儿重拳,一边嘀咕,一边赶紧慌忙一滚,滚出离金琦儿一米开外,这才不解地道:“公主,有何事不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谈,却要对杨某下如此重手……?”
不见杨云问还好,这一问,更惹得金琦儿恨得牙痒痒。只见金琦儿两手紧抱在胸前,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地道:“无耻,下流,你为何对我动手动脚!”
原来刚才金琦儿一直昏迷不醒,杨云担心她有性命之忧,便不惜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位疯丫头!
刚才或许是过于疲惫,坐着坐着,背诵着孔孟五经,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一睡,直梦到韩三娘被人非礼,杨云发怒相救。
与此同时,金琦儿却终于从他怀中悠悠醒来。金琦儿一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外套被脱,竟坐躺在杨云怀里。
偏偏不巧的是,杨云这时正在做着梦,杨云梦里正用双手恶狠狠地猛掐那非礼人的脖子,而现实当中,杨云的两只咸猪手却是上下其动在金琦儿前面鼓鼓的胸脯上。
金琦儿一睁眼醒来,蓦然便见自己竟被脱了外套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男人的两只手正在自己胸脯前上下其动!
金琦儿本就是那种骄横野蛮的那种姑娘,向来不怕事,一见此种情况,便知这是有男人在非礼自己。
金琦儿顿时火冒三丈,猛地跳起来,甩开杨云的咸猪手,犹不解恨,她又猛地拳打脚踢地向杨云一顿揍来!可怜杨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猛挨了一拳!
被这一拳打疼,杨云也霎时从梦中惊醒,这一惊醒,睹然便见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金琦儿,这时像是吃了传说的仙丹一样,竟生龙活虎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只是看其面色,这女魔头对自己怒不可遏,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对这位女魔头的凶暴骇人脾气,杨云在阳谷县就见过。这人暴怒之下,杀人都敢,可绝非是一般的女子!
俗话讲,宁可在老虎头上拔毛,也不可与盛怒之下的彪悍女人板见识。杨云不敢有丝毫迟疑,翻身一滚,便滚出一米之外,才敢问话。
不过当他话一出口,杨云自个便也立即明白过来了。想想她一个女流之辈,刚才在她昏迷不醒之际,未经她允许,自己擅自就将她外套脱了,并将她抱入怀中。
此举虽是迫不得已,为救人性命。可是如此大违男女授受不亲之事,搁哪个女儿家能受得了?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这彪悍魔头如此大怒,定是以为自己刚才是趁人之危在非礼她?杨云只觉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救人倒救出一个冤大头来!
一个头两个大,杨云正想着该怎样解释刚才之事,才能让这位疯魔头相信自己真不是行非礼之事……。
这边,金琦儿却是杏眼圆睁,怒不可遏,一个劲在骂自己无耻下流。这一骂之下,只见她俏脸绯红,但是这一股盛怒之气,却是依然让人不敢小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一个人相信自己,唯有讲实话,因为实话经得起考证与推敲。一想到不知道是哪位名人的名人名言,杨云本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豁出去了态度,信不信在于她,讲不讲真话在于自己……。
杨云一本正经道:“公主,公主慢着,切莫误会,刚才你昏迷不醒后,我们共同掉下了这悬崖,你久昏不醒,身上又一直冷如寒冰,在火旁烤着也无济于事,杨某担忧你的安全,这才冒犯公主,以杨某贱躯之温为公主驱寒,绝非是有意为之。
杨某绝非是那种登徒浪子,我对天发誓,刚才绝没有歹意,对公主有非分之想,请公主原谅……。”
一语完毕,他又道:“此刻你我掉进了这谷底之中,当下我们二人当齐心协力想办法走出这谷底,重见天日,杨某还有答应别人的事未办,待事情办完了,今日冒犯公主之事,到时要剐要杀,悉听公主尊便,杨某绝不食言,旦有半句食言,我杨云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一番说得半文半绉,又是陈述刚才形势,又是说自己迫不得已,又是指天发誓,只说得金琦儿在那儿犹犹疑疑,过了好半响,金琦儿才半信半疑地道:“你此话当真……?刚才你真没对我有什么胡作非为之事……。”
杨云哭笑不得,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公主乃金国金枝玉叶,杨云就是有歹心,可是再借杨云十条命,杨云也不敢对公主有胡作非为之事……。”
金琦儿一听此言,柳眉一横,又是怒道:“这么说,虽没有什么胡作非为之事,但还是有歹意之心了……?”
杨云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道:“,不,不,公主明鉴,杨某歹意之心也没有的……。”
却不知为何,只听金琦儿又是恶狠狠地道:“哼,这么说,本公主长的就真如此不堪,竟然让男人一点心动也没有……?”
到底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孩子,草原粗犷彪悍的民风,女子也胆大泼辣,心明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