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认出的我?!”
凌月儿自认易容毫无破绽,有些吃惊。
“我自有办法,你那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另外,我的人,不可能会如你一般说话。”
“这……”
凌月儿无奈地摇摇头。
是啊,作为陈北冥的随从,怎么会如此和主人家说话?
“跟着我,不就是想要阴阳术?”
陈北冥冷哼道。
“那……不是……”
凌月儿还要否认。
“不是什么?你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你。”
陈北冥指着她不断交叉的手指说着。
显然,那代表着内心的不安。
“来吧,陪我走一段,便送你。”
嗯?
凌月儿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北冥。
“真的?”
“自然是真的,说给就给,上马!”
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给陈北冥拉上马。
一马二人,静静地缀在最后。
“月儿是不是该表现?”
“人家的身子都给你了,还要怎么表现?”
“呵呵,自然是尝试前所未有的姿势。”
陈北冥说着,猝然发力,将凌月儿从后边拉到身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到衣衫当中。
攀登高月,直入隐秘的角落。
“啊,您……不要……”
凌月儿没想到,陈北冥竟然在马上动手。
她还想反抗……
可,哪里又是陈北冥对手。
而且……
走在路上,远远吊着队伍,身上还被宽大袍服遮盖。
别人根本就看不出,在那袍服之下,竟然做着人人都爱做的事!
于是,凌月儿瞬间泛滥!
竟然几乎打湿马鞍!
陈北冥得意一笑,扬马挥鞭……
随即,便借着马匹的动作,开始发力……
登时,两人浸入情爱的海洋……
那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凌月儿瞬间迷失。
陈北冥虽然体验过别的刺激姿势,可是像今天,那也是前所未有。
两人就在马背上,肆无忌惮着……
……
……
……
一直到凌月儿差点跌下马,陈北冥才浑身一抖,满意地擦擦手。
“不错,今日本侯很满意。拿去,记住定期给我消息。”
陈北冥随手弹出一个纸卷,正好落在凌月儿衣领里。
速度之快,便是高手也难以看清。
凌月儿反应过来,陈北冥已经走远。
“哼!算你还有良心!哎吆……好酸痛……”
她双腿几乎酸软得走不动……
……
傍晚时分,车队到京城西门。
番子和王老二早就在城门口等着。
看见队伍,他们都迎过来。
“侯爷,出事了!”
“主事啊,棉花在哪个马车上?”
陈北冥没好气地打断道他们,给王老二一脚。
“你给我去一边等着。”
王老二轻巧躲过,自己动手去车队里找。
“侯爷,我们派往宝州的人马断了消息,纪大人说恐怕凶多吉少。”
番子继续禀报。
陈北冥早就从凌月儿那里得到消息,倒也不算吃惊。
“你回去告诉纪大人,盯死宝州各要道,我们得不到那批银子,阴阳家的人也别想运出宝州!”
“是,侯爷!”
番子转身就要走。
陈北冥想想,招手叫回来。
“去通知龙卫军统领薛万彻,大军在宝州演练一个月,除吃喝用度,其余车马一律不许进出宝州。”
陈北冥就不信,如此布置,阴阳家的人还能将银子运出宝州!
此时,王文武拿着棉花正大呼小叫。
“主事,棉花也就那么回事,还不如蚕丝轻巧,有您说的那般保暖?”
陈北冥懒得搭理他,让车夫将装棉花的麻袋绑好。
还是回家要紧,堵在城门口算怎么回事?
一直到随园,丫仍然碎碎念。
陈北冥实在头疼,只好找来家中绣娘,让她们做一件上衣,用棉花填充。
“做好之后,给他穿上,关进冰窖里去!”
王文武闻言,这才闭嘴。
“别,侯爷,有随从呢,我事情多得很……”
他将光荣的任务给随从,然后跟着陈北冥进厨房。
因为,王老二已经看见陈北冥手里拿着那个叫辣椒的东西。
没多久,两人坐在厨房门口台阶上,一人拿着个碗,吃得狼吞虎咽。
“过瘾!这才叫面,我以前吃的只配叫猪食!”
油泼面让王文武简直打开一扇新的大门。
“猪食?等我将味精做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