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海鲜也吃得差不多了:“扒虾小弟们,不用扒了,姐姐我呀吃饱了。你们自便吧~”
李泰夹了一筷子东星斑放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皇姐啊,姐夫不是天天恨不得挂你身上,怎么这回你先到了?”
李丽质打了个响指,管事就跟土里长出来一样:“什么吩咐。”
李丽质很没形象地打了个饱嗝:“要一碗银耳莲子羹,银耳减半,莲子多些,七分甜。”
管事直接脚踩风火轮出去了,李丽质转头看向李泰:“你姐夫啊,说海上危险,不让我一起去。”
李泰这会儿已经开始啃兰花蟹了:“哦,姐夫不让皇姐去....等等...姐,你偷着跑来的?长安找不到你,不得炸了?”
李丽质打了个哈欠,有点饭晕头:“姐姐我跟母后通过气儿了,问题应该不大,到现在渤海县这边的宝丽商行还没收到电报,说明遮掩地不错。”
松赞干布根本不说话,甚至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要说选的话,松赞干布宁愿被尉迟宝琪拿左轮打爆脑袋,也好过栽这位主手里。
李丽质对着店家的孩子招了招手:“你们都多大了呀,有没有去上学校?”
孩子的娘亲直接小跑着过来,用围裙擦擦手上的脏污:“小的那个还没去,两个大的都去上学了,这不春耕才放假回来。”
李丽质本意是想逗逗孩子,没想到这孩子的娘亲怕孩子冲撞了自己,一时之间失了兴致。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们海鲜楼可以考虑跟宝丽商行合作。”
那妇人连连摆手:“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的,不懂得。”
李丽质叹了口气:“闲聊而已,海鲜讲究的就是一个鲜字。你们能做出此等美味,临海优势肯定是发挥得不错的。那么离了这渤海县呢?还是说这辈子就守着渤海县了,三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这渤海县小,终究只能容下一家海鲜楼不是?”
除了一个还在吃手手的小娃娃懵懵懂懂,两个六七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纷纷举手示意自己要说。
李丽质挼了一把小朋友的脸蛋:“真有礼貌,是学校老师教的吗?谁是哥哥,哥哥先说。”
肤色更加黝黑一些的男孩开口了:“我是老大,我以后和老二在后厨做搭档,老幺就做账房先生,这样一家海鲜楼也能养活我们哥仨了。”
另一个孩子也是点头:“仙女姐姐,我会研制出更好的捕鱼工具,这样海鲜楼的海鲜供给就不会少啦!我们海鲜楼是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的。”
李丽质没想到两个孩子这么雄心壮志,就又打了个响指,随后掌心朝上保持托举状态。
一碗银耳莲子羹被放在了李丽质的掌上,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夫人~”
李丽质拨弄两下莲子羹:“宝丽商行无条件供给这家海鲜楼,任何需要的物资可以任意支取,直到三兄弟分家开分店为止,立契。”
店家走了出来,询问情况,得知大概情况之后赶紧拒绝:“这白拿宝丽商行的物资,不行。贵人刚刚教训的是,管事也未曾逼迫与我,只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
李丽质摇摇手指:“你们的孩子三人不出去开分店,这宝丽商行就一直供给,是我个人买这一份兄弟情谊。开分店,我宝丽商行会重新跟你们签订契书,到时候要与宝丽商行分成,当然宝丽商行也会为你们搞定一切明面、暗面的问题。”
李丽质敲了敲桌子:“我觉得这十分公平,盖了我的印,这份契书也会一直生效,只要宝丽商行在一天,就会生效一天。”
李丽质笑了一下:“我也有我的私心,这次的海鲜比我在威海吃的好吃不少,想来那边也是用心准备了的。我不愿你这一份手艺慢慢失传,有了宝丽商行这份契书做保障,就丢不了。”
店家和自己婆娘低语几句,随后询问李丽质:“贵人,可否让我们商议一番?”
李丽质摊了摊手:“契书就在宝丽商行管事手里放着,你什么时候想签就签,都可以。”
李丽质转头问管事:“这边开保养馆了吗?对了,你们俩吃完了就去找我,知道了没?”
两个扒虾少年吃的认真,都是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李丽质跟着管事就去保养馆了。
“马上要见到夫君了,可不得美美的?去旅顺的船安排好了吗?”
李丽质看了一眼手表,吃了一个小时,做半个小时spa加上随便做个美甲差不多正好。
管事走在前面带路,掀开马车的车帘:“船已经停泊在码头了,随时可以启航,公主请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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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尉迟宝琪这边,此时在路上真是已经快疯了,薛仁贵和苏烈在后座鼾声如雷,尉迟宝琪在副驾驶双手抱胸。
“就不能快一些吗?”
司机淡定如水:“车行有规定,不能超过安全速度行驶,要为道路安全负责,更何况此次乘车的还是少爷和两位将军。”
尉迟宝琪不停地咂嘴和啃手指:“在这么下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