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云从那高高在上的乾墨话事人,瞬间变成贪生怕死的小丑。
“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说!”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舍不得死。
“他娘的,没用的废物,还是什么乾墨掌门,我呸!”
刑房掌班忍着尿骚味重新为庄青云处理着伤口。
庄青云这才看清身处的地方。
“这里是东厂?”
“哼,你倒不蠢,今晚为抓你们,可是出动大把精锐。”
刑房掌班再次撒好止血的药粉,拿起一支毛笔,在庄青云身上开始画着东西。
“我……我要见陈北冥,啊不,忠义公!”
“我家公爷哪有时间见你,你就好好配合杂家剥皮吧。”
刑房掌班摇摇头。
“我……我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庄青云只好拿出保命的消息。
刑房掌班眼神微咪,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转身出去。
……
陈北冥翻阅着拷打出来情报,对至于番子对乾墨弟子使用的各种酷刑,充耳不闻。
“裴家还真是乱七八糟,也不知裴仪怎么在这种环境长大。”
“公爷,有情况。”
陈北冥见刑房掌班过来,眉头一挑。
“他说什么?”
“禀公爷,他说他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刑房掌班压低声音,小声禀报。
“嗯?一起去看看。”
陈北冥听到传国玉玺,随即站起来。
到刑房当中,瞧着庄青云光秃秃的下面,为狙击手枪法的准确赞一声。
“说吧,本公爷的耐心有限,有一句假话,就等着剥皮!”
“小人不敢,传国玉玺就在盗门盗植的手里,他到手后,一直藏得很是隐秘。
我也是通过盗门眼线得知此秘密。”
庄青云为活命,只好将秘密说出。
“当真?”
陈北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小人不敢欺瞒,求您饶小人的狗命!”
庄青云为活命,只能苦苦哀求。
只是低下头的刹那,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陈北冥思索片刻,出言道。
“穿他的琵琶骨,锁进里层监牢。”
“是,公爷!”
刑房掌班有些惋惜的瞧眼庄青云。
后者则是松口气。
处置完庄青云,陈北冥恰好路过关押雪姬的牢房。
那女人仍是挺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我出海碰到你主人的船,将她轰成肉渣。”
“你胡说!千代主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雪姬冲到栏杆前,表情狰狞地嘶吼着。
“她已经葬身鱼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世人都知道,我从不说谎。”
陈北冥眼睛眨眨。
“不可能,你在骗我,一定不会!”
雪姬摇着头回到床边,到最后,诡异地笑起来。
陈北冥实在看不懂这倭女,转身出大牢。
夜色已深,是该回房补觉。
上楼推开房门,床榻之上,月璃和文姬睡得正香。
而阴紫衣再度被封住武功,躺在小床上假寐。
陈北冥点下月璃和文姬的睡穴,走到小床前。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阴紫衣坐直身子,目光复杂地看着陈北冥。
“你留着我有什么用,我身子给你,对你也再没什么利用价值。”
陈北冥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纤腰。
“夜神几次三番想救你,你告诉我为何?”
阴紫衣闭上眸子,斜过头去,一副不愿合作的姿态。
她自那晚武功获得突破后,便被再次封住。
看着凌月儿武功进步神速,心中的不平衡愈发强烈。
“你杀死我好了!”
“杀你?我从不伤害睡过的女人。”
陈北冥幽幽地说着。
阴紫衣身子颤了颤,她也不知为什么,对眼前男子愈发依恋起来。
“既然不杀我,那就弄我!”
“哦?如你所愿……”
陈北冥呵呵一笑。
阴紫衣本身只是气话,但是说完,就有些后悔。
陈北冥是真干啊!
随着她身上衣裙滑落,身体本能地顺从,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来。
渐渐两人便滚落在一起,娇喘连连。
“来,弄我!”
……
……
……
等一切结束,阴紫衣暗恨自己不争气。
为何要说那骚话?
说话也就作罢,为何还要配合?
可那种销魂滋味,又喜欢得紧。
感受着背后坚实的胸膛,一声轻叹。
“怎么,还没满足?那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