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今天催更这么少,怕我累啊?你们人还怪好的嘞。)
房遗爱真的来天威军接受测试了,这给战前准备枯燥的时间添上了一笔不小的乐子。
尉迟宝琪和自己老爹尉迟敬德站在校场看着房遗爱又是匍匐前进裤子被铁丝网挂开,又是翻越障碍人摔晕的。
“你真打算让这个货进天威军?”
尉迟宝琪摊摊手:“房相都求到陛下那边去了,再怎么不成,也得给人一个试试的机会呗。”
“不然政审询问的时候,他就得滚回家去了,三观和作风明显有问题的人。”
房遗爱摔晕之后,军医迅速过来检查情况,在房遗爱的强烈要求下,继续进行测试。
虽然很明显他并不能通过测试,但是他依旧坚持着。
尉迟宝琪让薛仁贵把他拉到校场边上:“测试不通过,但是既然房相开口了,我也乐得卖个面子。”
房遗爱以为自己可以加入天威军了,可以骑上自己心爱的小摩托了,眼睛亮亮的。
尉迟宝琪看他这副集贸样子:“别误会,不是让你加入天威军的意思。只是给你一个训练的机会,仁贵你来带吧?”
薛仁贵有些不情不愿,又不能违背都督的命令:“跟我走吧,先上思想课。”
房遗爱不知道的是,他将经历怎么样的折磨。
尉迟宝琪把房遗爱扔给薛仁贵以后跟房玄龄打了个招呼:“房相,房遗爱会在天威军待上一段时间,你就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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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黑着脸:“口令!”
房遗爱支支吾吾背不出来,自己喜武不喜文,一看书就头大,怎么进天威军还要背书啊!
薛仁贵也不跟他多说什么,直接让人把房遗爱扔进了小黑屋:“两天禁闭,好好想想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房遗爱从小黑屋出来的时候伴随着惊惧,对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有莫名的恐惧感。
薛仁贵把密码本和口令本扔到他的面前:“背吧。”
房遗爱有些恍惚,许久没去拿册子开始背书,薛仁贵招招手:“不背,四天禁闭,想走现在就说。进了黑屋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房遗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捡了本子就这么站着开始背,强迫这些字符和密语进入自己的脑子。
薛仁贵见他背的认真,就在一旁指挥着摩托化部队的训练,顺便看房遗爱两眼意思意思。
房遗爱这次背下来了,等着薛仁贵来考校他,没想到薛仁贵根本没有询问他的意思,直接让人把房遗爱套上头套带走了。
漫长的黑暗随着黑色头套被解下,一束强光刺得房遗爱睁不开眼睛。
“天威军的密语写出来交给我,我保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也不用如此辛苦的加入天威军了。”
房遗爱来军营这些天都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断思考自己现在在哪里,面前的人是谁。
面前的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天威军铁板一块,我们很难渗透,可是你这废物倒是让我们钻了空子。快把密语交待出来!”
黑暗的恐惧,刺眼的灯光,眼前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对自己生命安全的不确定性。
房遗爱嘴唇微微动了动,对面那人靠近了房遗爱:“你说什么?”
房遗爱突然咆哮:“我说你个无胆鼠辈!你聋吗!tui!”
房遗爱很快就付出了代价,面上受了重重地一拳:“没想到毛没齐的纨绔嘴还挺硬,看看是鞭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房遗爱被吊起,双手被高高悬着,只有脚尖能微微接触地面,整个人衣服被剥个精光,像一根被风干的腊肠。
十几鞭子下来,房遗爱整个人都快疼晕过去了,身上鲜血如同不要钱一样汩汩涌出。
“....”
“停,你说什么?密语是什么?”
房遗爱惨烈地笑了:“我爹是房玄龄,大唐的肱骨,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不会堕了我父亲的名头,鼠辈!”
房遗爱晕过去后,从架子上被放下,照例套了头套以后送往下一站。
“忠诚和荣誉关都过了,不过他的荣誉来自于他的父亲,教导组还要费心纠正一下。”
尉迟宝琪面色如常,倒是房玄龄在一旁十分担心自己的儿子,又感动自己儿子平日里虽然混账,大是大非倒是拎得清。
房遗爱醒了,一如之前的刺眼灯光,却是换了一个声音询问:“你为什么要加入天威军?”
房遗爱根本不带搭理的,谁知下一秒就是一记重拳打在自己脸上。
房遗爱尝试挣扎,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在自己眼前放大。
“你为什么要加入天威军?”
房遗爱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还是不说,选择直接硬扛,反正不可能跟这帮废物、鼠辈多说一个字。
房玄龄看得眼泪都落下来了:“天威军的测试一向如此吗?”
尉迟宝琪点点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