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门处,几名士兵推出来几座木台,木台上有粗重的木桩,木台和木桩上伤痕累累,布满了暗黑色的血迹。
士兵把木台推到大门口处,所过之处,民众纷纷惶恐躲闪。
“大家不要怕!这是刘备做妖法的邪物,咱们……”
那壮汉再次怒吼,刚吼到一半,身后两名百姓就擒住了他,把他推出人群,与此同时,人群中其他不停鼓动的几个男子也都被押到了木台前。
几个男子拼命挣扎呼喊着,酒楼上的老者皱起了眉头,那俊美男子凑过来看着县衙,“爹,他们是要杀鸡儆猴吗?”
老者微微摇头,“没用的,当众处刑,只会更失人心,看来刘备也不过如此。”
俊美男子脸上也露出了失望神情。
士兵们把那几个男子绑在了木台的木桩上,众人这才知道,这木台竟然是刑台!
在士兵的包围下,民众虽然都不敢再出声抗议,但脸上都有愤愤不平之色。
此时越来越多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把那些手持弩箭的士兵都包围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停拥挤着,渐渐的和士兵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时候,法正从县衙里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环顾四周,“我是新任长安县令,法正法孝直。”
“狗官!他就是毒害长安百姓的罪魁祸首!”
被绑在刑台上的壮汉怒吼起来:“大家别怕他们,反正是个死,咱们跟他们拼了!”
周围民众又开始有了附和之声。
酒楼上,俊美男子拉了拉老者的衣袖,“爹,咱走吧,我不想看了。”
老者却一脸惊诧的拍了拍他的手,“不急,再看看。”
“有啥可看的,爹……”
老者一摆手打断了俊美男子,死死盯着远处的法正,“法正投靠刘备了?”
县衙门前,人声鼎沸,民众开始向那些士兵涌来,眼看暴动一触即发,
法正转身点了点头,几名影者点燃了轰天雷,县衙里忽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声。
人潮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不少民众都吓得趴在地上,捂住了耳朵。
法正示意继续引爆,十几个轰天雷爆炸之后,现场已经一片死寂了。
法正缓缓转身,环顾四周,“有人在长安投毒,嫁祸九龙神王,现在我就当众审理此案,请大家都做个鉴证。”
说着他摆了摆手,一名风者纵身上了那壮汉的刑台,把一卷皮革在他面前展开,
皮革里包裹的,是几十件大大小小的刑具,那些造型奇特的刑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阴森的寒光,
那壮汉顿时脸色大变,刚要咬牙,风者伸手如电,摘开了他下颚的关节,然后伸手在他嘴里一阵摸索,
片刻之后,他拿起一件刑具,伸进壮汉嘴里,拔下了他两颗牙齿。
壮汉顿时惨叫起来,口中鲜血汩汩流出。
风者捧着两枚牙齿来到法正面前,高声说道:“假齿中藏有毒针。”
法正一脸嫌恶的看了看那牙齿,然后摆了摆手,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大家都看到了,良民为何要在口中暗藏毒针啊?”
那风者捧着牙齿走向民众,向众人展示了一番,看过那毒牙的民众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风者又回到刑台上,接好了壮汉的下颚,然后拿起一柄造型古怪的小刀,“你最好现在招认,省得受苦。”
“我本良民,是刘备陷害我,大家不要上当!啊!!!”
壮汉本来在高声嘶吼,结果被风者一刀割下了手臂上一片皮肉,鲜血顿时奔流而出。
风者从皮革上掏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细盐洒在了壮汉伤口上,用力揉搓着。
壮汉的惨叫变成了哀嚎,大小便顿时失禁了。
风者一刀一刀割着壮汉的皮肉,每割一刀就用细盐揉搓,壮汉的哀嚎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响彻了县衙前的广场。
在场民众看到这场面,全都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酒楼上,俊美男子转过头去,一脸嫌恶的拽着老者的衣服,“太残暴了,爹,您还要看吗?”
老者眼中却闪过兴奋之色,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手段,好气魄。”
“您还夸他!”俊美男子撅着嘴瞪着老者,“此人乃酷吏,刘备任用这等酷吏做长安县令,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者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傻丫头,我不是在夸法正,我是在说刘备。他能任用法正这种奇诡阴绝之士,他的胸襟气魄,比曹操还更强几分。”
俊美男子撇了撇嘴,老者笑着摇了摇头,“你就没看出来,刑台之上受刑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