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雨也停了,但是四周已经是冰的世界了,把昨晚生火的地方处理了下,许毅文告别了大熊猫母子,向着西山深处而去。雪貂爬了出来,站立在许毅文的肩膀上,警惕的看着四周,像个忠实护卫。
“好了,这么冷。你要不要进到口袋里面”
许毅文摸了摸雪貂的小脑袋,雪貂有些抗拒,因为许毅文是带着手套的,小家伙不喜欢这个感觉。
“你啊,不管你了哦!”
看到固执的雪貂,许毅文也没有管它了,这个家伙本身就是生活在西山里面那个雪山,应该是不惧怕寒冷的。越往里面,就越感觉里面是没有人到过的,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天气太冷,自从国界线那边封闭了以后,以及这边的监管力度加大了以后,盗猎者就已经消声遗迹了,这里面没有人来也属于正常的,而且开发也只是开发外面的西山道观往里面延伸最多10里,许毅文已经算是到达了深处。
“嗖”
一个道白色的身影闪过,肩膀的雪貂原本是趴着的,立马站了起来,看向那个方向。
“没事,自己人,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许毅文先是安抚了下雪貂,接着对着刚才那个方向大声说道。果然没一会一头纯白色的猞猁摇头晃脑的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猞猁宝宝,准确不能算是猞猁宝宝了,几个月不见,这个家伙已经长得很大了,长起来,已经超过它父亲的肚子了,有它父亲一半长了。
白色猞猁看了看许毅文,在许毅文周边转了转,确定看许毅文的气味以后,就放松了警惕,倒是设立宝宝和之前的黑白团子宝宝一样,对于许毅文完全没有戒心,看到许毅文的那一瞬间就扑上了。它可是一开始就认识这个救了它命的恩人,也就是猞猁爸爸相对警惕。
许毅文嫌弃的抱起猞猁宝宝,再不抱起它,裤子都要被这个家伙扒拉烂了,爪子非常的锋利。还让许毅文嫌弃的是,小家伙嘴上还有鲜血,应该是跟着猞猁爸爸出去捕食了。看样子,小家伙应该学的不错。
既然有猞猁,那么前方的路就有人带路了,说实话许毅文还真的有些忘记前面的路怎么走了,感觉到处都一样,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己现在就是正常的人,怕冷,会饿。好在自己的听觉和嗅觉还是那样的灵敏。
猞猁爸爸带着猞猁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许毅文。
“我不就是没有内力了吗?我又不是个废人,放心我能跟得上你的”
许毅文猜测到这头白色猞猁是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其实和在老家的那只大白鹅一样,对于突然的变化,它们往往比人要快速的感应到。前面这头白色猞猁居然照顾病患一样的,时不时回头,怕许毅文跟不上。
“吱吱吱”
雪貂也出来凑热闹了,进入西山的深处以后,雪貂就没有从许毅文的肩膀上下来过,忠实的履行着护卫的职责。
“你也好”
没办法,许毅文只好也夸夸雪貂,不然就这个小傲娇的性子,分分钟吃醋的。猞猁爸爸时不时从白色的雪里找出它们哺到的猎物。最后就连许毅文都加入了帮助拿的地步,许毅文感觉这个家伙是不是存心让自己做苦力。看储备的这么多,是不是准备要过冬。
其实许毅文是有些迷惑,为什么猞猁妈妈没有跟着出来,也没有听说过,猞猁是爸爸带孩子啊,猞猁妈妈要么离开了,要么在家过着一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女王生活吗?来了那个小溪,许毅文知道这个小溪,当初在树洞露营的夜晚还是在这里打水过去的。这里也是猞猁一家的水源地。再往前不远就是树洞了,也是猞猁一家居住的家。
许毅文终于看到了猞猁妈妈,只是看过去很虚弱的样子,连忙上去查看,原来是受伤了,这个伤势还蛮严重的,应该是跟什么大型动物搏斗了,怪不得猞猁一家没有一起出去,而且看这个样子吃东西都很难,猞猁妈妈有些皮包骨的样子。许毅文不由得想到,猞猁爸爸带着孩子去那么远觅食捕猎是一个,是不是也是在每天去等着自己前来呢?自己救过一次猞猁妈妈,它就想到是不是能救第二次。
看着许毅文查看着猞猁妈妈的伤势,小猞猁过来蹭着许毅文的大腿,仿佛是在哀求着许毅文一定要救救它的妈妈,猞猁爸爸的眼神,许毅文居然看得懂了,是在渴望,渴望自己能救它的妻子。
随着许毅文的进一步查看,发现,猞猁妈妈应该被蛇咬了,还是一只很大的蛇,那只蛇还有毒,而猞猁妈妈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很大可能是猞猁爸爸去挖人参须给猞猁妈妈吃,许毅文闻到了人参的香味。
“你放心,可以治疗,辛苦你就是挖人参须给它吃,不然我现在就救不了它了”
许毅文=对着猞猁爸爸说,一边说一边翻出了背包里面的医用工具,先把那些腐烂的肉挖掉,扎了几针,一股黑色的血奔涌而出,然后给敷上了药。处理完这些,许毅文把火生起来了,真寒冷的天气,光靠着猞猁爸爸的温暖是不够的。去小溪边接了水,烧开,把自己调配的药放入水中,喂了猞猁妈妈喝,做完这一切,一天又黑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查看了下猞猁妈妈,只见它已经睡着了,许毅文这才放心,猞猁爸爸中途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