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三天休整。
金法林与林虎率领第五集团与邓雍门带来的士兵一同出发。
离开了鄂州之地,前往芒砀山。
湘洲布政使司。
高坐其上的不再是朱清全布政使,而是云州叛军首领丞相李海承。
至于朱清全,
就在昨日他质问叛军首领李海承,为何这镇北王迟迟不来湘洲之地。
他也怀疑军师张方亮设的计谋,是否出了岔子,没起得到作用。
左等右等没有等来镇北王鸿煊,等来的是架在他脖子上的屠刀。
湘洲布政使朱清全的头被挂在了湘洲城门口之上。
同时在湘洲城外张贴了云州帝的皇榜告示。
“朕闻湘洲之地,大奉国湘洲布政使朱全清,身负牧民之责,却行贪赃枉法之事,肆意荼毒百姓,其罪当诛,今朕特下此旨,朱全清已被正法,以正国法,以安民心,望众卿引以为戒,恪守为官之道,一心为民,勿负朕之期望。钦此!”
布政使司之内,
军师张方亮看着李海承说道:
“丞相!本军师派遣的说客还没有带回消息,恐怕已经身死了。”
李海承眸子阴冷:
“哼!既然鄂州之地的赵士秀如此不识抬举执迷不悟,那么我们就直接攻打鄂州便是!”
“反正挟天子令诸侯之计策!本丞相又吸收了湘洲之地三万士兵!这可是支整备精良的军队。”
“大势所趋,大奉必亡!”
张方亮看着李海承说道:
“现在本军师并不在意鄂州布政使赵士秀,如今在意的是!镇北王为何还没有来到湘洲之地?”
“之前得到的消息!”
“那镇北王早就离开了北境边疆之中来到南疆来剿灭我等,可是本军师在湘洲布下的天罗地网居然没有起道作用,这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来湘洲之地。”
张方亮早就在必经之路上布置了层层的探子,如果镇北王的军队进入到湘洲之地。
他这个军师不可能不知道,
毕竟镇北王必须要带军队,庞大的军队是无法隐匿的。
所以张方亮可以断定,
镇北王根本就没有进入到自己的圈套之中。
张方亮的眉头皱起,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镇北王鸿煊没有来到湘洲之地,那么他带着自己的亲卫军会去哪里呢?
想到这个问题。
张方亮突然瞳孔一缩:
“镇北王现如今就是在鄂州!”
坐在高位的李海承眉头皱起:
“军师你是说,镇北王如今人在鄂州之地?”
“丞相我派去的说客能言善辩,他现在还没有将消息带回来,说明鄂州有变故。”
正在此时,一个斥候兵脸色惊恐地来到大殿之中。
“嗯?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斥候兵单膝跪地回禀道:
“回禀丞相!出大事了!”
李海承神色微冷的说道:
“哼!本丞相已经占领了云州之地,将云州的粮食和银子全部都收于丞相府,而且现如今又占领了湘洲之地得到了湘洲之地的粮食、钱财。”
“不仅如此本丞相还得到了湘洲之地的三万士兵!”
李海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策略。
简直无往而不利。
如今李海承不但兵精将广而且还粮仓充沛,还能出什么大事?
张方亮也看着这神色慌张的斥候兵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听见斥候说道:
“回禀丞相!卑职在外得到确切的消息,镇北王以十二万步兵,使用特制的军弩,与北商国三十万重甲铁骑兵在北境白帝城对战,镇北王率领的步兵射杀十八万重甲骑兵!”
“什么!”
“你说什么?”
李海承从座位之上腾地坐了起来,张方亮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但如此,卑职还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镇北王所率领的步兵没有损伤一兵一卒。”
听完这个消息之后。
李海承噔噔地往后退了几步,他跌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左右刀斧手!”
大殿之中左右的刀斧手上前一步:
“将这个造谣生事的狂妄之徒给本军师斩了!斩了!”
左右刀斧手上前立马将半跪于地的斥候兵按在了地上。
“丞!丞相!卑职句句属实啊!”
“军师!卑职对您忠信耿耿,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卑职是斥候兵,卑职愿意用性命担保,所说字字句句都属实啊!”
张方亮赶忙大步上前,
夺过一名刀斧手手里的长刀。
“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叛徒,你一定是受了大奉国的收买,故意在此地散布谣言!”
“卑职!绝对没......啊!”
这名斥候兵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他在大殿之中所说的消息一旦散布到整个叛军之中,
那还谈什么攻打大奉国?
还谈什么,覆灭大奉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