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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山问军医讨要了口罩,仔细按压过鼻条确认戴紧实了之后才过去推开了门。
这味儿吧,能少一些。但是依旧很有限,尉迟山顶着恶心确认军医的话,确实是一整张熊皮只有腹部有一道大概能供那人钻入的口子。
要说不说尉迟山当时打完仗能成了尉迟敬德的亲卫队长呢,现在又成了天威军的挂职编外、宝丽商行的大管事,人家就是有这个本事。
越恶心越嫌不够恶心,尉迟山用手拎起熊皮摊开,就要往里面钻。
看得外面两人那叫一个恶心他娘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尉迟山发出一声惨叫,赶紧就把这熊皮脱了,直接往军医那边跑:“洗澡的地方在哪儿?”
军医赶紧说:“池子水都被那人弄臭了,现在工人正清理呢,用不了啊!”
尉迟山如遭雷击:“啊?”
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了,直接奔洗手间就去了,大冬天的也没热水就这么楞洗,来回来去搓了好几遍。
军医怕尉迟山是被什么毒虫蜇了,跑过来询问情况,尉迟山死活不说。
最后被军医逼的没招了,尉迟山终于开口了:“他屙里了。”
尉迟山打着喷嚏穿上军医院里的备用军服,没有羽绒服那么暖和,好在是有呗。
“去,找俩高句丽的问问,这些人肯定就是这附近的,不然也过不来。”
突然之间就听见军医院里有人砸门,这里现在不是战场,军医院里没有住院的伤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那个“人”挣脱了拘束衣。
尉迟山拖着军医就往那个房间跑:“你不是说那个衣服结实得很?现在怎么办?”
军医手都要被拉脱臼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一个看家的军医,我能做啥!”
尉迟山和军医两人刚到门口,门板直接被撞碎了,那“人”身上拘束衣已经没了,穿着的是军医院的病号服。
其实这个时候看他,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感觉他更野性一些。
尉迟山推着军医就要跑,没想到那“人”看到他们就直接跪下了,嘴里还乌勒乌勒说一大堆听不懂的话。
见尉迟山和军医两人完全站着不动,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很无措,那“人”直接拉起尉迟山的手就往外跑。
来到仓库门口,指着仓库又是一连串咿咿呀呀的语调,尉迟山挠挠头。
“是想我把他们放出来?”
尉迟山没办法啊,这会儿北地又没有驻军,只有十多万的青壮还有大军留下看家的一些老弱兵,还有就是军医了。
“得了,喊人吧。刚楔完的门又得拆,还不得把我骂死。”
半小时之后,门开了。那“人”直接冲入仓库,把他的三个同伴带出来了,一个赛一个的都是穿着兽皮。
准确的说全是熊皮,唯独一个体格明显健壮许多的穿的是虎皮,不过也是邋里邋遢。
尉迟山想着自己只要把命保住,这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放了就放了吧,没想到四个玩意儿楞不走了,站着就朝仓库指。
尉迟山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以后,心态是爆炸的:“哦,我,放了你们。你们还要捎带点东西回去?奶奶的你大山爷爷跟你们拼了!”
还没等冲上去呢,库碴就给摁雪地上了,倒也没打尉迟山,也没继续摁着。
尉迟山爬起来打掉身上的雪,掸掸肩膀:“等着,等着大山爷爷带粮食回来给你们,zhei帮瘪孙!”
尉迟山回去拿了四袋粮食免得好鳖孙们不够分,又把之前伏击的兄弟们喊起来一起过去。
到了地方,把粮食袋子朝他们那边一扔,四个“人”抓起袋子就跑,尉迟山直接一个手势。
“追!”
眼瞅着双方距离越拉越远,后面的伙计们多年没这么行军过了,哪里还跑得动。
“还...呵..还哈..还追.不追了。”
尉迟山倒是常年被尉迟宝琪使唤这使唤那的,依旧没有问题继续追击。
“追!必须追!”
那尉迟山说追,这十几个出生入死的袍泽哪里还能撂挑子,对得起当年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情分吗?
这一追啊,一开始还有人声,诸如“哎呀跑不动了!再跑我死这儿了!不行了,真不行了。”这类话。
到了后面啊,根本那就没有人的动静了,一水的猪叫、驴叫和不知名的牲口叫。
尉迟山留了心眼儿的,每个粮袋上都扎了小眼儿,里面装的都是粟米,就是小米。
尉迟山就这么追着小米掉落的路,在前面给后面那帮牲口带路,追着追着天都亮了。
“山~~哥!天天天天天天,都亮~!了!歇、、歇、歇会儿吧,真、真跑不动了。”
尉迟山管你这个,直接撂下一句“你不跑你就待着,我跑!”
眼见着尉迟山要跑远了自己这伙人可就再追不上了,咬咬牙跑呗!吭哧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