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刺史贾敦实看着刺史府大堂内跪的整整齐齐的山匪,还有府内一箱箱、一车车的剿匪所得有些感慨。
“困扰洛阳城五年的匪患,今日一朝就被击溃。英国公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贾敦实发自内心的恭维道。
尉迟宝琪摆摆手:“把他们带来刺史府不是来邀功的,就以他们如此的水平,何以抢得如此多的物资?往日剿匪失败也定是有别的原因,带他们来就是想要审一审。”
贾敦实听出了尉迟宝琪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中也是一凛说道:“英国公的意思是?洛阳城内有人内外勾结?才使得这伙山匪如此猖獗?”
刀疤脸冷哼一声,依旧低着头。
那略显阴柔的男子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尉迟宝琪听着他尖锐阴柔的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他送去嘎蛋,阴阳人烂屁股。”
随着老二哭喊着被架出去之后,尉迟宝琪来到了刀疤脸面前,停了下来。
“我最喜欢硬气的人了。硬气的人在接受酷刑的时候,可以多捱一段时间。”
刀疤脸听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刑法只管使出来,我刀疤虎但凡啃一声都算我老娘生了个没卵的!”
尉迟宝琪没有理他而是转向贾敦实说道:“不知刺史大人可曾知道一种刑法,将犯人埋入地下只露出一颗头颅,再在犯人头颅上划开一道十字口,往里面灌入水银。随着水银流遍全身,皮肉分离,便能获得犯人完整的一张人皮。最妙的事情还不止如此,犯人还不会因此立刻死亡,没了人皮过后还能活上几日。”
贾敦实听的头皮发麻,全身都是痒的,有些惊恐地看着尉迟宝琪这个英俊公子哥口中居然可以说出如此恶毒之刑罚。
尉迟宝琪顿了一顿:“这还没完,他还能活上几日也不能叫他好过,给他周身涂上蜂蜜,捆在木桩之上。届时苍蝇、蚂蚁、蜜蜂各种蚊虫都会前来啃食他的身体,那种感觉应该十分难熬吧?”
尉迟宝琪说完过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眼前此人根本就不是人,怕是从地府托生来的活阎王。
饶是刀疤脸此等嘴硬的汉子,也不再说话,只是跪在地上。
尉迟宝琪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水银一时半会儿肯定弄不到那么多,那要不试试别的?干脆把他周身用刀子划满口子,不用太深,将其捆住后放入盒内。找来蛆虫也一并放入,蛆虫闻到血污便会往里钻呀钻呀,最后还会在伤口里产卵。到时候,整个人都会被埋在蛆虫之中,耳中、眼中周身上下全都布满蛆虫,虫蚀而亡。”
贾敦实刚吃过饭,瞬间就吐了一地,干呕着:“呕,别说了英国公!再说下去,下官的胃都要吐出来了!”
尉迟宝琪一拍脑袋说道:“刺史大人提醒我了,从肚子上划开一道口子,任由肠子流出落下挂在体外,取几只活鸡放在其身前。那活鸡够不到便只可跳起去啄那流出的肠子,若是不肯松口则整只鸡挂在那肠子上,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刑罚。”
刀疤脸边上的一个小头目已经听的失禁了,涕泗横流:“我知道,我说、我说!烦请大人在我说过之后给个痛快!”
尉迟宝琪并未答应,挠着下巴说道:“看你说出来的东西够不够换你一个痛快,不够的话本国公也是爱莫能助哦。”
忠诚卫将那小头目带进内堂,贾敦实跟了过去准备做好笔录工作,尉迟宝琪则还是在原地站着。
“你看看有人招了,不管他招的够不够,有没有用,他也是招了。那他以后得待遇,不管是刑罚还是如何,都会比你们更高一些。”尉迟宝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戏谑地看着跪着的山匪。
“大人!我是替他们强抢民女的!我也要招!我也要招!”一个汉子手脚被捆绑,只好跪着往尉迟宝琪的方向挪。
忠诚卫在他挪动一点之后,立刻将其打倒在地,整个人都被砸的晕晕乎乎。
尉迟宝琪说道:“我呢,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小孩的人。你帮他们强抢民女你是肯定要死的,你招了也就是求个痛快。话也给你说开了,你爱招不招。”
那人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听闻自己必死的结局还是对着尉迟宝琪磕头说道:“只求大人给个痛快便是,只求大人给个痛快便是!”
尉迟宝琪拿起茶杯,对着忠诚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被架往后堂。
随着审问的继续,堂中只剩下一个刀疤脸在那里了,尉迟宝琪耐心挺好,就这么耗着。
“你不会以为你不招就有用吧?说实话我都不是很想听了,你这属于典型,得给你安排个教育刑罚才行。”尉迟宝琪就这么继续喝茶,等着招供的结果。
不消一会儿,贾敦实带着按着手印的招供状走了出来,将其递给尉迟宝琪。
“英国公,矛头全部指向了洛阳城内的王氏一族。怪不得每次剿匪不是无功而返便是元气大伤,这王家有人通风报信!”贾敦实将结论报给了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状纸:“连官兵你们都敢截,王家人给你们报的信吧?这上面说你们山上每日都会去约定地点收取情报,王家看上哪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