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只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完全的控制住了这支队伍,并且发挥出如此强大的战力。
对比之下洪秀志带的这千名亲卫军,全部都是他手下最强大的士兵,他身为总兵,带领自己手下,不需要重新建立威望。
他手底的亲卫兵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
可鸿煊是怎么做的。
仅仅两天的时间,就让这支原本属于洪秀志的老兵彻底地服从鸿煊呢?
究竟是如何做到战损比,十比一千的呢?
就连昭武将军德念之自问,他也做不到。
昭武将军德念之能做到,用千名亲卫军和洪秀志带了的亲卫军,拼杀得不相上下,最终可能险胜。
可是即便是这样又能怎么样?
自己手底的人都打光了,自己也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大奉国开国以来,从来就没有出过这样的军事奇才,
鸿泽面容狰狞而扭曲地说道:“父皇,将来若有一天...”
“住口!”
高座之上的鼎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既已为太子储君,一言一行当是众臣之典范,莫要再失德本。”
鸿泽惶恐跪地。
“儿臣知错!”
帝文帝看向御前太监总管沈谦:“宣朕的旨意,鸿煊有天纵之才,朕龙心大悦,赏赐黄金一万两,白银三十万两,青壮亲兵五百名,粮食五百车!”
“是!奴才这就去办。”
太监总管沈谦领旨而去。
夜晚。
子时三刻。
张首辅府中,张首辅卧室的灯依旧亮,他的身边有一个全身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杀手。
可张首辅没有理会这裹着黑衣的杀手,
而是自顾自的在书纸之上写着,又过了半刻钟之后。
张首辅轻轻地吹干了纸上的墨迹,而后将其装在准备好的信封之中。
“黑衣!信在人在,若是露出半点马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吧!”
“护法尽管放心,人在信在,属下定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好!去吧!”
张首辅话音刚落,这名黑布裹着的杀手,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房间之中。
张首辅陷入了沉思:“突然出来了一个七皇子鸿煊这样的一个变数!有意思!有意思!”
“哼!不管怎么!我都必须要让这个大奉灭国,谁都不可能阻止,我明阳教一定会统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度,呵呵呵!”
张首辅发出了阴冷的笑声。
京城外城一处勾栏,名叫春香楼。
三楼的一处包间之内,长相颇为威武的男子,正在饮酒,旁边有两个姿色妖娆的女子在作陪。
忽的他左耳一动;“你们两个先退下。”
“是姥爷!”
“是姥爷!”
两个风尘女子,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之内,黑布裹着的暗杀从窗户进入包房之内。
“云护法!这是张护法,给你的信!”说完之后,他从黑衣之中拿出了。
一张信纸,
在这个春香楼三楼包间喝酒的正是北商国师云懿。
鸿煊说的没有错,那使团的云懿其实是易容的替身
云懿将书信展开之后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北商国师云懿将信纸对着蜡烛将纸张烧灭掉了。
“黑衣!这个七皇子鸿煊不能再让他成长下去,此人天纵之才,有极其强大的军事才能,若是让他接手镇北边关之地,那么我们的计划就彻底的落空了。”
“护法!我们暂时放弃控制大奉国的皇帝吗?”
“张首辅那里出现了意外,也是这个七皇子鸿煊搞的,没想到,这鼎文帝是一个如此善变之人!好了!控制大奉皇帝的事情先放一放,先除掉鸿煊再说。”
“是遵令!”
鼎文帝安排给鸿煊的物资、钱财和人手在第一时间被送出了皇宫。
而在梧桐岗。
鸿煊站在高台之上,他清点自己的亲卫军,这一次战斗总共损失了八名通信侦察兵。
“士兵们,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战场上你们无畏牺牲,英勇作战,这一次胜利的结果是靠你们英勇无畏所得到的。
“本王决定,全军全员每人赏白银十两。”
所有亲卫军听到了镇北王的话,先是一惊,而后无比地激动。
不要小看十两银子,
对于底层士兵来说,他们能拿到手的月俸也就是二两银子。
一次战斗奖赏十两银子,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从未在大奉发生过。
成了士兵!
战斗是士兵的天职,士兵天生就是用来战斗的,从来没有过战斗完之后,最高的将领统帅还会针对某一场战斗进行打赏。
而镇北王,居然说出了每一位参战的士兵奖十两银子的话。
“镇北王王千岁!”
“镇北王王千岁!”
“镇北王王千岁!”
台下的这些士兵们不停地呐喊着,高呼着!
这些士兵们感觉到跟着镇北王之后真的有前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