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无奈地苦笑。
“都是坏消息可还行?既然如此,那就随便说吧。”
纪清嫣开头,周阮补充。
两人几番话,便将形式汇报得明明白白,不愧是当家主母和商业教母的料。
陈北冥听完,并未生气。
反而是有些云淡风轻。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嫣儿、阮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
我醒来的消息先别放出去,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好戏上演。”
“好好好,都听您的,妾身和阮妹都不是您的对手呢。”
纪清嫣和周阮相视一眼,齐齐嫣然一笑。
既然陈北冥早有心理准备,她们便不在意。
反正手里的生意,谁来做都一样。
那些领先时代的产品,就是拴一条狗,都你能照样卖。
于是,各自去处理手里的生意。
陈北冥抱着小家伙出花厅,老远就听到淮阳打牌的声音。
没想到,淮阳也学坏了。
对此,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将儿子交给迎过来的白芷,溜达着翻墙到隔壁,步入玉秋水的房间。
却见她已然睡过去,生产的巨大小消耗,加上为陈北冥担心造成的心力交瘁,睡得很是深沉。
而床内放着两个小襁褓。
玉秋水一次添上一双儿女,可谓辛苦。
陈北冥掀开被子,见伤口重新包扎处理过,便放下心来。
抬头刹那,瞥见玉秋水睫毛动动,知道她醒来。
“醒了?看你以后还任不任性。”
玉秋水扑进陈北冥怀里,两只玉臂紧紧抱住他,哭声哀怨。
虽然随园女人没有一个怪她,但心里的煎熬让她恨不得死去。
“我……我以后……什么都听……听你的!”
陈北冥满意地点点头。
玉秋水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平日里打扮得成熟威严,心理年龄里其实并不大。
“不许哭了,你看,将孩子都吵醒。”
两个小家伙的哭声可比他们母亲嘹亮得多。
玉秋水红着俏脸解开衣领,有些生疏的奶起孩子。
“伤养好,先别离开京城,你也知道我如今敌人众多,若是你和孩子落在他们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走就是。”
玉秋水这次答应得很干脆。
陈北冥将母子三人哄睡着,才推门出来,双目立刻变得凝重。
勋贵的反应在预料之中。
也许他们早就想毁掉惠民坊取而代之。
毕竟,惠民坊每年带来的利润非常可观。
而大头掌握在陈北冥手里,想必那些人很不乐意。
现在,便民坊去联系供货之人,能给到高出一成的收购价。
陈北冥又没和人家签订独家供货协议,人家自然会抛弃惠民坊,转投他人。
“你们啊,难道没想过,我怎么能没有后手呢?此事过后,让你们瞧瞧新手段吧。”
陈北冥冷笑一声,自言自语着。
恰在此时,附近的房间传来女子笑声。
陈北冥稍加辨别,听出那是马灵儿的笑声。
推门进去,却是一声惊叫传来。
屋内马灵儿褪下长裙,露出一双美腿,白净可爱。
只是屋内起初幽暗,看不分明。
她侧背对着窗口,只见到全身雪白,雪豚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
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足踝。
陈北冥当场呆住,浑身一阵燥热。
“啊!是您啊,爷……!!!”
马灵儿看清是陈北冥,羞得低下螓首。
“有日子没见,灵儿可是丰盈不少。”
陈北冥伸手搂住马灵儿的纤腰,带着她坐在床上。
“您昏死过去,可是吓死妾身呢。”
马灵儿玉体微微抖着,尽管二人做过许久,仍然会害羞。
陈北冥大手游过她的美腿,向上探索到腰肢。
“都是我的不对,让灵儿担忧,近些日子可是想我?”
“自是想您,父亲都放弃催我成亲啦,满意了吧。”
马灵儿渐渐将头抵在情郎的胸膛。
陈北冥心中激荡,却是不小心牵动体内气息,一股钻心疼痛自丹田袭来。
“嘶!”
“呀!您没事吧,都怪我,苏姐姐嘱咐过,说您伤势未愈前,不准碰女色。”
马灵儿吓得猛地跳下来。
陈北冥等疼痛稍减,重新把马灵儿搂到怀里。
“哎,那就放过你,在我身边都觉得你离我很远呢,你个小调皮。”
“妾身是个没用的,不如苏姐姐医术超群,能帮您。”
马灵儿变得小心翼翼。
陈北冥手指刮下她小巧琼鼻,瞧着那令人目眩神驰的娇躯却不能动,只能哀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