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你来我往,彼此再次熟悉深浅和长短之后,才宣告结束……
接着,两人相拥着抱在一起。
“您这次回来,是否不再出京?”
王蔷虽然守着儿子,但没有陈北冥陪伴,仍是觉得寂寞。
不知道陈北冥身份的时候,觉得在后宫磋磨岁月就好。
现在有了儿子丈夫,反倒越来越忍不住宫中的冷寂。
“我总要尽快为陛下将大乾理顺,到时也好安排你的未来。”
陈北冥能够感受到王蔷的情意。
大美人对他是动了真情。
“啊!妾身舍不得我们的孩儿,等他十六岁就藩,妾身再去好不好,到那时怕妾身人老珠黄……”
王蔷兴奋地坐起来,开始幻想起未来的生活。
想到难以作为正妻进陈北冥的后宫,就气闷地掐人。
陈北冥只能由着她,直到王蔷说得累了,趴在陈怀里睡着,才起身穿衣。
说到底,王蔷才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少女,虽刚刚成为母亲,骨子里仍是渴望关爱。
他蹑手蹑脚到隔壁,看着小床上渐渐长开的小人,展颜一笑。
“小子,你好福气哦……”
随即,转身走出坤宁宫。
熟门熟路地进明玉宫,爬上淮阳的床,拥着她进入梦乡。
次日,陈北冥睡得正熟,忽觉脸上有水浇下,还带着股骚味。
醒来却是淮阳憋着笑胡闹,怀中抱着儿子。
“醒啦,让你不辞而别,扔下我们母子就出京去玩!”
陈北冥抹一把脸上的童子尿,心道不要生气,童子尿去火……
起身穿衣,叫白芷进来。
“你将孩儿抱出去,我有话与公主说。”
白芷眨巴眨巴眼睛,领会其中意思。
什么叫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是需要瞒着孩子的?
孩子在那么点,能听到什么。
显然,两人是要白日宣淫啊!
她嘿然一笑,将儿子抱出去。
随即,便传来淮阳的轻呼。
“啊!狗奴才,你做什么,好痛!”
“哼,让你长长记性,估计让儿子尿老子!”
啪啪啪~
陈北冥将淮阳揍得香豚泛红,才停手。
揍完人,淮阳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服侍着陈北冥洗漱。
二人到花厅用饭。
“好痛!都怪你打得人家那么重。”
淮阳嘴上说痛,却不时起来给陈北冥夹菜,贤良淑德的一塌糊涂。
“你又憋着什么坏?粥里下了毒?”
陈北冥狐疑道。
“你胡说什么,人家本就是皇家公主,不比那什么纪清嫣差吧。”
淮阳少有的认真。
陈北冥总觉得哪里不对……
淮阳变了,虽然还会使小性子,但身上多出很多女人的温柔。
“我还是喜欢你胡闹的性子。”
“哼,人家孩儿都给你生了,还胡闹什么,你用完饭就去忙吧。”
淮阳翻翻白眼,招呼白芷将寻来的男子衣衫花样拿出,主仆二人忙碌起来。
陈北冥叹息地喝完粥,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心中猜测,大约是女帝对淮阳说过什么话,淮阳开始让自己变得成熟。
……陈北冥到了东厂,将负责京城情报的掌班叫来。
“最近可有晋王余孽入京?”
“小的未曾收到消息,莫非他们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进来?还请公爷治罪!”
番子掌班想了一片刻,吓得扑通跪下。
如今,纪清岳掌管东厂刑罚。
兵家手段向来赏罚分明,好些办事不力的番子受到惩罚。
掌班爬到如今位子相当不易,可不想从头做起。
“你没发现也正常,那些人的手段极其隐秘。
我找你来,是想让你暗中调配人,将禁卫和太医院摸一遍。”
宛平郡主一旦假死,并不会马上出宫。
光太医院的诊断和皇族后事处理,就要超过十二个时辰。
需要潜伏的同伙继续处理,不然,中途苏醒过来肯定露馅。
说不定,他们还要调冯灵枢出宫,以免识破。
“小的遵命!”
掌班抹了把汗,还以为要去找纪清岳领罚。
看样子,陈北冥并不打算追究。
布置完后,想起答应司徒圆的事,便动手写了封密信,差人去找帕楚莉娅过来。
“你总算回来了。”
帕楚莉娅进来,并未和其他人一样行礼,而是往门上一靠,静静看着陈北冥审阅卷宗。
“怎么,帕姐姐是想我了?”
陈北冥嘿嘿一笑,放下手中卷宗。
“哼,少来,此乃你的官廨,白天,我可是正经人。”
帕楚莉娅横他一眼。
“好吧,现在咱们都是正经人,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