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友亮哪里还不明白?走上前去一把搂住朱娉婷,“郡~唔”朱娉婷还没来记得开口,双唇早以被宋友亮封死。宋友亮跃马扬鞭,来回驰骋。
快活后,朱娉婷玉体横陈,双臂紧搂着宋友亮的脖子,雪腻的肌肤大片露在外面。她眼神迷醉地趴在宋友亮宽厚的胸脯上,全身仿佛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只是酥软地瘫在宋友亮身上不想动。
宋友亮可不管朱娉婷在想些什么,伸手就去抱她.朱娉婷急伸手推拒,宋友亮猿臂轻舒,大手一伸,一把握住朱娉婷地小腿轻轻一扯,朱娉婷娇呼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宋友亮再顺势一带.朱娉婷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柔软地锦褥之上。
宋友亮如此粗暴地蹂躏,不但未让朱娉婷感到一丝痛楚.竟然还令她感到一丝丝地享受。
沈阳城内的睿亲王府邸,多尔衮翻看着手里的账簿,神色越来越难看。
自从那次围困济南府之后,两白旗之中就开始流行天花。近一年以来,两白旗、两红旗病死近两万人,疫情还扩散到其余八旗。满清本来人口基数就小,如今如此死伤,元气有亏。其余几旗都对两白旗和两红旗将天花传播进来一时,都是怨气十足
“烟!”多尔衮在一张躺椅上躺下,双目紧闭
一个婢女拿起一根烟枪,将一撮烟草塞到烟锅里,然后拿起一个金属钗,将油灯挑亮,最后将烟锅在火烧烧烤,婢女对着烟枪的烟嘴吸了几口,烟锅中的烟草发出点点火星。婢女从烟枪的烟嘴,换上了一金烟嘴,然后才将烟枪双手递给多尔衮
多尔衮觉得现在需要一场战争来为两白旗补充损失,“兄长~好消息!”就在多尔衮闭着眼睛,心想如何弥补损失的时候,他的同母弟弟、掌管礼部的多铎笑着从外面进来
多尔衮依旧闭着眼睛,继续吸烟,“什么消息~”多尔衮吐出一口烟雾,表情很是享受
多铎说道:“都察院汉官参政祖可法、张存礼等人上疏,列出三条“进取”大计,第一,攻打北京,它是彻底击败明朝的举措;第二,攻打山海关,这好比将一把利剑,直抵对手的咽喉;第三,先取宁锦,这就像要伐倒一棵大树,先要剪掉它的大枝杈。”祖可法、张存礼的这一建议,比较集中地代表了当时一些降清汉官们的意见,对清王朝下一步的发展提出了一个全面的战略规划。汉官们从传统的大一统观念出发,认为清若立国辽东一隅,终非王者之策。
多尔衮依旧享受着自己的吞云吐雾,“皇上不会采取这么冒险的办法的。”
“兄长说的是。”多铎笑道:“皇上的主张与汉官们不同。他要屯兵义州(今辽宁义县),将其作为攻取锦州的前沿阵地。只有夺取了锦宁,便能使明朝完全处于被动地位,才便于达到他议和或和而不成再战的目的。”
“屯兵义州?”多尔衮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义州位于锦州和广宁的中间位置,比广宁更逼近锦州,而且地势开阔,土质肥沃,自然条件十分利于垦荒屯种,确实是个屯兵和屯田的好地方。
“皇上想长期威逼锦州吗?”多尔衮慢悠悠地说道
多铎答道:“皇上想任命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为左翼元帅,多罗贝勒多铎为右翼元帅,率军前往义州,驻扎屯田,搭盖房屋,开荒种田。”
“哈哈!”多尔衮笑了,喃喃如梦呓般说道:“皇上不仅将义州建设成为前方部队战时的后勤基地,还将义州这颗钉子,狠狠地钉入祖大寿的眼中。看来他已下决心在锦宁一带与明军周旋到底,因为不仅锦宁是明军护卫北京和堵截清军南进防线的重点,祖大寿等也是明军的精锐。”多尔衮又吐出一口烟雾,“所以皇上这一策略,明显的倾向是他并不急于入据中原,而是先取关外地方,确立关外的一统之局,然后再根据形势的发展,决定进取。”
多铎点了点头,“这次两白旗和两红旗损失不小,不如咱们也请命去义州,至少哪里方便我们钞略。”
多尔衮摇了摇头,说道:“祖大寿不好惹,塞上之兵,莫劲于祖大寿之兵。我看我们还是从朝鲜那里去打点主意吧。”
“朝鲜?”多铎有些不解,“为什么是朝鲜那个穷地方?再说朝鲜不是已经臣服我大清了吗?”
“你有所不知!?”多尔衮依旧闭着眼睛,“朝鲜国内有不少人依旧认为南朝是正统,他们有的过海投奔南朝,有的就窜入山林为盗,专门刺杀亲我大清的朝鲜大臣。”
“兄长的意思是,我们借平盗贼流寇为名入朝鲜,趁机大肆搜刮一番?”多铎有些犹豫,“这个借口恐怕太牵强。”
“借口?”多尔衮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懒洋洋地指了指一边的案几,那里放着一个大信封
多铎拿过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这封信是朝鲜洛党首领、亲清派大臣金自点写来的。说朝鲜国内反贼声势浩大,朝鲜国王无力镇压,如果上国不派兵前来,那么朝鲜恐怕就要被亲明的大臣控制了。
多铎看完了信,大喜过望,“上次朝鲜的人参和奴隶卖了个好价钱,这次合得我们两白旗发财。”