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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刑场上飘荡,被砍下的大腿处血液喷涌,很快就有医官来止血。
毕竟英国公和陛下说了,李佑是要押回齐州再斩首的。
李世民在王德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衣服,又坐回刑场前的观刑台前。
“贼首阴弘智,教唆齐王李佑造反、搜刮百姓。判,凌迟四千五百刀,不得死于三天之内!”
百姓们听着这么残酷的刑罚根本没有在怕的,都恨不得亲手上去割他的肉才解恨。
很快专门负责凌迟的内廷小吏上去了,拿着小小的柳叶刀,揪起阴弘智的皮肤就下了刀。
每下一刀,阴弘智就惨叫一声,台下百姓就在那里数着刀数。
一旁的立柱上也开始绑上其他的反贼,也开始凌迟了,一片片的肉就被丢在一旁的泔水桶中。
百姓中有好事的,找来人轮换着数刀数。保证行刑期间,只要有人问多少刀了,他一定能第一时间告知。
不得不说,这些行刑的小吏都是有真功夫的,刀数不多不少,时间也都是三天以后了。
百姓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更解气的,尉迟宝琪让泼盐水或者蜂蜜水。
这三天的刑罚这些反贼已经麻木了,痛觉已经逐渐常态化了,甚至可以站着睡觉任人宰割。
谁知这时一桶盐水直接从头淋下!本就没有皮肤保护,被风吹干的肉体,直接被盐水淋了个遍!
“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又响彻在刑场上空了,百姓们看着一个个穷凶极恶的反贼,现在的那副惨样,也都是拍手称快。
这些反贼很多都没挺住这第一桶盐水,那些挺住的也没有顶住第二桶蜂蜜水。
齐州的造反就这么结束了,好像造反了,好像又没有造反。
李佑也在被彻底止血后,立刻发往齐州,准备去快乐杀头了。
毕竟作为曾经的皇子,起码没有被凌迟不是吗?
尉迟宝琪在收到人彘李佑之后根本没停留,齐州城内百姓基本都治愈了,如今都是身体大好。
在刺史府门前,尉迟宝琪宣读了李世民写的李佑罪责,齐州的百姓全都愤恨地看着这个曾经齐州的王。
“杀!杀!杀!”
尉迟宝琪带着百姓,带着李佑的囚车去了城外的万民碑,将李佑用铁链锁了脖子和大腿根,再用地钉固定在地上。
李佑就这么保持着一个跪着的姿势,正对着万民碑。
“画下来,以后铸一个铜人跪在这里,铜人背上印‘反贼李佑’四个大字。”
尉迟宝琪对着薛仁贵招招手:“今天不太巧,穿了公主新给我做的衣服,亲手做的。你来吧。”
薛仁贵啧了一声,不就是想炫耀自己媳妇给自己做了衣服吗,我又不是没媳妇!
薛仁贵没有如同一般的刽子手那般从上往下斩首,而是反手持刀往上一个撩刀斩出。
如此一来,李佑的脑袋直直飞上了天,让后面的百姓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薛仁贵同时又是一个刀花,甩去刀身上的血珠,利落归鞘。
百姓也不知道是夸李佑死的好,还是夸薛仁贵的刀法好,只是一个劲的叫好。
可是叫着叫着,百姓们就从大笑变成了大哭,纷纷找到自家人的墓碑,跪在碑前哭泣着。
“多年生死几茫茫,不思量,亦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尉迟宝琪受不了这种太悲的现场,赶紧拉着薛仁贵走了。薛仁贵不着不急,踢了一脚李佑的脑袋,把那脑袋踢到李佑的身子边上。
“好了!别玩了,回去把鞋!真是的,晦不晦气?”
“英国公,这反王李佑的尸首不作收殓吗?”
尉迟宝琪正跟薛仁贵打闹呢,冷不防听到十分低沉的一个声音叫自己。
“你谁啊?雾草!”
尉迟宝琪从直视那人,结果只看到那人的腰带,仰起头来才看见他的脸。
“下官韦彤,出身京兆韦氏。陛下派遣下官来做这齐州刺史,见过英国公。”
尉迟宝琪看了他这个身高就知道估计是韦贵妃的亲人,便询问一声。
“韦贵妃是你的什么人?”
“回禀英国公,韦贵妃是下官的堂妹。”
尉迟宝琪摆摆手:“当齐州刺史要做什么你可知道?”
韦彤不卑不亢:“抓民生,实干兴齐州。我相信英国公已经有了规划,下官只需跟着英国公的规划办事即可。”
这韦彤不愧是京兆韦氏的入朝官员,脑子清楚、思维活络,跟之前的一些傲慢世家完全不一样。
尉迟宝琪点点头:“你知道便好,以后齐州会开宝丽商行、宝丽银庄,若是你有什么违规、逾矩?”
韦彤躬身行礼:“下官不敢。”
尉迟宝琪和韦彤回了刺史府,既然临时管制已经解除了,该算账了。
“之前就已经说好了,此次防疫物资和钱粮的筹备都是由宝丽商行出资,自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