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希建觉得这是个机会,人家已经实话实说了,自己要是还藏着掖着的话,肯定会引起林山的不满。
他决定抓住机会,一是为了将来儿子能在铜山派站稳脚跟,有这么一个师兄罩着,肯定比自己过去打拼要好的多;另外就是通过林山,认识那位牛叉的师叔,不管是献殷勤还是送钱送物,一定要获得这位师叔的好感。
眼前需要做的,就是搞定这个林山。
他点头说:“不瞒贵使,本侯上面的确有人。不过这不是我的关系,是我一个朋友的,我只是跟着占点小光而已。”
萧辰撇撇嘴:“这样啊,既然不是你的关系,你受到的这些照顾,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对不对?”
熊希建装出一副悲惨的表情:“可不是,根本就是仰人鼻息,处处看人脸色。本侯也是没办法,谁让咱上面没有人呢,为了一家子的安危,不得不低下头啊。”
“所以说勋贵的日子不好过。”萧辰做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还是门派好,只要不做出谋反的举动,谁敢找我们的麻烦?”
熊希建连连点头,他甚至已经在心里开出一份丰厚的礼单,无论如何要把林山拉拢过来。
熊奇伟来了之后,更是被他要求给贵使一个劲儿的磕头,礼节之重,见皇帝的时候无非也就这样。
然后,天还没黑,餐桌上就已经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父子二人轮番上阵,和铜山派贵使推杯换盏。
萧辰又发现了之前的小侯爷,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还有一个很强悍的能力——千杯不醉。
华夏人习惯在酒桌上增进感情,熊希建就借着酒劲儿,不动声色的将准备好的礼单,塞进了他的手中。
小侯爷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上等魂灵草三百株,上等魂灵石三百颗,疏经通络丹药三瓶,上等加持宝剑一把,宝钞十万贯。
大手笔啊,这家伙平日里肯定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有钱。
他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熊侯爷这是为何,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在下来迎接贵公子,是师门委派的任务,怎么能接受如此重礼呢?”
熊希建赶紧解释说:“贵使,本侯是有求于您呢,刚才咱们谈论到皇家对勋贵的态度,我就很想您给帮忙引荐一下,如果能搭上贵师叔这条线,本侯还有一份重礼。”
“林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不过这件事呢,不能在这儿说,万一隔墙有耳,后果不堪设想。这样吧,侯爷您安排一个安全点儿的地方,最好是荒郊野外,周围不能有一个人,我才能把师叔的名字告诉你。”
熊希建不加犹豫的答应了:“出城十五里,有个登高亭,那里是本侯的私人领地,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常人很难攀登的山路,绝对保证安全。”
“好,咱们就去那边!”
看在礼物颇重的份儿上,“林山”很不情愿的答应熊奇伟可以一起去,但只能待在山脚下,不能上登高亭。
就这样,熊希建支走自己的四个保镖,带着儿子和铜山派特使,在夜幕的掩护下,来到登高亭。
请特使落座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求。
萧辰微微一笑,说:“把你引荐给师叔恐怕有些困难,他对勋贵一直都不看在眼里,甚至是看不上。不过要是换成贵公子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侯爷能听懂我的话吗?”
“懂。”他点头说。
萧辰突然瞪大眼睛,对着他背后说:“严风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熊希建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另一位特使也来了?他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就在这时,萧辰放出两片叶子武魂。
熊希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子武魂分别割断了手脚筋,萧辰更是一步抢上去,将他扑倒在地,用锋利的匕首抵住他的咽喉。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自己被完全制服,熊希建都没能做出任何反抗动作,嘴里喊着:“贵使,这是为何?”
小侯爷笑了:“蠢猪,老子才不是什么贵使呢!不妨告诉你,负责接你儿子的严风和林山,早就被我弄死了。”
“你,你是谁?”熊希建想要反抗,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自己也没有武魂可以用,现在只有挨虐的份儿。
“你不是觉得我很脸熟吗,那就对了。”小侯爷很有深意的说:“前几天在遂阳县,你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命呢。”
“你……你是萧辰?”熊希建总算是猜出来了。
“我问你,当时跟你们一起的陈组长,是不是专门对付勋贵的?”他厉声问道,同时动了动匕首,切进对方的脖子半分深,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否则我割断你的喉咙!”
事到如今,熊希建才想到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儿,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贪心太沉不住气,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儿子熊奇伟就在山脚下,但他不敢高声呼喊,只能配合的说:“没错,是皮振东弟-弟派来的人,他来了我们才敢对你们萧家动手。”
“皮振东的弟-弟,什么身份?”萧辰又问。
“他叫皮振南,二十几年前独自离开家外出打拼,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一个神秘组织。”熊希建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