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人证,哆哆嗦嗦的走上金銮殿。
可当他们的目光,与何星辰的目光对上时。
其中有几个人证,一下子就被吓的跪倒在地,并不停的磕头,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的什么。
“皇上您看,这简直无需人证多言。
就已经足以证明,这几个人在新安府时,到底遭受过大王爷怎样的压迫与摧残。
不然,这些人证见到大王爷,不可能会是这样的反应。
还请皇上为百姓做主啊!”
梁侍郎一看人证被吓成这个样子,他生怕出现其他变故,便立即先发制人,直接将这件事情定了性。
至少目前在文武百官眼中看来,这几个人证的状态,还真如梁侍郎所言。
瞧瞧,好好的百姓,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不过就是与大王爷对视了一眼而已。
如果不是像梁侍郎说的那样,他们曾受到过大王爷的压迫与摧残,这些人证此时又怎会被吓得抖如筛糠。
“抬起头来!”
坐在龙椅上的何玄天忽然开口,他也的确想听听,这帮所谓的人证,这回又打算如何污蔑他的好大儿。
“皇上让你们抬头呢,你们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皇上是明君,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梁侍郎立即走到人证们的身边,好言安慰。
可惜,无论梁侍郎如何劝,这几个人就是缓不过劲儿来。
他们像是已被吓破了胆,不但继续维持着下跪磕头的动作,甚至在梁侍郎劝说他们之后,他们反而还怯懦的摇着头,挪动着膝盖想往后躲。
看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赶紧离开金銮殿似的。
怎么着?
难道是人证后悔了?
难道是因为太过害怕,人证不想再当堂作证了?
啧啧啧
人证如此状态,可是让不少文武百官,对他们心生怜悯。
但梁侍郎可急坏了,人证不说话怎么行?
这场子只靠他一个人,可无法支撑下去。
梁侍郎也下意识的看向安国侯,结果就看到安国侯回他一个恶狠狠的、似要杀人般的目光。
梁侍郎被震慑的不禁后退了一步,但他也立即明白了安国侯的意思。
他再次回到人证们的身边,低下头再次好言相劝。
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梁侍郎将手掐在人证的身上,并快速低声恐吓一番。
文武百官也不知,人证是缓过劲儿来了,还是被梁大人给劝好了。
总之,人证的反应终于开始变得正常。
“哎哟喂,皇上唉,您可得给草民做主啊!
大皇子殿下自打到了新安府,我们这帮没钱没势的灾民,可是遭老罪了。
哎哟喂,皇上啊!
您是不知道啊,大皇子殿下到了新安府,说是给我们这帮灾民送粮食。
可如果我们不能交银子,或者不能干活,那可就甭想有饭吃。
呜呜呜,老婆子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大皇子殿下不但从来不曾善待老婆子我,甚至还逼我天天去收米田共。
哎哟喂,皇上啊!
您是不知道啊!
这哪是人该干的活儿!
可怜老婆子我没有本事,进不了大皇子殿下开的工坊,帮大皇子殿下赚钱。
而且还老眼昏花,连缝缝补补个衣裳都做不到。
最后为了一口吃的,老婆子只能听从大皇子殿下的安排,天天去收那米田共。
皇上啊,您根本想象不到啊!
这几个月来,老婆子我天天收米田共,自己都快被熏入味儿了。
不光被人嫌弃,天天闻着那味儿,干着那累死累活的活儿,老婆子这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呐!
皇上啊,求您给我做主啊!
呜呜呜~~~”
听着老太婆如此唱念作打般的哭诉,金銮殿内所有文武百官全惊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场面,他们是真没见过。
今日可真真是开了眼了。
尤其是听这个老太婆说,她居然天天负责在新安府收米田共。
本来之前众人还没觉得,金銮殿内有异味。
现在也不知怎么的,几乎所有文武百官齐齐捂住了鼻子,更是极有默契的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好与这老太婆尽量拉开些距离。
“你口中刚刚控诉的大皇子殿下,是否就是眼前这一位?”
梁侍郎听老太婆哭诉的差不多了,赶紧让她打住,然后顺势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老太婆哪里敢看大王爷何星辰。
刚才刚进金銮殿,她只不过与那人只对视了一眼,就已经将她吓尿了。
她甚至早已后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