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薛仁贵和苏烈在刺史府休整了一夜也没见韦彤回刺史府,听说春播去忙地里的事情去了,被老乡锁家里了,不样走。
尉迟宝琪看了看手表:“走吧,去车行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你俩休息怎么样了,时间倒过来没?”
苏烈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我好了,一觉到天明,看阿礼了。”
薛仁贵看苏烈这副样子:“刚出来几天,天威军的作训就忘了?我看你是想吃军棍了。”
苏烈赶紧立正站好,还行了个军礼:“是,薛将军!明白!薛将军!”
想着也不远,尉迟宝琪三人打算一路走着去车行,顺便路上找个脏摊儿把早饭解决了。
“这是什么?怎么卖的?”
脏摊儿的大娘用围裙擦擦手:“客官,这是萝卜丝裹了面粉油炸的,没个名字。三文一个,五文两个。”
尉迟宝琪示意薛仁贵给钱:“看什么看,少爷我身上哪有五文钱的票子?不情不愿的,走天威军公账!”
大娘一听天威军三个字,直接不要钱了,眼泪唰就下来了:“天威军?是天威军吗?你们是天威军的军士?来,吃!吃!不要钱!我不要钱!”
尉迟宝琪直接给了自己嘴巴一下,哎呀!这张b嘴啊,完犊子了,这下走不走得脱都是问题了。
薛仁贵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扔下二十文面值的宝钞,用油纸包了六个萝卜丝饼,推着苏烈就要跑。
大娘手里攥着宝钞,指着三人:“乡亲们!天威军的军士!那是天威军的军士啊!”
尉迟宝琪跑着跑着撞到薛仁贵的背上:“跑啊,站着干啥,再不跑就被合围了!”
薛仁贵侧身让开,让尉迟宝琪看看现在的情况:“能跑我不跑吗?早就合围了,他娘的,以后天威军的合围训练和突围训练全放齐州来练吧,齐州城这些百姓的战术素养,就离谱。”
尉迟宝琪硬着头皮走到人群面前:“我们确实是天威军的军士,买个早饭而已,我们还有军务在身,不好久留,还请乡亲们给我们让一条道出来。”
尉迟宝琪话都这么说了,很多百姓都纷纷让道,谁知道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原本让道的百姓又给围上了。
“他骗人!他是天威军都督!英国公尉迟宝琪!就是他当时救了我全家!我记得他一辈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尉迟宝琪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就跟那人骂上了:“嘿,你这老六!老子费劲巴拉救你一家,到现在你还来拆我的台!我他娘跟你爆了!”
尉迟宝琪这话一出,齐州城的百姓都认识尉迟宝琪了,毕竟尉迟宝琪的特点里面就有一条,嘴特别臭。
“嘴这么臭!肯定是本尊!这回是见着真人了!还别说,生祠的泥塑捏得还是很像的嘛!”
尉迟宝琪眼睛瞪大像个乌眼鸡:“我测,谁?怎么还给我立上生祠了?疯了?”
这边街道上出现了大量的骚乱,酒楼店小二是真敬业,为了酒楼的客人第一时间能吃到瓜,早就去打听了什么情况。
这会儿正在大堂里面滔滔不绝跟客人们说呢,说尉迟宝琪有三头六臂,说尉迟宝琪还有五只眼睛,八个耳朵,天神一般的人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李丽质莞尔一笑:“天时地利人和,我全占了。夫君呀,这回妾身肯定能比你先一步上船喽~”
李丽质画了个宫女的装扮,去成衣铺子买了一身高门贵女的行头,基本都是按照自己婢女平日的穿着配的。
来到宝丽车行,端着架子:“车行的管事何在?让他出来见我。”
管事狐疑地走了过去:“不知这位姑娘,有何贵干?”
李丽质将一块腰牌放在桌上,推到管事的方向:“特殊任务,提一辆汽车,不许问用途,不许告知任何人有人来提车。”
管事只是瞥了一眼腰牌,心里登时重视起来:“姑娘,我需要检查一下腰牌,还请稍后。”
李丽质依旧端着架子:“公主的事情,你可别给我办砸了!”
管事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是,是是,小的一定努力办好!”
管事也是炸了,自己刚当上齐州城宝丽车行的管事,这车行可不止售卖牛、马、骡车,以后会卖汽车和摩托的,这可是超级无敌的岗位!
谁知道昨天刚见到一块儿天宝腰牌,就已经够震撼了。今天刚开门,这会儿又见到天丽腰牌,这是什么个情况?什么个节奏?
管事仔细对比了图案样式,还有防伪的微雕,将腰牌双手端着,小心翼翼地放回李丽质身旁的桌上。
“姑娘,公主可说要司机?”
李丽质敏锐察觉到管事话里的意思:“可是驸马要司机了?”
管事实在是很难受得了这种压迫力,当地位不对等的时候,对面用问题来回答你的问题,你毫无办法,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少爷他们到了渤海县坐船的,所以车需要司机开回来,所以要了司机。”
李丽质点点头:“明白了,公主要车的原因不是去渤海县,这车到时候会让人开回来的,不需要司机。”
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