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室内只剩下何星海与孟小将军孟飞,以及那几个被揍的士兵。
何星海没有直接回答孟飞的问题,而是直接询问那几个士兵,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不其然,这事儿就是王郎中,打着他二皇子的名义,私自下令叫他们去做的。
“好你个王郎中!来人,立刻把他给本殿下抓过来!”
几个士兵也为此一肚子气呢,此时听到命令,几人也不顾脸面和身上的伤痛了,应声而起就要去抓王郎中。
“等等!”
何星海又叫住了几人,并再三强调,今后没有他和孟小将军亲自下令,他们绝不可以再轻举妄动。
“遵命!”
几个士兵领命而去,何星海也带着孟飞回了自己的卧室。
明明已是午膳时间,可何星海现在已完全没有了吃饭的心情,更是被气饱了。
“md!”
回到卧室,何星海狠狠发泄了一通,可他却有满腔的怒火,根本无法彻底发泄出来。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不但没让大皇兄何星辰被灾民责难,反而把自己一方全部暴露在新安府所有官员面前。
幸亏此事没有被灾民们知晓,不然这祸就更大了。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这么多大小官员、衙役,都已知道此事,被传到灾民耳朵里,甚至被传到其他皇子耳朵里,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儿。
万一,万一灾民要是因此而暴动,那他这次可就惹了大祸了!
何星海与孟飞在卧室内嘀嘀咕咕半天,对眼下的情况极其担忧。
“最关键的是,这事儿全被大皇兄看进眼里,等于他就攥住了一个最大的把柄,特么的!本来好好的局面,本殿下却无法翻身了!”
几经复盘,何星海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必输无疑,他真是越想越气。
“可大皇子殿下,刚刚又提了一次不想当太子,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究竟是何用意?
按理说,大皇子此时的所处的局面大好,完全有可能搏一搏太子之位,可这两天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以及他的表态,我确实有些看不懂了......”
孟小将军孟飞,此时的心思全放在了何星辰身上,可无论他怎么分析,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何星辰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总不会真的不想当太子了吧?!
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王郎中被几个士兵拧着胳膊,跟提溜着小鸡崽一样,被提溜了过来。
“属下见过二皇子殿下。”
王郎中已经知道,他把事情给搞砸了,此时见到二皇子何星海,简直是诚惶诚恐。
“砰!”
何星海上前,狠狠踹了王郎中一脚,直接将王郎中踹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疼的王郎中呲牙咧嘴,却丝毫不敢喊疼。
“王郎中!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谁让你假传本殿下的命令的?你知道就因你的自作主张,已将本殿下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了吗?啊?!”
何星海一声声的质问,吓的王郎中死死贴住墙根,不停打着哆嗦。
王郎中还觉得自己冤呢,散布饲料谣言的计划,又不是他提出的,不是二皇子殿下自己早就想出来的嘛。
再说,今日在制衣工坊,他与二皇子殿下不是对了眼神,用眼神询问过了吗,不正是二皇子殿下的示意,他才敢去干的吗。
怎么这一出事,二皇子殿下反倒不认账了,把锅全甩到他头上。
王郎中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冤,可他毕竟已经上了二皇子殿下的船,两方已经荣辱与共。
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户部郎中,前途本就灰暗,如果这次出来,不能抱紧二皇子殿下这根大腿,他恐怕下次再想找这么大的靠山,可就难了。
唉,没办法,身为属下只能背锅,即使他再觉得冤,也没处说理去。
王郎中心思不停翻转,衡量着自己的得失。
他现在可绝不能,在二皇子殿下面前失去信任,他得想办法,帮二皇子殿下翻盘,只有如此他才有机会,继续追随二皇子殿下,才能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在极大的压力下,王郎中脑子转的飞快,既然他已经在危险边缘了,倒不如再拼上一把。搏一搏,说不定反而可以飞黄腾达呢。
“二皇子殿下息怒啊!属下这事儿的确做的欠考虑,但属下觉得这也不失为是一个契机。”
“去特么的契机!”
何星海不由分说,又给了王郎中狠狠一脚。
王郎中只是个文弱的读书人,哪里受得了常年带兵、习武的二皇子两脚,当场嘴角就出了血。
可他不敢有半分怨言,直接爬到二皇子何星海的脚下,抱紧他的大腿,神情恳切的进言。
“二皇子殿下请息怒,请您再听属下一次建言,此事真的有转机!”
不等何星海作出反应,王郎中直接加快了语速,将要说的话赶紧一口气说出来。
“殿下,无论如何,大皇子殿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