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宝琪一路连拖带拽的拉着李世民就到了大安宫,见李渊和王仁还有另一个小太监在那斗世家呢。
“老爷子,我来看你来了。最近怎么样啊。”
李渊打着牌:“还能怎么样啊,这宫里是真没意思。也就斗斗世家,可这帮老狗总是让我赢,一点意思都没有。”
李世民行礼道:“父皇,儿臣来看您来了。”
李渊看着尉迟宝琪:“你小子把他拖来的吧,你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朕啊。没良心的东西。”
尉迟宝琪见李世民挨骂乐道:“老爷子,骂得好。他老是给我整一大堆活,搞得我都不能来找你玩。来时我还说呢,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还不多陪陪老爷子,一点孝心没有。”
李世民瞪着尉迟宝琪:“朕那是公务繁忙,天天那么多奏折要批阅。你小子,还不肯当官来帮朕分担分担。”
尉迟宝琪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是太子,还得帮你处理政务啊?来来来,我叫你声爹你敢答应吗?”
李世民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叫,别不叫。不叫是孙子。”
李渊一把将手中纸牌砸到李世民身上:“不叫是孙子?你还给自己长上辈分了,怎么的你是不是要管朕叫大哥?”
见李世民看着自己不善的眼神,尉迟宝琪连忙说道:“爷,别玩斗世家了,小道罢了。来吧,咱们国粹整上!”说着就把小盒子放在桌上打开。
看着整整齐齐的麻将块,李世民和李渊都迷惑了:“这是何物啊,能有斗世家好玩?”
尉迟宝琪不屑道:“好不好玩试试不就知道了。来吧,我先教你们规则。王仁、王德两位内侍你们谁来打啊。”
王仁、王德两人赶忙摆摆手,:“老奴不敢,不敢的。”
尉迟宝琪一甩手:“哎,要我说啊赌桌之上无父子,赌桌之外论君臣。少一个人也没法搞,快快决定。”
李渊也急着想搓两把试试,指着王仁:“老狗,就你了。输了算朕的,赢了算你的。不许故意输掉!听到没有!”
王仁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开始码牌。
“清一色、对对胡。行不行啊,细狗。又被我胡到了,给钱给钱。”尉迟宝琪猖狂无比。
李世民摊开自己的牌:“马上就要胡七小对,谁知放了你的炮。下次我必胡!”说着铜钱递给尉迟宝琪。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打到了深夜,长孙皇后见李世民也没来立政殿就找人问陛下去哪了。得知陛下和长安县公去了大安宫,下午去的到现在都没出来,就打算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长孙皇后顶着雪来到了大安宫,宫女将她肩头的雪清理了过后入了宫门。
“太上皇,陛下。外面都下雪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长孙皇后不解道。
尉迟宝琪见救星来了,赶紧开口:“岳母啊!你来的正好,替我打一会儿。这几天都没睡好,我得去眯一会儿。”
李世民也开口道:“观音婢,快来。这小子又弄出新玩意儿了,很是好玩。快来,朕教你。”
尉迟宝琪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看见长孙皇后已经上场了。
“自摸三筒,混一色、对对胡、大三元。一吃三,快快给钱。”长孙皇后兴奋道。
李世民撇了撇嘴,:“是不是你那个位置旺啊,那小子坐那儿也是胡,你坐那儿也是旺得很。”
尉迟宝琪乐了:“我岳母乃国朝之母,母仪天下。赢你那是瞧得起你!”
李世民不屑道:“朕还是一国之君呢,有什么用,天天放炮。”
长孙皇后见这对翁婿拌嘴也是捂嘴笑道:“陛下富有四海,输给臣妾一点铜钱算得了什么。”
李渊撇嘴:“没格局,我看啊,我还是收拾收拾回去登基算了。”
李世民见说不过众人也是闭上了嘴,专心地看着自己的牌。
回到甘露殿已经是子时了,房玄龄和杜如晦已经在甘露殿内等着了,终于见李世民回来。
“陛下,不好了。大雪压城,怕是明日就会有数量不小的流民来到长安城。”
李世民头疼不已,:“受灾面积如何,各地方可有上报。”
房玄龄将奏报递给李世民:“这五处皆有不同程度受灾,房屋多是茅草房、土坯房,房屋倒塌受灾严重。哪怕是长安城内都有不少的房屋倒塌。”
王德开口了:“陛下,宫城内两处存放杂物的房间没有及时清洗发生倒塌,其余地方没有受损。”
尉迟宝琪看着愁眉苦脸的众人,“长安城内的事情你们不用管,流民也不用管。放着我来就行,你们主要是负责受灾地区的重建。”
房玄龄看着他:“你真有应对之策?可莫要夸下海口。”
尉迟宝琪撇了撇嘴:“你以为流民策谁写的,那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这次流民安置你可瞧好了,我将展现教科书般的安民之策。”
见尉迟宝琪如此胸有成竹众人也都安心不少,回去休息了。
李世民此时问道:“朕不是不愿信你,可朕真是苦恼,这大唐年年受灾,弄得朕是焦头烂额啊。”
尉迟宝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