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见马上就要退朝了,赶紧站了出来。
“陛下!臣请命带天威军突击训练,准备与高句丽之战!近期臣可能上不了朝了,臣打算住在军营之中。还请陛下答应臣的请求。”
李世民看着自己的保镖头子,有些不忍:“黑脸,你刚从吐蕃回来。立马又要带着天威军去训练,朕于心不忍。还是在家中稍作休息,休沐半月再做打算可好?”
尉迟敬德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浑身上下每一条毛都写着拒绝。
尉迟宝琪此时也是帮腔:“陛下,我爹年纪大了。折腾我就算了,别折腾他了。给我爹放个假吧,休沐半月真心不错。”
尉迟敬德朝着自己儿子箭步冲来:“小兔崽子,你想你爹被你娘抽死是吗?你要有点良心,就带着爹一起去洛阳避避风头。”
“陛下,臣弹劾鄂国公尉迟敬德藐视朝廷,恐吓、威胁本国公。”
李世民手扶额头,服了这两个人才:“小宝说的有理,就给鄂国公休沐半月,届时再训练天威军即可。英国公则择日出发洛阳,行督造龙船之事。朕乏了,王德!”
王德也知道李世民不想面对这两个天才,赶紧喊道:“今日事毕,退朝!”
王德搀扶着李世民一路小跑,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尉迟宝琪和尉迟敬德两父子蹲在太极殿门口,其他大臣都已经准备回家吃饭了。
“皇后娘娘在立政殿设宴招待娘亲,爹你怎么不去?”尉迟宝琪拱了下自己老爹。
“这世间太过于美好,爹还没看够。”叹了口气,尉迟敬德缓缓吐出这悲伤的话语。
尉迟宝琪疑惑:“真有如此恐怖吗?爹,跟我说说呗。”
“辣椒水蘸小皮鞭、指甲剜肉、掐大腿根子、拔胡子,唉,大半辈子了,这次肯定是躲不掉了。”
尉迟宝琪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吓人:“那娘亲跟丽质一直很聊得来,那我的婚后生活?岂不是跟爹你一个鸟样?”
尉迟敬德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回去整理东西,然后去程伯伯府上住一晚,爹保重啊,千万挨住。”尉迟宝琪说罢直接撒丫子开跑。
尉迟敬德在后面追:“爹也想去你程伯伯府上住一晚,等等爹!你这小兔崽子!”
“爹!你要是跟我同去,娘还不杀来将你我二人全部捉回去,爹我还年轻!”尉迟宝琪听完跑得更快了,生怕被追上。
尉迟宝琪跑回府上,跟苏管家交待了自己要去洛阳的事情过后,飞速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轻装简行,衣服带个两套路上换就成,到地方再买。资料比较重要,其他都可以忍一忍。舅舅!把这封信交给钢铁工坊的负责人,叫他即日启程。我今晚就不回府了,我住程伯伯府上!”尉迟宝琪拿着东西跟逃难一般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了宿国公府前,门房见了独臂马车夫便知道是尉迟府上来人,进去通报了。
“小宝,你怎么来了?宝钞司近日要安排陛下前来画像、题字,基本处于关停状态。你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吗?”程处默穿了一身短打扮相,显得十分干练。
尉迟宝琪将带着衣服的背囊挂在肩上,拉着程处默就往里走:“别提了,今天上朝,我娘那天价礼单惹出的祸事。我得在你府上暂住一夜,不然我看我是凶多吉少。”
天价礼单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说是尉迟府上迎娶长乐公主所出的礼单前无古人,后估计也难有来者。
程处默拍拍胸膛:“没事,你今晚就住这儿。你刚下朝如此急切,可曾吃饭?我让伙房备几个菜?”
尉迟宝琪摆摆手:“不劳烦你府上的人了,让门房去宝丽楼弄几个菜过来就成。给我找间空着的书房,边上能睡觉就行。”
程处默听完尉迟宝琪的要求,连忙吩咐下人去安排。两人则坐在中厅等着,顺便聊聊天。
“不知小宝你此次前去洛阳所为何事?听说是要去造船?”程处默此时有些好奇。
尉迟宝琪拿着一个本子写写画画,随后展示给程处默:“就是造船,造大船。我要造吃水十米的万吨轮船,造型就差不多这样。”
程处默接过画本一头雾水:“尖底船?那船还不翻了?这怕是不成事吧,从未见过、听过尖底船啊。”
尉迟宝琪笑了:“量产琉璃、高度烧酒、水泥、枪炮,哪样你见过、听过、传闻过?你要不相信,咱就打个赌。你去寻木材来,我把模型做出来,看看到底会不会翻。”
程处默毕竟是程咬金的种,愣头青发作是拦不住的:“好,我这就去寻木材。咱先说好,赌什么?我可眼馋天威军的那枪支许久了,要不就赌这个?”
尉迟宝琪有些惊讶:“你疯了?私人持有枪支死罪!虽然还未立法,陛下那边可是跟我打过招呼的。不过算了,就赌这个。反正你也赌不赢,那你输了就以后叫我宝哥儿,成不?”
程处默见赌注如此偏向自己,也是一口答应下来。风风火火地出发去寻找能造船的木材了。
尉迟宝琪吃完了宝丽楼送来的饭菜,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