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掏出小本子就开始写写画画了,李丽质往前一凑:“写什么呢?给谁告状?长安可都是我的人。”
尉迟宝琪把笔和小册子放回怀里:“削减你宝丽商行权力的提案!哼!”
尉迟宝琪狠狠往床上一躺,摆成了一个“太”字,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
李丽质伸手戳了戳尉迟宝琪的脸:“夫君还生气呢?谁叫妾身就想跟在夫君身边嘛~”
李丽质见尉迟宝琪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好用出杀手锏,找了个尉迟宝琪看得到的角度,抱着自己的双膝,仰头四十五度,流下两行清泪。
尉迟宝琪见李丽质没动静了,转头看了一眼,殷红的眼角,两行清泪汩汩流下,嘴唇紧咬,似是要咬出血来。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莫哭莫哭!”
尉迟宝琪把李丽质搂在怀里,李丽质也不擦眼泪,就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尉迟宝琪:“夫君~”
尉迟宝琪实在是心疼了,用手轻轻揩去李丽质的眼泪,随后抱的更紧了。
李丽质戳戳尉迟宝琪的胸口:“薛将军还在门外呢。”
尉迟宝琪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仁贵,再去检查一下龙旗悬挂的牢不牢靠,没一个时辰别回来,切记!”
薛仁贵也没回话,回应尉迟宝琪的只有十分用力、沉重的脚步声,薛仁贵边走还边自言自语:“挂的牢不牢靠我还不清楚吗?那可是龙旗!”
尉迟宝琪扑在李丽质身上,突然起身:“我昨夜好像没洗澡,啧,喝酒误事啊!”
李丽质一把拽着尉迟宝琪的领口:“你就来吧!”
尉迟宝琪登的又弹起来,从怀里摸出从系统兑换的小雨伞:“还好有存货。”
李丽质直接一把抢过,往床尾就是随手一扔:“过十八了!我要儿子!你赶紧的!”
尉迟宝琪挠了挠下巴,今天早上没刮胡子,有些发青:“可是我喜欢女儿多一点诶...哎哎哎”
李丽质两眼冒光:“你就来吧,你就!”
舱门外面,举不起胳膊的苏烈和薛仁贵在指挥交通,尉迟宝琪的独立房间之外二十米暂行交通管制,任何人不予通行。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尉迟宝琪扶着腰坐在床沿边上,这还是吃了武将药丸之后第一次的力不从心。
李丽质则是裹在被子里,缩在角落,满脸红晕地睡着了。
尉迟宝琪看着床单中间的情况,估计自己今天晚上是要打地铺的情况了,也不知道马周准备的物资里面包不包含四件套。
薛仁贵和苏烈站在二十米开外,看到尉迟宝琪的舱门打开了,快步过去行礼。
“无妨了,这么多礼干啥。去找下大山哥,我得有事儿找他问问。还有马周,总感觉很久没见他了。”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没走两步呢,尉迟山身边跟着几个书记员就走过来了,只是他们低头商讨、核对着什么东西,没看到尉迟宝琪。
“这么忙啊,大山哥?”
尉迟山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诶,少爷?”
尉迟宝琪一把搂住尉迟山的肩头,胳膊一收,将尉迟山的脖子夹住:“你有话跟我说,而且不止一件,现在你可以说了。”
尉迟山被夹住,有些喘不过气:“松...松”
尉迟宝琪放开了尉迟山,但是苏烈和薛仁贵一左一右把尉迟山挤住了:“得罪了,大山前辈。”
尉迟山眉头一皱:“其实我已经学会了部落语言,是一种肢体加单音节的表意语言,我怕被少爷拉着做翻译,就没说。”
尉迟宝琪背着手:“说得很好,但,不是这件。再想想,我现在时间很多,很多很多。”
尉迟山眼睛滴溜溜一转:“罐头和压缩饼干这些物资,都不是新日期,都是商行的库存货色,省了笔银钱,这算吗?”
尉迟宝琪摊摊手:“这倒是无所谓,罐头和压缩饼干,放得住。不是这些事,还有别的。看来尉迟山同志的嘴很硬,还是有天威军的光荣传统在的嘛。”
尉迟山感觉到苏烈和薛仁贵有意无意地在压缩自己的空间,压力十分巨大,最后还是没顶住。
“公主威胁我,我没敢说。”
尉迟宝琪拍拍手,很是赞赏:“对,就这事儿,接着往下说,越详细越好。你可得坦白从宽啊,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尉迟山叹了口气:“公主和李泰皇子以及松赞干布一起来的码头,我还以为是少爷要带公主一起出海,公主却说是偷着来的。”
尉迟宝琪给大山哥整理了一下领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很多机会告诉我的,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嫁祸给马周啊,是不是这个理?”
尉迟山一拍大腿:“啧,在北地呆多了,人都憨厚不少!早知道就甩锅给马周好了,真是!真他娘的亏!”
尉迟山转念一想:“诶,马周也认出了公主啊,而且他还主动帮公主遮掩,我这说出来算立功吧?”
尉迟宝琪气的牙痒痒:“马周那臭小子人呢?”
尉迟山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尉迟宝琪:“不是少爷你说让他去学部落土话的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