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带领着亲卫军,
从南方往北方行进。
南方的三月天在慢慢地回暖,可是北方的天气还处在寒冷天气的尾部。
鸿煊已经下令让自己的亲卫兵们穿上了厚实的衣物,
坐在马车上跟着往北境而来的女眷,还有孩子们也穿上了厚实的衣服。
这一路上鸿煊的钱财不但没有多少消耗,反而已经累积了一大笔可观的金银财富。
当然这些钱财多是来自土匪。
鸿煊一路上来,凡是路过的土匪,鸿煊都将其消灭掉。
部队一直开拔到了豫州。
这豫州与北境地域是相连的,通过豫州之后就达到了这次长途跋涉的终点。
北境虽是苦寒之地,
可是也要与之比较,若是和繁华的京都相比,的的确确是苦寒之地。
如果一路走过来,到处都是民不聊生的大奉国其他的城市比较,那么北境之地也不会觉得太苦。
鸿煊命令队伍在豫州城驻扎。
他命令一百人的队伍进入这豫州城之内,采购物资。
豫州城池之下,豫州宋布政使已经带一众官员已经列队迎接。
他们得到了通知,一大早的就过来迎接
镇北王已经率领亲卫军来到了豫洲地界。
“恭迎镇北王!”
豫洲布政使宋宇善恭敬地给鸿煊施礼。
“宋布政使无需多礼,本王前来已购入些许物资,购买完之后就继续向北境之地出发。”
宋布政使听到镇北王鸿煊如此说,他脸上笑容不减地回应道。
“镇北王长途劳累,下官已经备好了丰盛的酒宴。”
“不必!我的将士们在外吹着冷风,本王作为一军统率自当要与士兵一起。”
鸿突然冷着脸对着宋布政史说道。
“本王这一路上走来了,看到了太多颠沛流离的百姓。”
“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说你宋布政使,作为一州的父母官,毫无作为,只图享乐,更可恨的是大奉朝廷拨下来的赈济灾民的粮食,被你和一众官员给贪墨了,宋布政使是否有此事呢?”
宋布政便是听到了镇北王此言,他面色铁青,略带惶恐的声音说道:
“哪一个刁民敢诬陷本宫,真是该杀!镇北王,这些刁民流民的话,万万不可信啊!”
宋布政使没想到,他迎接镇北王已经摆好丰盛酒宴,还安排了歌姬。
而镇北王不但不领情,还当着中官的面直接说他贪污朝廷拨下来的赈灾粮食。
“有没有诬陷你本王有眼睛看得到!”鸿煊冷言说道。
宋宇善语气不善地说道:
“镇北王有所不知,下官治理豫州之地勤勤恳恳,镇北王还只是来到城下,还没有进入城之中,为何就说本官治理豫州失职让百姓流离失所?本官两袖清风,更是子虚乌有。”
“下官好好有公务在身,既然镇北王不需要本官来陪着,那么本官就告辞了。”
宋布政早就想要离开,
鸿煊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这城中之人,才是你该管的百姓了?而城外的百姓就不是你该管的百姓了吗?”
宋布政史脸色难看,当了这么多年的布政史头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了颜面。
“那好!你既然说城内是你管的百姓,那城外的百姓,到了收税赋的时候,你这个布政史收不收他们的税赋这?”
宋布政史眯着眼睛说道:“王爷!百姓交税赋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哈哈!你个宋布政史,刚刚还说,这城外的百姓不归你管,可是现在却说,百姓收税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真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情啊!”
鸿煊冷笑了起来。
“来人!”
他的前卫上前听令。
“属下在!”亲卫单膝跪地摆拳,恭敬地应诺。
“将这些不干实事的贪官污吏全部都抓起来。”
众官员一惊,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是好心好意地迎接镇北王的,可是没有想到,镇北王直接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了。
宋布政史大怒:“镇北王!你虽为皇子可是这治理一州之地的事情,可不归你管,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不可胡来!”
“宋宇善!看来你是不服气,本王把你抓起来,好!本王让你心服口服。”
“来人!”
一个亲卫军拿出了一大摞的沿途收集的百姓告状书。
鸿煊拿着这些状子,
直接拍在了宋宇善的脸上说道:
“你看看这些究竟是什么?这是你治理下的豫洲百姓上面写着你这些年侵占的田地。”
“还有苛捐杂税,这些税收连朝廷都没有颁布,而你一个布政使却擅自地收取这些税收,你说你该当何罪?”
“还有你不真是阻止伢子贩卖妇孺!这些罪证简直是罪行累累呀!”
“他!他们诬陷本官!这些刁民都该死!”
“呵呵!诬陷你?你刚刚不是和本王说了吗?你只管城内的百姓,而城外的百姓死活你却不管,这可是你刚刚跟本王亲口说的,你想否认吗?”
“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