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们这些叛军都该死!”
“锵!”
赵士秀毫不犹豫地拔出自己的佩刀。
直接斩向说客马国文脖颈,马国文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很快地死去。
赵士秀满脸的厉色:
“该死的!本官还以为你们叛军军师到底有多么厉害!口口声声说镇北王一定会夺取湘洲的军政大权,已在湘洲之地布置下了天罗地网”
“镇北王都已经在我鄂州布政使司了,你还来怂恿我造反!尔娘婢!”
赵士秀看向城防兵说道:“将他尸体喂狗!”
“是!卑职现在就去做!”
赵士秀在鄂州就听闻镇北王鸿煊擅长奇谋,如同军神下凡,以前自己还不相信,这些只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今日他赵士秀才深有体会。
“该如何是好!“
现如今只有两个出路,第一个出路就是现在立马集结鄂州兵与城中的镇北王决一死战!
可是自己现在还是大奉国布政使,没有投敌。
而且集结兵力,杀大奉国的七皇子,没有多少的士兵和军官响应。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立刻马上去布政史。
毕竟自己是这鄂州最高的长官,镇北王鸿煊已经到了布政史司,自己这个布政使如果还不去的话,那大祸就会马上降临。
赵士秀立马将自己的佩刀收起,去马棚骑上自家的马立刻前往布政使司。
当赵士秀到达了布政使司,发现这里的守卫全部都换上了镇北王的亲卫。
他快速下马。
正要进入布政室之时,被亲卫军拔刀拦下:
“来者何人!”
赵士秀恭敬地说道:“下官!布政使赵士秀!”
亲卫士兵看了一眼赵士秀,
“将兵器摘下来!镇北王等你多时了。”
赵士秀心中一凛,脊背有一些发寒,他自觉将武器摘了下来。
进入了布政史司。
赵士秀来到了布政使司才发现,鄂州所有的军官,全部都被召集了过来。
之前还想着要集结军官造反,现在他们全在这里了。
左右两边有两队身带军弩箭手持战刀的士兵。
而大殿之上一位穿着蛟龙皇袍的镇北王鸿煊高坐椅上。
赵士秀来到大殿中央低头恭敬行礼:
“下官布政使赵士秀参见镇北王!”
鸿煊看向恭敬行礼的布政使赵士秀说道:
“赵大人!你不在布政使办理公务,人跑到哪里去了?”
赵士秀冷汗直冒:“回禀镇北王,今日下官休沐!”
镇北王鸿煊轻笑了一声:
“呵呵!好一个休沐!官儿当的挺轻松惬意的!”
“既然!赵大人自己也说到在休沐,那本王就准了,从今日起撤去赵士秀布政使之职。”
“鄂州之地所有的军政大权皆由本王,镇北王统领!”
赵士秀面如死灰,仿佛一下苍龙了十岁,他收敛了情绪看向高座之上的镇北王:
“镇北王!为何要撤掉本官,本官可是大奉国朝廷命官!就算要撤掉也需陛下亲自下达圣旨。”
鸿煊看向赵士秀嘴角勾起:
“哈哈哈!赵士秀啊!赵士秀,本王已经坐在这个位置上,你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若你不接话直接退走,还可以落一个告老还乡的结局。”
汤天佑语气转冷说道:
“云州叛军集结四十万,大皇子鸿礼也被挟持,你鄂州与云州只有区区一州之隔!”
“这个时候,你作为布政使,鄂州最高长官,不集结兵力准备应战!还让自己休沐,你当本王是三岁稚童吗?”
“你若是不说话,识趣地退去,本王不杀你,现在质问本王,是你自己拿着屠杀抹脖子的!”
汤天佑一个眼神。
他的亲卫士兵即刻将赵士秀抓拿,戴上已经准备好的手铐和脚镣。
镇北王看着鄂州所有的武将军官说道:
“谁指认赵士秀谋反,官复原职,”
“谁认为赵士秀无罪的可以站他身旁支持!”
鸿煊此话一出,
大殿之内说到的武将军官们纷纷指认,赵士秀谋逆造反。
即便是赵士秀清清白白没有丝毫谋逆的想法,在这些想官复原职的武将们口中也是一个十恶不赦狼子野心想要谋逆的奸臣。
何况赵士秀知道自己不是无辜的白莲花。
自己刚刚还和云州叛军的说客密谋。
赵士秀死之前才领略到了镇北王鸿煊的可怕。
不但瞬间掌握了军政大权,而且还拿自己这个最高长官布政使开刀,连布政使都杀,那么其他职务低的官员哪有谁敢造反的。
赵士秀只听觉原本是自己的属下,全部都用谩骂的口吻怒斥自己:
“布政史与云州叛军勾结!卑职看见赵士秀府中收留的十个姿色美貌的女子,是来自云州的!”
“赵士秀收取了巨额的金银财宝,不但搜刮百姓的钱财,还收取了来自云州叛军的巨额金银贿赂。”
“赵士秀准备让所有的官员们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