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君快快拿来,妾身想看呢。”
纪清嫣眸子一亮。
自家夫君出手,向来不凡。
陈北冥打个呼哨。
德尔咴~
一声嘶鸣,狮子骢欢快地从花园里抬起马头。
嘴里仍然嚼着什么。
“哼哼,你这瘟马,竟敢坏了我的花。”
纪清嫣看清狮子骢嘴里的花,笑骂道。
狮子骢似乎对纪清嫣很是喜欢,马头亲昵地蹭下她的玉手。
陈北冥取下包裹,带着三女进后宅。
到大厅里,打开包裹,露出用黄花梨木雕刻的麻将。
“呀!这是何物,上面的有图案,是只鸟!”
“还涂了颜色,有线条,有圆环……”
“一万、两万,又是什么?”
三女拿起桌上麻将,好奇地研究起来。
“来,都坐好,首先教你们砌牌……”
顺便,讲解麻将的规则。
“麻将牌游戏,与你们平日里玩的叶子牌相似,和牌类型有几种……”
三女听得很是认真,很快便熟悉麻将花色。
眼下,女子消遣的东西本来就少。
麻将激起三女极大热情。
“原来是这么玩,妾身懂了,我们来一局!”
纪清嫣第一个摸清规则,极是喜欢。
厅中,渐渐响起打牌洗牌的声音。
“一万,碰!慢着,胡了!给银子给银子!”
纪清嫣笑吟吟伸出纤手,到陈北冥面前。
陈北冥咬牙切齿地将一张千两银票给她。
谁知道纪大美人打麻将如此有天分。
要是这么下去,都要输光。
说好的输一局,三女解一件衣裙。
也只有南宫影和丽儿粉脸白里透红,身着里衣,露出玲珑玉质的身子。
“不玩了,不玩了!”
陈北冥推倒麻将,气咻咻地躺倒在厅中软榻上。
纪清嫣将银票收进荷包,起身袅袅地走到情郎身边坐下。
“您生什么气,只是游戏嘛,还是您教的妾身。”
“你啊,若是有麻将比赛,别人定然不是你的对手,比赛……”
提到比赛,陈北冥眼前登时一亮。
麻将比赛,或许是小打小闹。
但是另一种,可就大大不同。
就比如那在书院推广的足球!
若是京城组织足球比赛,以大乾百姓的热情,肯定受欢迎。
平日大街上,就是个杂耍的班子,都能围上几百人。
可见,娱乐手段之匮乏。
“比赛,您要比什么?”
纪清嫣不明所以。
陈北冥将纪清嫣拉到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自是比比你们谁将爷伺候的好。”
“还是青天白日的,您别……”
纪清嫣纤手抵住陈北冥的胸膛。
轻咬玉唇,羞涩已极。
陈北冥看着眼前极致美人,心中狂跳。
动手几下就解去衣裙。
南宫影见情郎现在就要癫凤倒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敢看过来。
纪清嫣总想给陈北冥生个一男半女,便没有拒绝。
否则,纪大美人也不是没有脾气。
厅内,顿时春光明媚。
……
……
……
待风平浪静,四人转移阵地。
陈北冥躺在浴池边睡着,身上盖着件纱巾。
浴池属于半露天,在地下泉水影响下,很是凉爽宜人。
纪清嫣手中拿着件男子衣衫,手中针线翻飞,不时看一眼情郎。
“纪姐姐,夫君似是心事重重呢。”
南宫影帮着纪清嫣弄着针线,眸光中有一丝担忧。
“他心中不仅装着我们,还有大乾百姓。
不知多少朝廷大事需要他决断,心中自然沉。”
纪清嫣看着陈北冥的美眸里,尽是浓浓情意。
“嗯,姐姐说的是,在大雪山时,我就听过冥郎的英雄事迹呢,不过……
冥郎那事太强,妹妹现在身子还软呢。”
南宫影忽而说起床帏之事,俏脸上挂满红云。
纪清嫣亦是多了些许娇羞,轻啐一声。
“你啊,方才就不该让丽儿换你,下不来床才好。”
“纪姐姐不也是喜欢呢,不然为何声音那般大。”
南宫影吐吐香舌,嘴上也不认输。
浴池边,丽儿拿着团扇蹲坐在陈北冥身旁。
一边驱赶着蚊虫,一边扇着风。
听着身后的嬉闹,只觉得时间永远不要过去才好。
……
……
陈北冥傍晚醒来,陪着纪清嫣用过饭才离开。
京城一众势力,或许有点幽都花的消息。
比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