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士兵脸色惶恐地走进大殿躬身说道:
“布政使大人!来自云州叛军的使团求见,带队的是云州军师,”
“云州军师说了,若是朱布政使敢将他们赶走的话,他们走后四十万大军即刻攻来。”
到时候湘州的生灵涂炭,这一些罪孽全部算在布政使大人的头上。”
朱全清布政使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既然敢来,本官就不会将他们赶走。”
张方亮拿着圣旨进入到了布政司之内。
他看到了大殿之上的湘州布政使朱全清,
“布政使大人真是好城府啊!大祸临头了,还如此的镇定!”
朱全清拍案而起,
“大胆反贼你以为本官真的不敢杀了你吗?刀斧手准备!”
持刀的侍卫从大殿之内走了进来。
然而张方亮带的亲卫兵一同涌了进来,将张方亮保护了起来。
张方亮轻笑道:
“哎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本军师是过来救你朱全清的,想不到你却恩将仇报!”
朱全清眼眸闪烁:
“你有何话说!”
“本军师只要离开了湘洲,就会带兵来攻打你,你能抵挡得住我们万大军吗?这就是其一!”
“其二,大奉国大皇子鸿礼落在我们手上已经称帝,现在大奉国风雨飘摇,我们有的是手段,能够让各路诸侯响应推翻大奉皇朝!”
“到时候四方诸侯群起,参与推翻大奉国,而你朱全清布政使当如何抉择,难道你想逆大势而为嘛?”
“大奉皇朝国运已尽!当立新朝才能匡复社稷及拯救百姓于水火!”
大殿高座上的朱全清,被国师张方亮说得哑口无言。
朱全清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
“呵呵!难怪这些山匪和叛军能够成大事,原来有你这个进士做军师啊!”
“张方亮!如果本官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大奉鼎文十三年的进士吧!鲁州临云郡做郡守,”
张方亮笑道:
“看来布政使了解本军师啊!”
朱全清笑道:
“那年本官做监考官,是本官放的榜!你当官经历了什么?为何要让这天下大乱?”
张方亮笑道:
“呵呵!大奉国的天下已经腐朽透了,再说了从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郡守,可如今本军师要改朝换代,这样的人生经历,岂不比做那小小的郡守要精彩吗?”
“好了!本军师现在就给你指一条明路!”
“加入我们的战船,接受本军师手中的圣旨,你没有第二条路选择!”
朱全清听完张方亮的话之后,露出了挣扎之色。
军师张方亮说道
“云州、湘洲、贵州和青州四州相连!掌控这四周之地,大奉国无人可以撼动!与其你朱全清做这个风雨飘摇的大奉国布政使,倒不如做一个真正的王爷!”
“这份圣旨就是云州帝册封你为湘州王!”
朱全清听到了张方亮如此说,他看一下手中的圣旨。
“布政使,你要知道现在的大奉国是什么形势,北商国对大奉虎视眈眈,三十万骑兵驻守离北境边疆不远的白帝城!”
“他们只要等待天时有变,北商国三十万骑兵就会从白帝城出发,直捣黄龙占领大奉国皇都!”
“大奉国连年天灾,百姓早已离心离德,这样的局面是问,大奉国有谁可以挽救?听说那镇北王前往北境边疆之地驻守,难道那镇北王可以赶走北山商的骑兵吗?”
云州的叛军和山匪根本不知道,北境边疆之地危局,早就被镇北王鸿煊给解决了。
这个消息在京城还没有传出来,原本鼎文帝要将镇北王鸿煊战绩昭告天下
可突然南疆叛乱爆发。
若是知道正镇王鸿煊有如此生猛的战绩,李海承和张方亮不知还敢不敢占领云州挟持大皇子鸿礼称帝。
就连湘州的布政使朱全清,此时也不知道,镇北王鸿煊有如此战绩。
如果朱清全知道,他一定会将这个叛军军师张方亮给拿下。
“好,本官上你们的战船!北商国虎视眈眈,那三十万骑兵迟早会攻向大奉京都!”
“确实是无人可救!”
“这风雨飘摇的大奉国皇朝,在南北夹击之下大皇子鸿礼又落入了你们手中,这种绝境局面本官也不是迂腐之人,懂得变通!”
张方亮朗笑一声:
“哈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湘州布政使接受云州帝圣旨!”
朱全清从大殿的高位走了下来,单膝跪地:
“臣接旨!”
张方亮朗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朕洞察时局,深知天下苍生之苦。
湘州布政使朱全清,素为忠良之臣,朕甚为赏识。
大奉皇朝腐朽没落,已难以为继。
今朕欲匡正乾坤,创太平盛世,特封朱全清为湘州王。
望朱全清能审时度势,顺应天命,归顺于朕。
当与朕携手共进,覆灭腐朽之大奉皇朝,还百姓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