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眼眸微凝。
五姓豪门的李家,虽然近些日子低调的不像话。
但有情报表明,李家家主李重茂一直和逃到南梁的卢、崔余孽有联系。
李老头胆子是小,可私底下的小动作就没停过。
还和阴阳家不清不楚,夜神更是住进李家。
看来是得敲打敲打,不然他们真当陈北冥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还要赶赴黄大才女的邀请。
于是,先行溜达着进后宫。
钟粹宫。
陈北冥到花厅的时候,发现黄素锦穿着一身白色宫装。
颈间围着一条雪白狐狸围巾,倚着窗户发呆。
于是,便悄悄到了她身后,猛然抱住。
“呀,您来了也不说声,吓死妾身。”
黄素锦一脸幽怨。
“嘿嘿,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别动,就这样。”
陈北冥掀起她的裙摆,拉下羊毛裤和亵裤,跃马扬枪。
一声娇啼,春意盎然…
……
……
……
许久之后,黄素锦的一声娇吟,战斗终结。
窗外竹叶上的积雪随之飘落在地上。
“您真是荒唐,将妾身弄得这般模样。”
黄素锦收拾完,倚进情郎的怀里,两条玉腿仍然酸软的厉害。
陈北冥嗅着黄大才女秀发上的花香,在她如珍珠似得耳垂上吹了口热气。
“你方才发呆,是想家还是什么?”
宫中孤寂,许多妃嫔都会找事情做。
秦舒儿没事喜欢品酒,王蔷好写几笔,华妃碧晴则是做些小玩意。
“妾身想念家乡的那片竹林呢,您总说有空带妾身出游,可是每次都没影子。”
黄素锦说着说着,委屈的珠泪盈盈。
陈北冥吻去她的眼泪,捧住那张绝色俏脸。
“等春暖花开,我一定带你回趟家乡。”
再三保证,黄大才女才破涕为笑。
说完回乡之事,黄大才女眼神变得犀利。
“爷,妾身有句话,得告诉您,那后宫有几个骚蹄子,很不对劲!”
“怎么,你说说?”
陈北冥悠然道。
“我觉得,他们有野男人!尤其是秦舒儿!”
嗯???
陈北冥心里一滞……
“咳咳,也不好那么说人家吧?”
陈北冥有些尴尬。
“有什么不好说?妾身若是知道,非得告状!”
黄大才女斩钉截铁的说着。
“嗯,那啥,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莫要太招摇,后宫水深着呢!”
陈北冥吓唬道。
“好吧,就依您!”
黄大才女还是妥协。
陈北冥为了让她少点八卦心思,陪着她一直到下午,哄睡着才离开皇宫。
后宫的妃嫔,除了静嫔最让人省心,如今每个都得哄,颇让人费心思。
易容乔装后,陈北冥到城西山中的李家别院。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他翻墙进入院子,躲过巡视的护卫,便到内宅之中。
循着乐曲声,找到一座建造的极为精美的楼阁。
楼阁之中,丝竹声和谈笑声不断,很是热闹。
陈北冥纵身飞上楼阁顶上,从一扇小窗子进入。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二十多位正在换着衣裙的舞姬。
每个都是轻纱遮体,穿戴清凉,看的陈北冥心中火热。
舞姬们欢好衣裙便从屏风后依次出去,进入厅中表演舞蹈。
陈北冥从梁柱上跃下,进入隔壁的空房间,打开窗户一条缝隙,看向热闹的场中。
只见偌大的厅中,却是坐着不少人。
高坐正中主位的是李重茂,他的左手边是个小个子,正是和李家合作紧密的夜神。
而他的右手边则是易郸,老家伙虽然仍是一副高人做派,但陈北冥怎么看怎么厌烦。
“哈哈……易掌门,你能受邀来我李家做客,老夫高兴啊,来来来,大家满饮此杯。”
李重茂态度很是热情。
“老夫多谢李家主,不知家主邀请老夫来,所为何事?”
李重茂抚须笑笑,和夜神隐晦的交换眼神。
“听说前些日子乐家和兵圣谷闹得很不愉快,令公子的婚事都搅黄。”
“哼!说起此事老夫气不打一处来。
纪光老匹夫还不是靠着阉狗才那么嚣张!”
易郸表情变得阴郁,一掌将身前的矮几拍成碎木块。
“易兄息怒,何必和一个有眼无珠之人置气?
老夫有一女,二八年华,长得姿色也算出众,许给令郎如何?”
李重茂朝着门口使个眼色,立刻便有人离去。
“岂敢岂敢,犬子怎配得上令嫒。”
易郸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