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慧儿眸子灿若繁星。
“老爷,卢姐姐和绮丝不会是有孩儿吧?”
陈北冥微微一笑,事情她早晚都会知道。
“你卢姐姐和绮丝都生下女儿,就在后面的宅子,可要保密。”
元慧儿兴奋得连忙点头,一脸骐骥。
“妾身会的,妾身也想要……”
陈北冥抚着她平坦如镜的小腹,眉头皱皱。
“胡闹,绮丝生孩子半条命都快没了,你若出事,老爷不得后悔地跳崖。”
“不嘛,人家给您生孩儿,就是死也情愿呢。”
元慧儿抱住陈北冥的胳膊晃晃,两只玉碗的柔滑让他心中一颤。
“好了,别晃,不然老爷再给你教训!再等等,等你年岁长些再说。”
陈北冥实在不理解元慧儿的执念,卢莹如此,绮丝也是如此。
她们将生儿育女看做本分也就罢,非要尽早尽快。
那是能尽早的事情么?
“啊!人家这就睡!”
元慧儿实在是怕。
虽然那种美妙让她刻骨难忘,但腰肢和体力再也挺不住。
只消片刻,便有呼声传来。
陈北冥欣赏眼前睡美人许久,才下床穿衣,给她盖好锦被后推门出去。
回到卧房,纪清嫣睡得正熟。
一旁小床上,丽儿被子已经掉在地上,露出越发浮凸的身子。
陈北冥忍下作恶的心思,抱着丽儿上床,揽着两具柔软的身子倒头就睡。
纪清嫣美眸睁开,露出狡黠和满意的笑容。
……
……
次日早朝,严党果然展开对陈北冥的口诛笔伐。
什么道德沦丧,强抢民女,罪大恶极。
哪个罪名重,就给按什么罪名。
仿佛陈北冥就没干过好事。
于谦也不是好相与的,直接义正言辞地顶回去。
人家余熊都不承认那是妻子,凭什么捕风捉影!
顺便,将严党中公子哥们做的丑事,一股脑扔出来。
尤其是兵部尚书江贤文的二儿子,弄死一个盐商,将盐商妻女都收进房中。
于谦指着江贤文的鼻子,愣是骂了半个时辰,语句都不带重样。
江贤文咬死不承认,但也差点气得抽过去。
女帝恨得牙痒痒,自己给陈北冥收拾烂摊子,人却不知在哪里逍遥。
等他们吵够,才不咸不淡地接着议事。
反正,双方只是打嘴炮……
而陈北冥,此刻正在巡防营中。
中军大帐。
陈北冥喝口热茶,瞥一眼在旁殷勤伺候的宋应知。
“老宋,听说你妻子患病,也该多照顾家中才是。”
原本一脸憨笑的宋应知,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不碍,她只是些风寒头痛的老毛病。”
陈北冥不想揭他杀子伤疤,提起大炮和燧发枪进度。
提起这茬,宋应知变得眉飞色舞。
“回侯爷,虽然炮管击发四五十次后依然会炸膛,但比以前强上许多。
就是每射出六发炮弹,就得用水让它凉下来,战场上我们总不能带那么多水。”
“愚蠢,水没了可以用尿,再不济我们多备几门,人还能让尿憋死。”
陈北冥踢宋应知一脚。
“还是您高明!小的怎么就没想到,嘿嘿……”
宋应知很是享受陈北冥的打骂。
别人想挨,还没机会。
那几个禁军统领,谁不羡慕?
巴不得和宋应知换位置。
“你加紧研制,王家的战舰还等着用。
哎……可惜没有机床,不然炮管子的寿命能增加二十倍。”
陈北冥想过用镗床钻孔的法子做炮管,可惜总是失败。
不是钻歪,就是钻头报废率太高。
眼下,没有合金技术,那就是个难以跨越的坎。
“末将陈应参见公爷,见过将军!”
此时,一身战甲的陈应进来。
本就英俊非常的小伙子,现在蓄上胡子,看起来成熟很多。
“你成亲时本侯在西域,实在遗憾,怎样,郑家的女儿可是美貌?”
郑家家主郑子胥曾经见过陈应,欣赏之下便将旁支的侄女指给他。
“末将还没谢过公爷的厚礼,嘿嘿……”
陈北冥见他的笑容,就知道定然美艳。
郑家作为豪门,出来的女子能差到哪里?
“我之前让你练习针对倭人的战法,进展如何?”
“禀公爷,末将就是来向您交令,请您和将军移步陷阵营。”
陈应挺直胸膛,一脸自信。
片刻之后,陷阵营。
装备狼筅的士卒,在和盾牌兵、长枪兵的联合攻击下,将扮作倭人的对手打得溃不成军。
陈北冥见之,露出满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