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清晨。
陈北冥趁着众女还在梦乡中,骑着狮子骢出随园。
拐过一条街后,和马车汇合。
“冥郎,您是要带妾身去哪里?”
马车车厢里,探出个头。
那不是别人,正是凌月儿。
她一改往日干净利落的妆容,反而无比柔媚,更像个良家妇女。
陈北冥剑眉微皱,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今日走的什么风?莫非是让人夺舍?”
“婴宁,看您说的,人家用另一个性格服侍您呢。您还没说,咱们去哪。”
凌月儿娇媚地回答。
陈北冥哼声道。
“别问,给我老实些,否则仔细你的豚。”
凌月儿撇撇嘴,将头缩回去,对着马车内的阴紫衣冷笑一声。
“别想着逃走,你看那矮子近些日子还敢来救你。”
“淫妇!”
阴紫衣已经不想着能够逃出去。
最近看着凌月儿武功进步神速,便动起别样心思。
作为阴阳家一员,阴阳术的吸引力简直致命。
她也想做到一日千里!
那样的话,只能在某些方面下功夫……
凌月儿不以为忤,反而盘坐调息,大大方方修习起阴阳术。
陈北冥之所以带着二女,是因为怕阴阳家前来救人。
可是放进随园,又担心众女安危。
毕竟凌月儿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投靠,他也没把握。
陈北冥先到城南,与马三保和王元朗汇合。
“公爷,下官已经准备好。”
“公爷,末将同样准备完毕。”
两人郑重行礼。
“出发!”
陈北冥振臂一挥,带着大部队出发。
霎时间,车辚辚、马萧萧。
大队准备经由铁路到洛州,然后顺着浊河到海州。
除却两艘战舰的三千士卒,还有相当一部分书院随行的学生。
学生们是带着书院任务前来,要收集航海数据。
对于大乾来说,远洋的水文数据太少。
很多航海家族手里的记录,都是捂了又捂,生怕别人学去。
岂不知,他们的记载并不科学,有很大改进空间。
书院学生,则是要建立大乾正规的航海数据标准,为将来远航做准备。
他们远比任何人都要兴奋,对于征服大海充满信心。
陈北冥不忍心打击他们,对于大海的可怕,便是二十一世纪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有些东西,只能他们自己体会。
一路之上倒也顺利,只是在浊河换船时,出现些小插曲。
浊河的水流远比运河要湍急,很多学生和士卒开始晕船,吐的死去活来。
那场景,让负责遴选战舰士卒的王元朗尴尬不已。
学生们晕船也就作罢,毕竟他们大多没经历过类似的情形。
可士卒们不同,都是选出来的海军士兵啊。
海军晕船?
如何能说得过去?
要知道,他们已经在朱雀湖和运河里训练半年,早应该习惯才是。
没想到,只是浊河的浪潮,便让他们原形毕露。
“公爷啊,末将惭愧。”
王元朗连忙说道。
陈北冥冷哼一声。
“惭愧什么,到海上有的是时间适应。”
王元朗瞧见陈北冥的冷酷表情,打个哆嗦。
心里只能为士卒祈祷……
谁让他在里面掺杂好些王家人手。
陈北冥没有戳破王元朗,转身进船舱。
船舱内,凌月儿见陈北冥进来,立即迎上来伺候。
“冥郎,我们莫不是要去海上?”
她在船上,没少听士卒们提起大海和战舰,已经大致摸清此次行程。
“不错,我们要出海。”
陈北冥将腿搭在凌月儿膝上,任由她揉捏。
目光扫过坐在床榻边的阴紫衣。
心道,此女相貌绝美,推断东皇也是个风流倜傥的老帅哥。
但是以阴阳家的内部混乱,不知道像她这样的私生女还有几个。
阴紫衣见陈北冥打量自己,紧张的并紧美腿。
虽然早被对方看个精光,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
“冥郎,您若想享用这贱人,妾身有种比奇淫合欢散更霸道的春药。”
凌月儿娇声的献着殷勤。
啪!
陈北冥狠狠的揍凌月儿翘豚一巴掌。
“爷若是想征服一个女人,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嘤咛……妾身知错,以您的厉害,贱人早晚自荐枕席。”
凌月儿早就想毁掉阴紫衣的骄傲,将其狠狠地踩在脚下。
如此,才能报复阴阳家带给她的伤害。
早晚有一日,她要让阴阳家所有人匍匐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