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听闻宁佩雅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开始焦急起来。
他是真能作啊。
他难道就不知道孔平仲在大宋的地位吗?
他这放荡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下?
宁佩雅问李清照道:“清照姐,现在怎么办?”
李清照咬牙跺了跺脚,脆声道:“我去找孔夫子。”
宁佩雅道:“我陪你去!”
两人很快朝牛行街孔府走去,没过多时,便抵达孔府。
……
孔平仲现在一腔怒火,刑部尚书此时已经抵达孔府,见到孔平仲,便尊敬的道:“孔师,不知找本官来所为何事?”
刑部尚书是实打实的实权官,官阶也不低,又掌握实权,这样的人物都能降低身份来找孔平仲,足可见孔平仲在儒家的力量究竟多强。
孔平仲淡漠的道:“有个小子在汴京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操控权势,罪大恶极。”
“老夫要求你现在就将他抓捕归案,给予审查。”
看来是有人得罪了孔平仲啊,谁啊,这么嚣张?
连孔家的掌门人都敢得罪?活的不耐烦了吗?
刑部尚书连忙问道:“敢问孔师,此人姓甚名谁?”
孔平仲淡漠的道:“陈宁。”
嘶!是他?
刑部尚书是蔡京的人,他自然是认识陈宁的,也知道陈宁的过往。
于是乎,他沉思片刻,才道:“陈宁啊,这个人本官知晓,不过他好像是爵位。”
孔平仲淡淡的点头,道:“对,是个子爵。”
刑部尚书叹道:“那就不好办了啊,一般而言,开封府可以抓民,我刑部可以抓官,这爵,是要交给大理寺的。”
“孔师,你这是找错人了啊,建议你去找大理寺。”
你放屁!
孔平仲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狗屁这个抓那个的,你们三法司哪个不是一样?什么这个那个的?
老夫看你就是不想抓人罢了。
话说回来了,这陈宁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开封府和刑部都畏之如虎?
这是否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叫陈宁的,不简单?不干净?
他居然能让刑部和开封府惧怕,这还有王法吗?
孔平仲看刑部尚书一副淡定的面色,他知道刑部是废了,不会管这个事,于是道:“老夫知道了,老夫去找大理寺,你去办差吧。”
刑部尚书忙不迭道:“好!”
言毕,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孔府。
等他走后,李清照恰好找到孔平仲。
关于汴京的大才女,孔平仲也略闻一二,他在外都知晓李清照的名声,对李清照做出来的词也无比欣赏。
此时孔平仲有些狐疑的看着李清照,不解的道:“李姑娘找老夫所为何事?”
李清照道:“小女见过孔夫子,小女来替陈宁道歉的。”
又是陈宁?
孔平仲头都要大了,心道这陈宁在汴京究竟多少人脉?
就连李清照都来替他求情?
孔平仲恼羞成怒的道:“如果关于那小子,你就不要说了,老夫吃定他了,佛主都保不住!”
“你想替他道歉,可以,把他的地还给老夫,然后给老夫赔偿十万贯道歉。”
“不然他一定会进牢狱,我说的!”
李清照深吸一口气,道:“孔师,得饶人处且饶人,儒家讲究修身养性,何必动怒呢?这不是君子之举。”
“君子该以德报怨,不是吗?”
孔平仲哼道:“老夫已经和他讲过道理了,老夫的德行已经在他面前全部体现,但他依旧冥顽不灵,那就休怪老夫也用上手段了!”
“我劝你你也莫要和那小子沾染,平白坏了你的名声,老夫的良言,还请你谨记,他不是什么好人,人渣,败类!”
李清照不高兴了,娇叱道:“你都不了解别人,凭什么说别人坏话啊?”
“那块地如果你占道理,为什么没人出面帮你说话?”
“那本就是人家的地,你自己想建书院,就能夺人所爱了吗?你这不是伪君子吗?”
孔平仲怒吼道:“你放肆!”
李清照:“我怎么就放肆了啊?讲道理讲不过就开始比拼谁的声音大了吗?不是你声音大就站着道理的。”
“你这是无理取闹,若你如此这般下去,孔门会以你为耻的。”
孔平仲气的全身颤抖,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才女。
“好好好,那你就等着,你也给我等着,我看你和那陈宁不清不楚,你已经没有妇德了吧?”
李清照怒道:“你竟说出如此卑鄙无耻的话,这还是儒家的君子吗?”
“儒家就教了你这些蝇营狗苟吗?你简直在给儒家丢人现眼,一点气量都没有,谈什么儒家。”
“儒家有你这样的后人,简直丢人,孔老夫子要是泉下有知,恐怕现在要掀棺上来揍你。”
“你简直是小人,无中生有,乱说谣言,败坏别人品德,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