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惦记人家的钱,运动得又多,陈北冥肚子饿得咕咕叫。
周阮便服侍陈北冥穿衣。
穿到一半,杨凝竹闯进来。
“啊!你们……我……我也想要……”
杨凝竹本就是思春的年岁,加上和陈北冥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扭捏着凑到床前。
周阮刚想逃走,又被陈北冥捞回来,和杨凝竹一起,倒在床榻上。
再解相思之苦后,三人才一起上餐桌用饭。
杨凝竹拿着筷子,好一会儿才夹上一筷子,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有想法边说,藏着掖着干什么。”
陈北冥道。
杨凝竹咬咬牙,下定决心。
“爷,我大哥……杨玄策,若有一日您抓住他,可不可以不要杀他,废掉他的武功,关他一辈子。”
杨凝竹低头央求。
陈北冥怔住,拉住她的柔荑,坐在自己膝上。
“他的生死,不是我能左右。既是你提的,我可以向陛下建议。”
陈北冥虽然觉得女帝能听他的,但是也不敢把话说死。
毕竟,要是女帝知道是杨凝竹提出,肯定不同意。
而事情本身来说,杀不杀杨玄策,对陈北冥并不重要。
他在对头当中,也不算什么重要人物。
“妾身新学的几个姿势还没用呢,晚上定然好好伺候您!”
杨凝竹感激地搂住陈北冥的脖子,献上香吻。
周阮慌忙扫完碗里的饭,提着裙摆就跑。
要是再来,她可就下不来床!
陈北冥大笑着拍杨凝竹香豚一巴掌。
“日后有的是机会,你周姐姐怕是不能再来。”
然而周阮又跑回来,面色严肃。
“刚得到的消息,西秦禁止卫生纸入关。”
陈北冥剑眉微皱。
“怎么会,眼下卫生纸已经是百姓离不开的东西,西秦如此做,是想做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西秦突然出此政策,必然有什么阴谋。
但是,卫生纸作坊连轴转也只能勉强满足大乾国内需求。
卖到西秦的卫生纸都是商人们加价买来,再转手卖给西秦。
就算如此,那些商人仍是赚得盆满钵满。
“此事我会让人去查清楚,新的作坊也是时候开建。”
陈北冥在周阮光洁的额头吻下,背着手出屋。
周阮还以为在劫难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痴了。
……
陈北冥回到随园,刚进后宅就看见一马一鸟在分赃。
不过,小黑明显对自己那份不满。
“主人,主人!”
小黑闪着翅膀落在陈北冥肩膀,叽里呱啦地数落着狮子骢。
他如今已经很少骑乘狮子骢,早就将它当成兄弟。
也因此,狮子骢的体型有横向发展的趋势。
“你个吃嘴的东西,看看肚子,再如此吃下去,胖死你得了!”
陈北冥一脚一脚地揣着狮子骢,向着马场方向走去。
小黑看到狮子骢倒霉,高兴地唱起歌。
“你也别得意,以后吃食减半,每日不飞够两个时辰,不许吃饭!”
小黑被陈北冥揪住颈间羽毛训斥,登时蔫得没脾气。
楚红缨听到声响,披着外袍出来。
“爷回来了,您可不知道,它们今日都闯过什么祸。
将红袖的亵裤叼到外面,要和货郎换吃食,好在奴家追赶的及时,没有让它成功。
谁知,它转头回去,又把慧儿……”
陈北冥听得青筋直冒,双目闪着寒光,将哥俩吓得躲到马棚下。
“即日起,红缨看着它们,再敢乱来,我烤了它!”
“不好吃,不好吃,酸的!”
小黑大叫道。
陈北冥瞪过去,小黑立刻吓得缩脖子。
楚女侠红着俏脸扯住陈北冥的衣袖。
“您有些日子没碰妾身。”
陈北冥自然不好拒绝楚女侠的美意。
抱起她就进房,解衣的窸窣声后,便是春意浓浓。
翌日。
陈北冥准时到京城西门。
元罗带着七八个年轻人早就等着,一同来的还有一帮安西军老兵和妇孺。
“哭什么哭,孩子此去是为建功立业,又不是去送死!”
一个老兵训斥着妻子。
“他马的,你老妻送儿子都不让哭,你是铁石心肠啊,当官都他马的变得不是东西!”
陈北冥下马给老兵一脚。
老兵高兴地拍拍屁股,缩着脖子主动往上凑一步。
军中谁不知道,陈公爷踹谁,才拿他当自己人。
“公爷教训的是,末将不是东西!”
陈北冥走到为首年轻的人面前,瞧着他年轻而又热血的面孔,在他胸膛上轻轻打一拳。
“此去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